南宮天掙扎著要爬起來,被虞翎著肩膀制住。
符柳想要來幫,也被婧怡和常印架住彈不得。
虞翎自從解除足以來,一門心思都在往梁靖國遞玉佩和天瑜的上,這些日子鋒芒盡斂,竟讓南宮天越發的覺得自己囂張。
“你是不是覺著,這宮里那麼多人,只有你一個是會生養的?”虞翎拍了拍的臉蛋,“本宮肚子里這不就有一個?你日里嚷嚷著你的大皇子,難不本宮肚子里的這一個,在你賢貴妃的眼里,竟然是個空氣麼?”
幾大罪名扣下來,南宮天顯然有點慌了。
“你肚子里那個,是男是都尚未可知,怎麼能跟本宮的大皇子比?”尖一聲,“還有張天瑜!你憑什麼本宮跪?皇后真當這后宮是你虞家的了麼?!皇后是要謀逆麼?!”
虞翎眼神一下子冷下來,倒打一耙的功夫學的爐火純青,謀逆?上一世被扣這麼一頂帽子,這一世還想扣?!
“好,既然賢貴妃如此言辭鑿鑿,想來已經是有了真憑實據,婧怡,去請皇上和太后同來鸞宮。”虞翎一把將南宮天拽起來往前一推,“咱們去正殿。”
南宮天沒:“你是不是瘋了?!”
虞翎沒搭理,進屋對著鄭炆道:“鄭大人在屋里也聽的清楚,一同去吧,也算是個見證。”
鄭炆剛收了針,了滿頭的冷汗,這位皇后娘娘還是一樣的雷霆手段,讓人敬畏。
虞翎越過他,將天瑜抱到椅上,推著一起出去:“白婕妤也去。”
南宮天心復雜的被虞翎推搡著來到正殿,虞翎沒再跪,卻也沒讓坐下。
這般獨自一人站在大殿里,刺眼得很。
敬慈宮離得近,先來的是太后,淳敬進殿瞥了一眼南宮天:“這是怎麼了?”
沒等南宮天開口,虞翎便淺笑著攙扶過淳敬:“臣妾叨擾母后,母后別怪罪。”
一句話就把淳敬的注意力吸引了去,婆媳二人朝著上座走去,淳敬微笑道:“哀家還強健得很,多走走也是好的。”
坐定之后才又指了指下方的南宮天:“哀家不是聽說凌恒那孩子有些不舒服麼?怎麼賢貴妃反倒在你這里?”
虞翎微微一笑,也沒正面回答:“母后坐一會兒,等皇上來了,臣妾有事要請母后和皇上做主。”
南宮天面鐵青的站著,哪曉得淳敬聽了之后就真的沒有再問了,反而跟虞翎話起了家常,關心起肚子里的孩子來。
沈君離聽到南宮天被虞翎扣在了鸞宮,就知道出事了,走到半路又聽說太后也去了鸞宮,長嘆一口氣,頭一回覺得剛生產完孩子的人可能智商會變低。
到鸞宮的時候,虞翎和淳敬聊得火熱,白樂安站在虞翎邊,顯得站在殿中央臉不好的南宮天像個異類。
因為淳敬的緣故,沈君離也沒有擺臉,淺笑著走上前,自然而然的坐上了虞翎剛站起來的那個位置:“母后怎麼也來了?”
“哀家來瞧瞧。”淳敬的語氣幽幽,“這后宮最近不大太平。”
說話間虞翎已經走到了南宮天的邊,對著南宮天微微勾了勾角,突然開口道:“臣妾要請皇上和太后一同為臣妾做主,賢貴妃辱皇后,辱皇后的,更是出言栽贓臣妾的家族有不臣之心,臣妾惶恐,要討一個公道!”
南宮天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虞翎:“你不要口噴人胡說八道!明明是你欺辱本宮在先,如今惡人先告狀,果真當皇上和太后是傻子嗎?!”
沈君離沒說話。
淳敬猛地一拍桌子:“閉!吵吵嚷嚷,可還有為妃嬪該有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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