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朱翊鈞雖然也聽書過很多白蓮教的傳說,可是朱翊鈞一直覺得這就是想要造反的人用來發展手下的手段,大家都只是藉著這個名號罷了,這也導致了白蓮教的分支一大堆。
各個階段的白蓮教應該就是借用名字,而不是什麼傳承有序的組織。
這也是爲什麼朱翊鈞一直沒把白蓮教放在心上的原因,可是現在看來,本不是那麼回事,這個白蓮教的組織很嚴。嚴格定義的話,這就是企圖顛覆國家政權的恐怖組織啊!
這就不能忍了,本來自己的敵人就一大把,現在居然還存在一個這樣的組織,必須弄死。
將徐德奏遞給了張鯨,朱翊鈞開口說道:“傳旨給徐德,讓他好好審問這個王山,將這個白蓮教給朕挖出來,無論牽扯到什麼人,別顧忌。”
張鯨此時正在罵徐德狗屎運,同時也在罵白蓮教。
這些傢伙都是蠢貨嗎?你們居然搞砸了,而且還讓徐德立下了這樣的功勞,真是一羣廢。當然了,這種想法只能在心裡面想想,出來是一點不敢出來的。
張鯨心裡面清楚,如果自己敢出這樣的想法,那麼第一個倒黴的就是自己。
“是,皇爺,奴婢這就是傳旨!”張鯨連忙說道:“奴婢也會將東廠的人調配給徐公公,儘快查清白蓮教的事,並且清繳白蓮教的餘孽。”
朱翊鈞喜歡張鯨不喜歡張誠,很大一部分原因就在這裡,張鯨會辦事,懂分寸。
事實上朱翊鈞怎麼可能沒看出來,張鯨這是嫉妒了,準備讓東廠去搶功。不過朱翊鈞不在乎,這種良競爭是他樂見的,只要不搞出事來就好。
如果搞出事來,那就需要下重手了,良競爭可以,但是可是惡競爭就不能忍了。
“好,好好辦!”朱翊鈞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
在朱翊鈞接到報的時候,兩份奏摺也被送到了閣。其中一份是山東巡上的奏摺,講述了白蓮教的事,另外一份則是閣大學士王錫爵上的奏摺,關於曲阜孔家的。
奏摺送到閣之後,三位閣大學士就跑到一起商議來了。
“白蓮教這個好辦,讓下面人的繼續追查,該怎麼弄就怎麼弄,這都是有舊例可以照辦的。”申時行將白蓮教的奏摺放到一邊,拿起了王錫爵的奏摺。
白蓮教的事,在這些閣大學士看來,本算不上什麼大事。
大明這麼大,隔幾年就會有一些豬油蒙了心的人想要造反,有的是活不下去了,有的是因爲自己的野心。如果是前者,他們還會關心一下。
可是白蓮教這種明顯是屬於後者,本不算事,別說沒功,就算是功了,派兵平叛也就是了。
現在朝廷兵強馬壯,戶部又有銀子,他們這些閣大學士腰桿子都直起來了,說話都氣。有錢,有糧,有兵,不但皇上有底氣,大臣也有底氣。
三個人現在糾結的是曲阜孔家的事,這個該怎麼辦。
按理說,孔尚賢一脈篡改族譜,撥反正也就是了,本不用浪費心力。可是三個人都在知道,皇上明顯不想將衍聖公的爵位給曲阜了,皇上屬意的是南宗的孔尚乾。
如果閣票擬封孔尚齊爲衍聖公,那是一定會被皇上打回來的。
作爲閣大學士,揣聖意是他們必須做的,如果做不好,那你就滾蛋吧!
申時行敲打著奏摺,看了一眼餘有丁,又看了一眼潘晟,淡淡的開口說道:“你們有什麼看法?”
將衍聖公封給孔家南宗,這個倡議可不好開,理由也不好找,弄不好就是一髒水,洗都洗不掉。這可是大事,那是肯定要是史書的,弄不好就臭名昭著了。
餘有丁默然,他更擅長事,機變不是他所長。
讓申時行沒想到的是潘晟這個時候開口了,一直以來潘晟在閣都是裝傻充愣,偶爾還充當幾次豬隊友。剛開始大家還沒覺得,可是現在誰要把他當傻子,那誰就真的是傻子了。
“孔家北宗啊!”
潘晟嘆了一句,繼續說道:“蒙元冊封的孔家北宗啊!”
看似嘆了一句,可是申時行和餘有丁又不是傻子,兩個人當然聽出潘晟的意思了。這孔家北宗是蒙元冊封的,咱們這位皇上是什麼人?
那是立志要做漢武的,掃北之心絕對異常的堅定。
孔家北宗現在還蹦躂,皇上看著舒服就怪了。
可是你說這個沒用,皇上想收拾孔家北宗,無論什麼原因,那就是想收拾了。自己這些人要做的就是給皇上一個由頭,至於理由什麼的不重要。
申時行轉頭看向了潘晟,目明滅不定,半晌纔開口說道:“潘閣老有何高見?”
什麼蒙元的就不要提了,現在的衍聖公一脈可是洪武十七年冊封的,總不能拿蒙元冊封說事啊!
潘晟淡淡的笑了笑,開口說道:“孔尚賢一脈篡改孔家族譜,迫害族人,廢除衍聖公的爵位也就是了。”說完這句話,潘晟把閉上了。
看起來潘晟是說了一句廢話,可是申時行和餘有丁都聽懂了。
現在王錫爵只說了孔尚賢一脈的事,那就按照當前的事來辦。至於冊封新的衍聖公,那是皇上的事,皇上想冊封誰,那就冊封誰。
蒙元都能夠冊封衍聖公,何況當今皇上?今日中國是誰家天下?心裡沒點數?
所謂雷霆雨俱是君恩,皇上不給恩澤,那是你沒做到位,給你恩澤,那是賞賜,你想怎麼樣?不服氣?不服氣就憋著,上天了你還!
申時行看了一眼潘晟,笑著說道:“潘閣老所言極是啊!”
不過是一份奏摺,就事論事也就是了,王錫爵又沒在奏摺上保舉孔尚齊爲衍聖公,何必自尋煩惱。點了點頭,申時行將奏摺遞給了潘晟:“那這份奏摺就潘閣老票擬吧!”
這個就是讓功勞了,三個人都知道,這份票擬遞上去,必然是龍大悅。
潘晟也不推辭,笑著接過奏摺,走回到自己那裡就去票擬了。
場上是沒有的,很多圈子外面的人不知道的事,圈人在清楚不過了。山東的事半天就傳遍了整個京城的場,白蓮教的事讓不人大吃一驚,孔家的事卻讓不人閉了。
不員都上奏摺要求嚴查白蓮教,各種獻言獻策。
比如在各地展開整風運,力打擊邪教組織,甚至連僧道都在整飭的範圍之。有的人還洋洋灑灑寫了一大堆,十幾條,看起來還頗可行。
山東孔家的事,當然也有人上奏摺,不過全都是要求嚴懲孔尚賢一脈的。
當然了,也有上奏摺求的,人家也說的明白,事過去這麼多代了,所謂禍不及子孫,朝廷罷免了衍聖公的爵位也就是了,沒必要治罪。
孔尚賢一脈畢竟也是聖人苗裔,還是要回護的。
這種論調一出來,瞬間就得到了所有人的認同,於是奏摺飛快的進宮了。
紫城,文華殿。
朱翊鈞翻看這這些奏摺,有些慨的笑著道:“這些人還真是會把風向啊!”
爲聖人苗裔求,迴護聖人苗裔,這都是儒門子弟該做的事,大家都是打著聖人的招牌吃飯的。他們也知道皇上肯定會罷免衍生公的爵位,他們就不這條底線。
這種作說白了就是把罪名給你做大,然後在給你求。
無論自己想不想嚴懲孔尚賢一脈,他們先把調子拉高了,那就是要嚴懲孔尚賢一脈,然後大家一起求,也順便給皇上一個臺階下。錯都是孔尚賢一脈的,皇上是仁慈的,法外開恩了。
我們則是合格的聖人子弟,盡全力迴護聖人苗裔,你好我好大家好。至於皇上想收拾曲阜孔家,沒必要現在弄,過一段時間在弄,那我們就當沒看見了。
新任衍聖公的事,這些人提都沒提,彷彿就沒有這件事一樣。
朱翊鈞看著這些奏摺,腦海中閃過了一張臉,他很激,但是卻擺著手說道:“基本作,這都是基本作!”
嘆了一口氣,朱翊鈞雖然很想噴這些人一臉,實在是太無恥了,可是他不能這麼幹。這個臺階太還就非得下不可,做皇上也是很無奈啊!
“張鯨,著閣擬旨,罷免孔尚賢一脈的衍聖公爵位。”沉了半晌,朱翊鈞無奈的說道:“至於罰之事,按照衆卿所請,看在聖人苗裔的份上,免於罰吧!”
“是,皇爺!”張鯨答應了一聲,轉就向著外面走了出去。
朱翊鈞邁步走到大殿的門口,目眺著山東,喃喃道:“王用汲,障礙朕給你掃清了,別讓朕失啊!”說著朱翊鈞的目閃過一抹狠厲。
想這麼過去,那是絕對不可能,不把孔家打趴下,朱翊鈞是絕對不會收手的。
雖然罪名是不能定了,可是從別的地方下手,一點難度都沒有。想必孔家會哭無淚,想到這裡,朱翊鈞的心瞬間就好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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