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對於誰是孔子的後人,誰是孔子的嫡傳,朱翊鈞一點都不興趣,朱翊鈞相信天下也沒人興趣。儒門弟子,大家捧著孔老夫子的牌子,更多是爲了團結在一起幹自己的事。
據自己的想法,儒門弟子劃分不同的派別,比如理學心學等等。
這是一個圈子,也是一種規則,是一種已經被世人默認的規則。
對於朱翊鈞來說,孔尚賢就是一個蠢貨,收拾起來再簡單不過了。看了一眼跪地行禮的孔尚乾,淡淡的說道:“卿免禮吧!”說完對張鯨吩咐道:“給孔卿搬個凳子來。”
張鯨連忙轉去搬凳子了,孔尚乾則是心一沉。
翰林院的五經博士可得不到皇帝的賜坐,那就只能是孔家子弟的份了。想到這裡,孔尚乾擔心之餘也有些激。這麼多年,孔家南宗過的是什麼日子。
自從宋滅亡了之後,孔家南宗就沒落了,一代不如一代。
相比起來孔家北宗那可是如日中天,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大家都是孔子的後人,憑什麼你們過那樣的日子,我們就只能整天苦難的。
等到孔尚乾坐下,朱翊鈞笑著說道:“卿在衢州可還有家人?”
“回陛下,家母尚在,妻兒也都在母親階前盡孝。”孔尚乾一愣,隨後開口說道。
朱翊鈞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朕這些日走都在讀書,看一些儒家經典,頗有心得。聖人之言如醍醐灌頂,宋代宰相趙普言半部論語治天下,可見其言不虛啊!”
孔尚乾聽著朱翊鈞對孔老夫子一頓吹捧,心裡面頓時就激了起來。
“聖人的誕辰馬上就要到了!”朱翊鈞看了一眼孔尚乾,笑著說道:“朕想到孔廟祭拜聖人,這祭拜要有一個人主持,朕就想起了卿。”
孔尚乾頓時就激了起來,皇上要去祭拜孔子,而且還要自己主持。
自從萬曆登基以後,到現在十幾年了,公開祭祀孔子還一次都沒有過。別說朱翊鈞了,事實上大明的天子對孔子都不冒,大規模的祭祀很。
“朕想在孔廟舉辦大型的祭祀,一應開銷由務府支應,祭祀七天!”
朱翊鈞的話非常非常的震撼,讓孔尚乾一臉的激,連忙跪倒在地上:“臣定當盡心竭力,不負皇上重託!”說著用力的給朱翊鈞磕了頭。
大規模的祭祀,皇上親臨祭祀,這都是大事。
主持這件事的是自己,這擡舉的意思在明顯不過了。
看著孔尚乾離開,朱翊鈞臉上的笑容漸漸的收斂了起來,事實上比起孔家北宗,孔家南宗好對付多了。當然了,即便是扶持孔家南宗,朱翊鈞也不會將孔家南宗繼續放在衢州。
把孔家拉到邊來,拉到京城來,這纔是好的做法。
看了一眼張鯨,朱翊鈞眼中閃過一抹冷:“人都準備好了嗎?”
張鯨連忙躬道:“回陛下,已經準備好了。”
朱翊鈞收回目,直接點頭道:“那就開始吧!”
在皇上要在孔子誕辰祭祀孔子的消息傳出去之後,頓時得到了不人的吹捧,無數人上讚歌,自然不人都覺得這是文教大興的預兆。
不過也有人,當看到主持大祭祀的人是孔尚乾,嚇的就是一脖。
在事發酵了三天之後,一份奏摺的出現讓大家意識到,風雨再一次來了!
上這份奏摺的倒不是什麼大人,只是山東巡按使,職七品,但是因爲這份奏摺,馮寬的名字在短短幾天的時間就爲了京城外議論的焦點。
隨著消息的不斷的擴散,馮寬基本上就算是名震天下了。
奏摺的容很簡單,那就是彈劾孔家北宗非孔子嫡系後人,篡奪孔子後人之位,欺瞞天下,欺君罔上,騙的衍聖公爵位,實乃罪大惡極。
這份奏摺沒有直指孔家南北宗的事,那段歷史太,很難分得清,讓人無從下手。
馮寬將矛頭直指孔家多年前的一次奪嫡事件,大帽子直接扣到了現在的衍聖公這一支上。
元仁宗延祐二年,孔氏族人上書皇帝,說孔治之子孔思誠是庶支。元仁宗皇帝派大臣元明善調查,並親取孔氏族譜查考,確定宗子繼承人應該是孔思晦。
孔思晦和孔思誠均爲四十五代孔宗願三子孔若愚的七世孫,孔思晦是四十九代孫孔拂長子孔元孝的嫡長孫,孔思誠是孔拂次子孔元用的嫡長孫。
因此,元仁宗於延祐三年,罷黜孔思誠而以孔思晦襲封衍聖公,並授階爲中議大夫,列正四品。
馮寬針對的就是這一次的奪嫡,直言孔思晦勾結蒙元,期滿天下,實乃罪大惡極。事實上孔思晦纔是二房長孫,而孔思誠纔是長房長孫,爲了侵奪衍聖公的爵位,孔思晦獻元朝皇帝,勾結元朝皇帝邊的宦,送上重禮。
反正士人喜歡扣得帽子,喜歡編纂的故事,全都一腦的扣到了孔思晦的腦袋上。
現在的衍聖公孔尚賢就是孔思晦的嫡傳,搞臭了孔思晦,那孔尚賢一脈徹底沒了做衍生公的資格。陷害同族,欺瞞天下,欺君罔上,奪取聖人後人嫡系繼承權,簡直罪大惡極。
至於孔尚賢一脈倒了,會不會便宜孔思誠一脈,那是不可能的。
一旦罷黜了孔尚賢一脈的衍聖公,誰在做衍聖公,那就是朱翊鈞說的算了。
這份奏摺一出,頓時瘋傳了起來,街頭巷尾都在議論,可以說是風傳天下。不過有的這麼說,有的那麼說,爭論不休。有人就提出來了,孔家是有族譜的。
於是,不人再一次彈劾孔思晦篡改孔氏族譜。
如果孔思晦是長房長孫,那爲什麼衍聖公的爵位落到了孔思誠的手裡面?明顯就是篡改了族譜,然後纔有廢除之舉。畢竟長房長孫就是長房長孫,沒見誰家把爵位傳給二房的。
這種論調一出,瞬間就得到了大多數人的贊同。
無論是在誰家,沒聽說都傳承完了才發現自己是長房長孫的,沒這個道理啊!
在爭論了幾天之後,無數的奏摺被送了宮裡面,有的要求嚴懲誹謗聖人後裔的,有的要求查清楚事實真相的,孔家脈不容玷污,怎麼說的都有。
紫城,文華殿。
朱翊鈞看著自己面前新近出爐的閣大學士王錫爵,臉上帶著一抹笑容。
事實上王錫爵雖然閣了,可是朝中的大臣都知道,這位閣是有任務的,那就是主持開藩。大家都明白,如果這這件事做得好,王錫爵有一窺首輔之位。
如果做得不好,那麼王錫爵別說首輔之位了,剛閣就得被趕出去。
朱翊鈞看了一眼王錫爵,開口說道:“孔家的事卿知道了?”
“回陛下,臣知道了!”王錫爵點了點頭說道,外面吵嚷了這麼久,他要是不知道他就是傻子了。比起外面那些囂的歡的人,王錫爵這樣的大佬知道的更多。
看起來是有人彈劾孔家,可是王錫爵知道,這件事水很深。
現在稅務司正在推紳一納糧,全國的士紳都在看著山東,整個山東又在看著孔家,從傳回來的消息來看,山東那邊的況不容樂觀。
孔家消極抵抗,地方使絆子,士紳奉違。
整個山東陷了麻煩,而麻煩的源頭就是孔家,在這個時候發了孔家的事,只要不是說傻子都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能爲大佬的,怎麼可能會有傻子。
王錫爵雖然剛閣,可是閣之前他也是禮部侍郎啊!
再說了,王錫爵也不是務虛的員,不然也不會在禮部侍郎的任上弄出一個開藩來了。
“朕想讓你去一趟山東!”朱翊鈞看著王錫爵,淡淡的開口說道:“聖人苗裔乃是大事,不容出現一點紕,既然有這樣的奏摺,那就要查清楚。”
“這件事必然要派朝廷重臣前去,朕覺的卿很合適。”
王錫爵心中嘆了一口氣,果然如此,事實上他早就預料到皇上找自己是讓自己幹這個了。查清真相什麼的,聽聽也就算了,皇上之前擡舉孔尚乾的事,誰沒看到?
如果這個時候裝傻,那下場可想而知,王錫爵連忙道:“臣領旨,明日一早臣就趕去山東。”
朱翊鈞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如此再好不過了!”
“不知卿到了山東之後準備如何行事啊?”
王錫爵聽了這話,心裡面知道皇上這是對自己不放心,心裡面嘆了一口氣,臉上的表依舊很嚴肅的道:“臣定然會查清真相,嚴懲孔尚賢。”
這下到朱翊鈞尷尬了,擺了擺手說道:“卿且去吧!”
看著王錫爵的背影,朱翊鈞沒想到這個王錫爵居然是這個脾氣,難道是和申時行這樣的老好人相習慣了,突然換一個風格還不適應了?
是這個王錫爵脾氣太直了,一定是的,沒見這傢伙連“嚴懲孔尚賢”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
有廠廠公,有稅務司總司丞,有錦衛,有京營,在去一個閣大學士,山東想不熱鬧都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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