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戚保啊!”曹興嘆著說了一句,不過隨後又說道:“不對,是戚太保了,定北侯,真是了不起!”
關於戚繼的消息傳開之後,戚繼頓時就了無數人的偶像。
戚府。
戚繼的府邸是皇上給安排的,現在門口的匾額已經換了定北侯,門房的氣勢都不一般。昂著脖子,氣勢大增,現在自己可是侯府的門房了。
管家戚安手中拿著一份報紙,快速的走到了後院。
見丫鬟梅香正坐在院子裡面發呆,戚安有些急切的看著梅香,開口問道:“侯爺起來了嗎?”
梅香直接搖頭:“還沒呢,安叔,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著急,有什麼事嗎?”
戚安嘆了一口氣,坐在了院子裡面的石凳上,手在石桌上拿起了一壺茶喝了一口,然後纔開口說道:“你自己看!”說著將報紙放在了桌子上。
微微一愣,梅香手就將報紙拿了起來,然後就被吸引了。
這,這是,梅香看了半天這才反應過來:“這是侯爺啊!”
看著梅香興的樣子,戚安卻心裡面非常的不安,他是戚家的老人了,年輕的時候伺候老爺,現在上了年紀伺候爺。絕對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這報紙看著是在誇獎自家侯爺,可是這容易給自家侯爺招禍啊!
堤高於岸,浪必摧之;才高於衆,人必非之;姿容傾國,人必之。
戚安雖然沒讀過書,可是這句話還是知道的,自己家的侯爺本就於風口浪尖上,武將又不待見,現在被這個報紙一吹捧,估計怕是有難了。
在看到報紙的第一時間,戚安就帶著自己買的報紙來找自己家的侯爺了,只不過侯爺還沒起來。
如果放在平時,戚安也就帶著報紙去敲門了,可是這一次侯爺離家這麼久,夫妻二人分別這麼久,所謂小別勝新婚,傻子都知道昨天晚上做了什麼。
現在不起來,說不定早上又繼續了幾次,這個時候去打擾,戚安覺得自己肯定會被夫人記恨。
日上三竿戚繼纔起來,看到戚繼走出門口,戚安也沒上去打擾,而是看著梅香伺候戚繼洗漱。洗漱完了,戚繼看了一眼戚安,笑著問道:“安叔,你手上拿的什麼東西?”
戚安把手中的報紙遞給戚繼,然後開口說道:“是一份報紙!”
戚繼一愣,報紙是什麼東西?不過戚繼還是手接過來看了起來,可是看到一半,戚繼的臉就不怎麼好看了,這是誰啊!和自己有仇啊!
在這個時候,經過戚繼一夜滋潤的王氏也從屋子裡面走了出來。
見戚繼拿著一張紙發愣,臉還有難看,手就把戚繼手中的報紙給拿了過來。快速的看了一眼之後,王氏的臉也變得難看了起來。
在王氏的腦海之中閃過了兩個字,那就是:捧殺!
事實上自己相公這麼多年平安度過,而且越做越大,除了能打之外,與他的形象定位有很大的關係。基本上戚繼給其他人的覺就是懂事,大方,也有武人的鄙,沒底線,什麼事都幹。
比如爲了怕張居正的馬屁,給他送人,送海狗腎。
戚繼給張居正送了一對雙胞胎胡的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可是這張報紙上去把自己家的相公塑造爲了極家國懷的名將,什麼時立志,並且爲之努力,這套路太悉了。
王氏通讀史書,這個是說岳飛的,捧得不是一般的高了。
看了一眼戚安,王氏沉聲問道:“查出來是誰幹的了嗎?”
“回夫人,暫時還不知道是誰幹的,今天早上大街上出現了不人賣報紙,一份兩文錢。”戚安說道這裡,那都快哭了:“現在估計賣的滿京城都是了。”
戚繼和王氏對視了一眼,同時看到了對方眼中的不敢置信。
如果這是誰在大街上的,這還有可原,可是如此大規模的賣,那這就明顯是故意的了。戚繼看著戚安:“去查,看看到底是誰幹的。”
“是,侯爺!”戚安答應了一聲,轉就向外面走了出去。
紫城,文華殿。
朱翊鈞早起在皇宮裡面慢跑了一圈,食慾就不錯了,加上廚熬的米粥很不錯,朱翊鈞就多喝了一碗。看了一眼在一邊伺候的徐德,朱翊鈞笑著說道:“多久沒進宮了?”
“回皇爺,有些日子了!”徐德連忙答應道。
朱翊鈞點了點頭:“報紙今天開賣了,不怕賣不出去?”
“借了戚保的,一定會賣出去的!”徐德笑著說道。
沒錯,報紙就是朱翊鈞讓人搞出來的,或者說是朱翊鈞讓廠搞出來的。藉著這件事,朱翊鈞打算把戚繼塑造新勳貴的扛旗人。
這一次西北大勝,帶給朱翊鈞的好太多了,藉著這個機會推出報紙,也是他的想法。
“皇爺,定北侯在外面求見!”張鯨從外面走了進來,恭敬的道。
“來的倒快!”朱翊鈞笑著說道:“讓他進來吧!”
時間不長戚繼就從外面走了進來,臉上的表非常的嚴肅,在給朱翊鈞行禮之後,戚繼將一份報紙呈了上去道:“陛下,這是有人惡意捧殺臣。”
“臣請查封這個大明日報社,居然敢以大明爲名,實在是欺君罔上。擅自印刷這種東西,惡意捧殺朝中大臣,實乃罪大惡極。臣請將大明日報社的人抓起來,嚴加審問,一定要找出幕後黑手。”
聽著戚繼的話,大殿裡面的人神都有些怪異。
徐德委屈中帶著不解的看著戚繼,定北侯,咱們有這麼大的仇嗎?我不過是讓人誇獎你一番罷了,而且還是讓人故意往好了寫,你居然說著這樣的話。
朱翊鈞一副憋不住笑的樣子,可是後來就有些尷尬了。
無奈的看了一眼戚繼,你這樣說話真的好嗎?這是不給自己留餘地啊!
事實上戚繼當然知道這樣說話不好,也猜到了這個大明日報背後肯定有大靠山,可是他也知道,自己這是沒辦法啊!如果自己不來表態,他怕到皇上的猜忌啊!
雖然陛下年輕睿智,可是被猜疑的武將絕對沒有好下場,戚繼想不謹慎都不行。
朱翊鈞將報紙看了一眼,滿意的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寫的不錯,定北侯,朕看著寫的不錯啊!把你寫的這麼好的,你看看這一句‘有大志,且心恆志堅,學先賢聞起舞舊事,每日勤學不綴,遂有所。’,寫的多好。”
聽了朱翊鈞的話,戚繼有些遲疑,皇上這話好像有些不對勁啊!
朱翊鈞看了一眼戚繼,有些玩味的說道:“朕覺得寫這個東西的人,應該不像卿說的那樣,他應該是抱著好意去寫的,畢竟卿有大功於國。做了這麼多事,還是要讓人知道的,卿以爲呢?”
戚繼又是傻子,他當然聽出了皇上的意思。
按照皇上的說法,那麼這件事就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幹這件事的人來頭很大,而且在幹之前已經和皇上說過了,另外一種可能就是這件事就是皇上乾的。
想到這裡,戚繼連忙躬道:“臣駑鈍,如果陛下英明睿智,爲臣解此疑,臣還對大明日報有誤會,臣心中真是慚愧不已。臣回去之後,一定去大明日報社登門謝罪!”
朱翊鈞看了一眼戚繼,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就是戚太保,大明的定北侯,你的節呢?
不過朱翊鈞也知道,這位對節什麼的本就不在乎,於是指著邊的徐德說道:“給你介紹一下,徐德,司禮監秉筆奉旨提督廠辦事太監。”
“廠你可能不太悉,不過以後你會了解的。”
“對了,你說的那個大明日報就是廠辦得。”
戚繼雖然不知道廠是什麼玩意,可是他卻知道東廠,這廠聽著就和東廠差不多,顯然這個徐德的地位不低啊!
於是戚繼臉上就出了笑容,非常正式的給徐德賠禮道歉。
“戚某駑鈍,誤解了徐公公的好意,徐公公還請不要見怪。改日戚某一定登門致歉,還請徐公公不要和戚某一般見識。”
徐德連忙手攔住戚繼,他可是深知這位定北侯在皇爺心裡面的位置:“定北侯嚴重了,說起來還是咱家的錯,沒有事先告知定北侯,實在是不應該,要賠罪也應該是咱家賠罪纔是。”
朱翊鈞無奈的搖搖頭,直接對兩個人說道:“行了,徐德,出去忙你的,京城這邊沒什麼問題,廠就把報紙推出去,大明十三省全都要賣到。”
“是,皇爺,奴婢這就去辦!”說著徐德就躬退了出去。
等到徐德出去,朱翊鈞看了一眼戚繼想,笑著說道:“報紙是朕的意思,你就別多想了,心踏踏實實的放下。你倒是來的正好,朕有一件事找你商量。”
戚繼一愣,聽著皇上的話,他的確放心了不:“請陛下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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