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太詞窮,是啊,這三兒子在商場上絕對是殺伐決斷,手段狠戾的最佳代言人。
“人怎麼能和男人相提並論?男人本就該……”
“夠了。”墨三爺已是忍無可忍,“您不用再說什麼了,你兒子已經認定了這個人,你認可,那麼您以後還是我母親,我們母慈子孝,您要是不認可……”
話未說完,算是給足了麵子。
墨太臉已經難看至極了。
最優秀的小兒子,為了一個人,竟然跟放出這樣的狠話來。
還要說什麼,墨雲霈招手來顧北:“送太太和四小姐回去。”
墨太和墨雲傾隻能又一次鎩羽而歸。
那大宅燈火通明,墨太心事重重,這個孩,遠遠超出了的預期,雲霈如今為了,已經是全然不顧其他人的意見了。
“媽怎麼辦啊?三哥現在完全被冉迷昏了,那個冉真的是個禍水。”
墨太眼中閃過寒:“隻要有我在,那丫頭這輩子都彆想進我們墨家的門。”
大宅恢複了寧靜,楚司寒輕哼一聲:“墨三爺啊墨三爺,你母親對我老大的見未免太深了。”
他都替老大鳴不平。
卻見向來高高在上的墨三爺,緩緩給冉的幾個徒弟鞠了一躬,那個高傲如斯的男人,竟然彎下了他尊貴的頭顱。
“抱歉。”
他道歉了,他竟然道歉了。
“我會好好保護的,我母親的態度不重要,不會和我母親生活在一起。”
他這麼鄭重其事的道歉,倒是讓楚司寒滿腔的話說不出口了,再說好像就顯得他小心眼了,他隻能佯裝兇狠道:“你最好說到做到,我老大可有好幾個徒弟,墨三爺你要是讓我們老大傷心,我們肯定不會放過你。”
“好。”
他答應得也很鄭重。
冉端著酒杯,靠在牆上,眼神竟是有些溫。
幾個徒弟見狀,知道,那個讓老大改變的人,正是墨三爺,或許,墨三爺真的是的良人吧。
晚宴結束,墨三爺把送了回去,也有那樣的時候,多喝兩杯香檳,連臉頰都變了緋,月下,纏人得很。
七七是坐秦的車子回來的,看到彆墅門口停著的車,非常識相地拉著秦往屋裡走:“彆打擾我爸爸媽媽,他們可能在親親。”
秦拍了一下他的小腦袋:“你懂得還不。”
七七眉飛舞的:“那當然了。”
勞斯萊斯的豪車,墨三爺果然是將那人而不自知的人在了真皮座椅上,冉低喟一聲,手指穿進他黑的短髮中。
男人加重了這個吻,車廂氣溫陡然攀升。
待墨雲霈回去,蓉姨告訴他:“九月小姐已經睡著了,心很好呢。”
墨雲霈臉沉:“嗯,知道了。”
揮退蓉姨,廳裡靜謐一片,墨雲霈站在落地窗前,冷聲道:“顧北,查一下,我這宅子裡的叛徒是誰。”
顧北早就覺得不對勁了,墨太對三爺這裡的事簡直瞭如指掌,顯然是這宅子裡出了鬼,一定要把這鬼揪出來,三爺才能安生。
這大宅連上管家司機傭人以及修剪園林草木的工人,一共是二十二人,男基本對半開,大部分是四十以上的中年人,也有兩個二十多的年輕傭,主要負責打掃一樓的。
顧北是有懷疑人選的,那就是這兩個年輕的傭。
因為有一次冉小姐來大宅之後,他偶然聽到這兩個年輕友再竊竊私語討論冉,還說冉長得也就那樣,不知道是靠什麼手段虜獲了三爺的心。
兩個年輕傭一個小芬,一個娜娜,兩人都是本科學曆,有專業的家政服務經驗,長相也算不錯。
顧北先是把小芬了出來,相比娜娜,這個小芬長得更老實本分些,顧北更懷疑的人選是娜娜,所以先把小芬出來瞭解一下況。
“今天你一直和娜娜在一起嗎?”
小芬著角,唯唯諾諾道:“是……是啊,怎麼了嗎?”
“你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或者說,有給什麼人打過電話嗎?”
小芬看起來有些張:“北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你如果知道什麼,卻不說出來,到時候你是要和一起走的,明白嗎?”
小芬嚇了一跳,眼神有些慌,低聲音道:“晚上的時候,去了趟洗手間,時間還長的,我不知道是打電話還是乾什麼。”
“晚上?是什麼時候?”
“就是晚宴開始之後冇多久。”
顧北頜首:“好了,我知道了,你先進房間吧。”
顧北把這個事跟三爺彙報了一下,墨雲霈微垂著眼簾,低聲說了幾句,顧北直點頭:“明白。”
-
三天後,墨太的車子停在一棟紅酒會所前,依然是那樣氣勢洶洶地走了進去,一路走到三樓兒子的私人包間,卻發現,裡麵隻有兒子和他的幾個朋友,男的。
並冇有發現冉的影。
收到的確切訊息,是說兒子帶冉來紅酒會所,怎麼和見到的不一樣。
“您怎麼來了?”
墨太立刻換了一張和善笑臉:“怎麼?你的地方我還不能來嗎?”
墨雲霈端著一杯紅酒:“自然能來,隻是你剛纔推門進來的表,是在找什麼人?你在找誰?”
“冇有找誰,既然你有朋友在,那你們繼續喝酒,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門關上,墨雲霈就給顧北打了電話,顧北不敢置信。
這是三爺設的一個計。
故意讓小芬和娜娜聽到三爺要和冉見麵的地方,當然,兩人‘聽’到的地點是不一樣的,小芬聽到的地點是紅酒會所,而娜娜聽到的地點則是高爾夫球場。
現在,墨太出現在了紅酒會所,說明,告的人是小芬。
顧北咬了咬牙,他竟然看錯人了,老實人小芬竟然是叛徒,虧他一開始還那麼信任這個小芬,到底還是三爺更有計謀。
回到大宅,顧北又來了小芬。
他打量著眼前的孩,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啊,上次問話,竟然還想栽贓娜娜。
顧北冷聲道:“我已經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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