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不會殺你。”花無殤看著花極天,傲然道。
“我知道啊,你不敢。”花極天哼哼。
花重錦是花神,在錦城花家那是牛氣沖天的人,花無殤自然不敢不聽他的話。事實上,花無殤能有今天的能力和地位,多虧了花重錦支持。
如果花重錦剛走,花無殤就擊殺了花極天,也太不給花重錦面子了。
所以,花極天斷定花無殤不會,或者說不敢。
“可是泰北娛樂開工的時候,異寶可能出世,到時候,我一定不會留手。”
“我在泰北娛樂地位舉足輕重,是總裁。開工的時候,我不會請你們觀禮的,你們都在外面站著好了。”花極天覺得這個辦法可行。
哼,施工重地,閑人免進。
花極天可不管李唯秋說了什麼,只要李山不發話,李唯秋說了也沒用,表面上,李唯秋可是和泰北娛樂沒有任何關系。
“……”花無殤被花極天的無恥震驚了。
花無殤是狠,殺人如殺,但是也沒有這麼無恥。他毫不懷疑,花極天能做出這種事來。修煉界的規則是規則,花極天這種犢子,不一定會遵守。
泰北娛樂的執行總裁是董月玲,但是真正的總裁是花極天,這在圈不是,很容易就能調查出來。昨天晚上,花無殤就調查了出來,不然也不會去龍尚等花極天。
當然,泰北真正的掌舵者,是李家,不過縣不如現管。泰北現場,歸花極天管,他要是打定主意,不讓其他家族人員進,李家也未必出頭。
這樣還為李家減輕力,李家不出頭,靜觀其變的面子很大。
“哈哈。師侄,你肯定有我電話,想通了就打電話求求我,我或許會對你網開一面,到時候讓你進去也說不定。”花極天哈哈大笑走了。
趕火車的人或者圍著火車站賣假發票的人,聽到突然有個人哈哈大笑,還以為有人突然得了神經病。
花極天瀟瀟灑灑走了,留下了花無殤風中凌,他開始哆嗦,他連做了三個深呼吸,才忍住那殺心。
殺人對他來說,并不算太嚴重的事,可是當街殺人,這種事花無殤暫時還做不出來。他是狠的人,又不是天化日之下欺負老實百姓的流氓小混混。
“小伙子,住店麼,有漂亮的妹子,一掐出手,只要一百塊。”有個五十余歲的大媽,拿著一個小牌子,問花無殤。大媽笑靨如花,喇叭花。
大媽都打算好了,眼前這個小伙子長得真是不錯,如果他同意住店,自己不介意親自上陣,反正那些所謂的漂亮妹子,差不多也有四十多歲,絕對夠勁兒了,說一掐出水,純屬胡扯,太老了,一掐連都不一定出。
“找死。”花無殤冷冷看了那大媽一眼。
那拉人住店的大媽頓時如墜冰窟,被駭的心臟跳,連著退了好幾步。不明白,一個看起來白凈,甚至象鴨子的小伙子,怎麼會有這樣駭人的眼神。
好像是來自九幽地獄的魔鬼的眼神。
花無殤走了好遠,這大媽還在驚慌恐懼之中,初春清晨溫暖的,也沒有讓到一點點暖和。
早已經走了好遠,坐上了公車上的花極天,給李山打電話。
“那個,我昨天剛知道,工的時間突然提前了。”花極天道。
“是,二叔昨天早晨讓提前,我通知的董月玲,沒來得及告訴你。”李山道。
“通不通知我無所謂,我也就是個兼職,我想知道的是,咱們有沒有決定權。”花極天道。事實上,在花極天剛出古玩店的時候,董月玲已經向他匯報了此事。
正是早晨上班的店,公車上人很多,站的滿滿當當,有的吃早餐,有的拿著看手機。
花極天打電話,也不怎麼突兀,也沒有人側耳傾聽。
“你想要什麼決定權?”李山在電話那頭道。
“比如閑人免進之類。”
“既然工了,閑雜人等,自然是不讓進的。”
“好好好,那其他家族的人,到時候咱們全部攔在外面,一個也不讓他們進。”花極天大喜。
“呵呵,這個恐怕不行。”李山聽到花極天的話,先是頓了一下,才道。
“為什麼?咱們投了幾十個億,連個閑人免進的權利都沒有?”花極天急了,大聲道。
一公車的人突然就靜了下來,連公車司機,都悄悄將公車上的收音機聲音調小了。要知道,現在播音的是公車司機最喜歡的主播,公車司機同志暗這名主播很久了。現在他能毅然調低收音機的聲音,絕對是經過了艱苦卓絕斗爭的。
花極天若無所覺,還是和李山在理論。
“你說不行,咱們投了這麼多錢,等于個零啊。為他人作嫁裳,這也太蛋了。”
“沒辦法,這是修煉界通用規則。當有無主異寶出世,除了武力決定歸屬,其余的一切都沒有用。”
“這條規則不怎麼好啊,應該是先為主才對。”終于到站了,花極天搖頭晃腦,下了公車,他依舊沒有發現一公車人的目瞪口呆。
當公車前后門關上,公車上人全都嘩然。
“尼瑪,幾十億的生意,怎麼可能坐公車,你見過馬運馬花藤王箭林他們坐公車麼?”
“別說這些頂級富豪了,就連咱們白水城的首富錢大壯,你們見過他坐公麼?”
“他是玩游戲吧。游戲里的錢,不就是上億,一把好點的武,就能值十億金幣。”有年輕人猜測道。
“對對對,肯定是這樣。”
大家都明白過來。公車司機也明白了原委,連忙將收音機的聲音調大,聽著主播那甜的聲音,公車司機的心,又開始如飲醇醪,沉醉。
花極天下了公車,還繼續和李山通。
“如果是世俗的項目,或者普通人家的院子,有異寶出世,怎麼辦?”
“那自然有相關部門的人來給他們談。”
“若是談不下來呢?”
“呵呵,肯定可以談下來的。”李山沒有多說。
“明白了。”花極天泄氣了。
他掛了電話,不愿意搭理李山。李山比他還賊,給點茶葉,都能梁換柱的主兒,本沒法相信。
“看來劃定界限這一招是不行了。”花極天又開始琢磨其他的辦法。
花極天的打算很簡單,別管用什麼辦法,就算不能阻止這些犢子們,起碼也得領先這些犢子們一步。
花極天一邊胡思想,一邊沿著大街走。
吱,一輛跑車停在花極天邊,甚至跑車在停下的時候,斜斜來了一個漂移,擋住了花極天的路。
跑車藍,樣式新穎。
花極天覺得有點面。
跑車的副駕駛這一邊的玻璃打開,出一個清的面容,對著花極天燦爛一笑。
“上哪去,我捎你一段?”
這的花極天認識,就是前天在龍尚夜場電梯那里遇到的那個,不過今天,沒有帶保鏢。
花極天看到跑車突然想起來了,怪不得前天覺得這個姑娘面。
年前的時候,王紅河劫持王小枚,花極天為了救王小枚,急之下,就強著上了這輛跑車,當時跑車里,正是這個姑娘。
“趙小姐?”花極天試著道。
他現在基本就可以確定,這就是那個最神的東。人生真是太奇妙了,到都是緣分。
“你認識我?”跑車里的姑娘大為驚訝。一直認為,花極天不會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