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這話,陸有些詫異的看向秦愫。
聲音都不自覺的結,“你……你怎麼知道的?”
“拜托,我們當了這麼久的閨,還能有我不知道的事嗎?”秦愫翻了個白眼,“你自打和梟和好之后,出門就總是有意無意的盯著那些孕婦看,眼神中滿是羨慕。”
這要是說不/有個梟的孩子,鬼才信!
聽聞這話,陸便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
“因為我也很好奇,我和梟的孩子會是什麼樣子嘛。”陸說道,“還有就是為一個母親,是什麼樣的。”
“你確定自己已經做好當一個母親的準備了嗎?”秦愫問道,“反正我覺自己還是個小孩子,讓我再生一個小孩子,我做不到。”
陸沉默了。
半晌,才緩緩抬起頭來,“老實說我也不確定,但我今天見到湯滿星了。”
印象中,湯滿星是個大大咧咧的孩子,做事馬虎,心地單純,是個不折不扣的小孩子。
即便是懷著孕,也還是會悄悄瞞著所有人跑到西洲來玩。
聽起來一點都不負責任。
可送湯滿星去酒店的時候,陸很眼尖的注意到,湯滿星特意調整了安全帶的位置,不讓自己的肚子到迫。
甚至每次停車等紅綠燈或者轉彎的時候,湯滿星也會下意識的用手護住自己的肚子。
這種近乎本能的作,大概就是母帶來的改變吧!
好像人一做了母親,就會不知不覺間發生變化。
要不然怎麼會有句老話做,子本弱,為母則剛呢?
“你這麼一說,我也有點心了。”秦愫的眼神開始變得搖起來,“我本來還想等到三十五歲再生孩子呢,但是現在看來,要不然我和你約好一起生,這樣我倆的孩子也可以定個娃娃親?”
陸被這話給逗笑了,手推了一下秦愫的肩膀,“你想一起生就一起生啊,哪有那麼巧的事。”
“你不是神醫嗎,甘木生也是啊,好好的吃藥調理一下,應該就能前后腳懷孕的。
就算是不是前后腳,差個半年一年的也可以啊!”
陸無奈搖頭,翻個背對著秦愫,不理了。
只留下秦愫還在嘀嘀咕咕的,說了好一通。
最后見陸沒有理,也著實是有點無聊,這才沉沉睡去。
陸也閉上眼睛休息。
結婚的前夜,做了一個夢。
在夢里,和梟手挽著手走上了紅毯,周遭都是來見證他們幸福的賓客,臉上帶著最真誠的笑意和祝福。
陸心里也是陣陣甜。
和梟走到了神父面前,互相宣誓后,便到了最后的親吻環節。
滿心歡喜,閉上眼睛等待著這個真之吻。
可最后等來的,卻是/口的刺痛!
陸不可置信的低下頭,看著鮮紅的順著刀子的刃口往下淌,迅速將潔白的婚紗給染紅。
不解比上的疼痛來得更加洶/涌。
“為什麼?”不解的問道。
而面前梟的眼神越發冷可怖,笑容也夸張到了極點,角幾乎要咧到后腦勺去一般。
“這都是你應得的!”
說完這話,就張開盆大口,準備將陸一口吞下。
“不要!”
陸驚呼著從噩夢中醒來,渾都被冷汗給浸/了。
“沒事吧?”剛一醒過來,周圍的人便都圍了上來。
有的人給陸拍背,有的人則是遞上溫開水。
陸費力的咽了一口唾沫,使勁的眨眨眼睛,終于從噩夢中走了出來。
看著面前這一屋子的人,心逐漸的安定下來。
“我……我做了一個噩夢。”陸輕聲道。
而且還是關于婚禮的那種,很不好的夢。
后面這句話,陸沒有說出口。
不想讓大家跟著擔心。
畢竟那只是一個夢而已啊。
果不其然,面前的月容老爺子也安道,“只是夢而已,夢都是假的,別怕。”
“是的小小姐,你應該是想到自己要結婚了比較焦慮,這個做婚前焦慮癥,很多人都有的,等今天儀式結束就立馬能好!”
“夢醒了就結束了,趕收拾好心,你今天可是主角!”月容仙說道。
陸深吸一口氣,這才重重點頭,從床上爬了起來。
去浴室洗漱的時候,雙手還有點/抖。
因為剛才的那個夢,竟然有種特別真實的覺,讓不自覺的心臟發。
可再想到今天的婚禮,陸又搖搖頭,迫使自己將那些念頭給摒棄出腦海。
只是一個夢而已。
到底在害怕什麼!
今天可是和梟結婚的好日子,要是被一個夢搞壞了心和氣氛,可就得不償失了。
想著,陸就對著鏡子給自己再三心理暗示,又出了笑容。
鼓弄一番,再加上外面大家催得急,居然也就真的把噩夢的事給拋之腦后了。
陸坐在化妝臺跟前,等著化妝師給自己化妝。
雖然是和昨天下午一樣的流程和妝容,可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化完了之后,陸的心就格外不一樣。
坐在床沿上,穿著魚尾設計的簡潔婚紗,等著梟來接自己。
而秦愫等人則準備攔截接親團隊。
為了能把鞋子藏到梟等人找不到的地方,秦愫別出心裁,將其中一只高跟鞋給藏在了燈罩里面。
看著踩著板凳忙活的樣子,陸忍不住輕聲提醒,“甘木生也是接親團隊里的一個,你藏得這麼蔽,待會兒找不到鞋子,他也要跟著接懲罰玩游戲的。”
秦愫擺手,滿臉不在乎,“結婚的大好日子,玩游戲就是助興,大家要開心嘛。”
怎麼能因為認識并且關系好,就網開一面呢!
這樣對其他人不公平。
頓了頓,秦愫又補充道,“再說了,我現在放過了梟,等回頭我想通了要補辦一場盛/大的婚禮,他會放過甘木生和我嗎?”
與其到時候被的接欺負,還不如現在就主出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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