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斐然看著許如歌眼底都是驚訝,眼睛裏在閃,沒有回答許如歌的問題,隻是看著許如歌,自言自語般的低喃道:“真是太像了,仔細去看,你長得真的太像我了,像極了三年前的我,那時候我的眼睛也是這樣,眼底這樣幹淨,澄澈,毫無雜質,還有淡淡的哀愁,那麽神似。”
許如歌一聽任斐然的話,眼底就閃爍出不悅。
平複了自己的緒,一字一句道:“任小姐,你來找我,到底什麽事?”
“你長的太像我了,真的太像了,怪不得會這樣,怪不得勳會對你如此的著迷,原來都是因為我,原來他是那麽的我,到了骨髓裏吧,才會這樣找到你這樣的替.......”
任斐然的語氣還是那樣的,像是自言自語,完全是陷了自己的世界裏,聽不到許如歌的話。
“真的太像了,世界上怎麽會有如此想象的人呢?越看越是像我,像極了我——”
“任小姐。”許如歌高聲喝斥了一聲,打斷了的自言自語。
任斐然陡然回神,看向許如歌,找到了眼神的焦距,一下子有點尷尬,對著許如歌道:“啊,你好,許小姐。”
許如歌倒也表現的很平靜。
任斐然那些話的確是很傷人,但是對於許如歌來說,現在需要的是平靜和理智。
許如歌極力控製自己的緒,沉聲道:“任小姐,你來我這裏,做什麽?”
“呃,我想要跟你談談。”任斐然笑了笑,看著如歌,開口道:“你別誤會,我隻是忽然知道了一些事,想要來找你談談,我們長得如此之像,也是緣分。”
許如歌眉頭一皺,實在不喜歡這種殷勤。
“任小姐還是直接說吧。”許如歌也不客氣的開口道。
“你不請我進去嗎?”任斐然指了指裏麵。
許如歌淡淡的道:“寒舍太過簡陋,任小姐不嫌棄的話可以進來。”
“當然不。”任斐然笑著走了進來:“是太唐突了,登門拜訪也沒有打招呼,真是抱歉。”
許如歌麵平靜的開口道:“任小姐客氣了。”
許如歌知道,任斐然的到來絕非是偶然。
既然知道了自己的住,就一定是有準備的,也就說,起碼是調查了自己的住,或者跟隨顧勳而來。
也坐下來。
任斐然看著如歌,笑了笑,道:“不好意思,我有點口,能給我一杯茶嗎?”
許如歌目看向,看出來了,任斐然是故意的。
起,走到冰箱前,拿出來一瓶水,道:“不好意思,隻有純淨水,沒有茶。任小姐想要喝茶,可以去茶社。”
也沒有繼續客氣。
任斐然也沒有生氣,反倒是笑了笑。“純淨水也很好,謝謝了。”
接了過去,並沒有。
許如歌看一眼,口,不喝,可見剛才要茶喝隻是故意行為。
不聲的了一眼任斐然,不著急開口。
“許小姐。”任斐然在沉靜了一會兒之後終於開口道:“我來做什麽想必你也清楚了。”
如歌道:“不好意思,任小姐,我實在不知道你來做什麽。”
“要是不知道的話,你就不會對我如此的太毒了,你知道嗎?你語氣裏帶著一子氣,你這子氣很是不耐,對我很是生氣的樣子。”
許如歌扯了扯,沒有瞞:“難道我對一個忽然登門前來打擾我午休的陌生人不應該有點緒嗎?”
“呃,你要午休啊?”任斐然做出來很是恍然大悟的神:“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要午休,我不午休,所以很抱歉,我真的不知道你有這個習慣。”
許如歌著平靜的臉,輕輕一笑:“我以前也沒有,最近才有的。”
懷孕的事也不想提。
隻是這個任斐然這樣上門前來,心裏也是有了一些想法。
以前確實不太相信顧勳,任斐然來了,反倒是更加相信顧勳了。
因為,任斐然來找自己,是不自信的表現。
越是笑,笑容越是真了。
任斐然眼中閃過一道微,看著許如歌道:“許小姐,我就簡單說明一下我的來意吧。”
“請講。”許如歌道。
“是這樣的許小姐,我想要告訴你,你現在充當的角是第三者的份,你知道嗎?”任斐然看著如歌一字一句的道。
的語氣不是那種那麽犀利,可是每一個字都說的很重。
許如歌覺得這個任斐然說話的語氣真是太理所應當了。
輕笑了一聲道:“任小姐,不好意思,我實在不知道我充當了誰的第三者?”
“我和勳的。”任斐然道。
許如歌又是輕輕的笑了笑:“你和勳的?”
“對。”任斐然態度還是那樣,臉上倒也有笑容:“我跟勳是,我們三年前就是。許小姐,我謝你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裏一直守護在勳的邊,給了他生活上的藉,真的很謝你。但現在我回來了,請你離開勳吧。”
許如歌聽到這些話,心裏覺得任斐然真的是一個很奇葩的人。
看著任斐然,開口道:“任小姐,我想聲明一點,我不是第三者,因為勳說他單。我想這個第三者的帽子你扣在我的頭上不太合適。”
任斐然眉頭一擰,秀眉擰了疙瘩,神一變,又是道:“許小姐,那是你的認知,我一直是勳的朋友。”
“你也說了是朋友,到底不是妻子,你不是顧太太,而且顧勳說了,你們三年前就分手了。”
任斐然一愣,眼底閃過了一抹掙紮,看著許如歌辯駁道:“你看你長得如此像我,你應該知道你是我不在的時候勳尋找的一個後補,我如今回來了,你這個替補是不是應該歸還我的男人了?”
“你的男人?”許如歌第一次覺得好笑,也沒有退讓,“抱歉任小姐,我想你真的找錯了人,如果你是顧太太你這麽說無可厚非,可你隻是前友,你這樣說,真的讓我覺得非常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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