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膺這樣的態度,讓顧天晴很意外,也很煩惱。
他故意的,就是為了博得榮念的好。
榮念對他笑瞇瞇道:“好啊,老榮,不過你想要幹什麽,得跟我媽媽通好,我今天跟我媽媽回去了。”
“好啊,你跟你媽媽回去,不過在這之前,我想要請你們吃飯,包括你們許老師,還有你叔叔榮易,一起出去吃飯,你們肯不肯給我這個麵子?”榮膺說的無比的客氣。
榮念看向顧天晴。
顧天晴道:“不去了,榮念,我們回家去做飯吃。”
“你今天這麽累,做飯很辛苦,我已經定了位置,以後一起吃飯這樣的事總是時有發生,不如今天一起吧。”榮膺說著,看向了許如歌。“許老師,你說呢?”
如歌心裏發怵,這個榮膺真是太強勢了,輕描淡寫的話卻讓人覺到了一種無法抗拒的強勢。
看了眼顧天晴,對榮膺微微一笑道:“榮先生,謝謝你的邀請,不過我今天晚上有事,不能去了。”
榮膺一聽挑了挑眉梢,微微笑著道:“許老師,那就改日再邀請你,隻是我剛才說的,你還沒有回答。”
如歌一愣,再度覺到了榮膺的態度,強勢而難纏。
對榮膺道:“榮先生,你剛才的話,我覺得也是道理不錯,隻是,你突然出現,給人措手不及,還請照顧一下辛苦多年的人,不要讓人太為難。總是要有時間緩衝的。而且明天還要上課,榮念有不作業要寫,你這樣跟他去吃飯,會分神的。”
如歌就事論事,一方麵考慮的是顧天晴的心,另一方麵考慮的榮念的事。
榮膺可以拿榮念來牽製天晴姐,不希他把一切控製的如此張。
畢竟,他真的付出的太了。
付出那麽多年的人也太委屈了。
顧天晴對如歌激一笑,拉住榮念的手,對榮膺道:“榮先生,改天吧,榮念得去寫作業。”
“好,那就改天。”榮膺一看這樣,做了順水人,也不強求了。
於是,天晴牽著榮念的手離開。
教室裏的孩子們也都走了。
如歌關了教室的門,看到榮膺還在後,一滯,道:“榮先生,你還沒有走?”
“許老師,我想你對我是不是有誤解?”榮膺看著如歌開口道。
如歌一怔,很詫異的問道:“您怎麽會這麽說?”
“剛才,如果你不說那些話,也許我可以跟榮念和顧天晴一起去吃飯了,並且得到了有效的機會兒,我和們需要時間流和通,而你,卻破壞了我的好事?”榮膺冷冷地開口道。
如歌看他不客氣,也是對著他不客氣起來,開口道:“榮先生,我當然要為天晴姐說話了,是人,也是我朋友,人當然知道人的付出很辛苦。含辛茹苦的拉扯大了孩子,而你把果實輕易據為己有,哪有這樣的道理?”
“不愧是語文老師,居然這樣伶牙俐齒。”榮膺對上如歌的眼睛,微微笑著,隻是笑容不達眼底。
“榮先生也不愧是生意人,懂得怎麽經商不虧,在榮念問題上還是請你不要用生意場那一套。榮念和天晴姐是有的人,不是品。”如歌越說越說鳴不平,對榮膺更是不客氣。
“我要跟結婚,不願意。”榮膺沉聲反問許如歌:“許小姐,你告訴我,這個也賴我嗎?”
如歌一愣,有一瞬間的怔忪,之後反應過來,對他道:“榮先生,你很好笑,你一副高高在上施舍的姿態想要跟人家結婚,人家這些年沒用過你,一樣子把孩子養大,現在你這樣說,還一點點歉意都沒有仿佛結婚是你的恩賜,你憑什麽覺得人家就一定跟你結婚?”
“許老師,你這話說的是不是太武斷了?”榮膺反問道:“我何時高高在上了?”
如歌翻了個白眼,看看榮膺這樣子的態度,道:“如果你覺得不是,那不好意思,我想你可能生來如此,高高在上。”
榮膺眉頭蹙,明顯很不悅。
他在看著許如歌,想著的話,有些不能接。
“許老師,我不想去理會你的話,不過榮念是你的學生,他在一個健全的家庭裏生活,總比在一個殘缺的家庭裏要好很多。你可以對我有不好的印象甚至是意見,但是我還是希你作為老師,真的為了榮念考慮一下,他還是很希我跟天晴在一起。”
如歌:“.......”
“如果可以,我希你能夠幫我做一下顧天晴的工作。”
如歌發現,榮膺真的是那種習慣了高高在上姿態的人,習慣了這樣對待人。
他覺得吩咐人,是很正常的事。
如歌淡淡的道:“我做工作不管用,還是榮先生自己找找自己的原因吧,想想你如果足夠好,天晴姐為什麽不接你的好?可見你本不是一個足夠對好的人。”
榮膺掃了一眼如歌,眉頭蹙,沉聲道:“顧天晴有你這樣的朋友,還真是走了運。希你還是看著榮念的份上開導一下天晴,如果不想開導,也可以幫我問問為什麽會如此恨我。謝謝。”
他說完,對著許如歌微微頷首,就往前走去。
許如歌看著他的背影,也是擰了眉,這個人真是不客氣,也強勢。
往辦公室走去。
榮易還在辦公室,如歌看到他,歎了口氣。
“怎麽了?”榮易很合適詫異的看向了如歌:“看你這樣歎息的樣子,似乎不太順心,怎麽了?”
“榮易,你哥是不是很不好相啊?”如歌問道。
“不是吧,我哥就是比較冷的子,不太熱,他一直在國外長大,格有時候是有些古怪,可是人不壞。”榮易解釋道。
如歌看看他,瞥了瞥道:“你哥還不壞?在我看來,你哥那樣讓天晴姐生了孩子這麽多年不聯係,不負責任,不是格原因,是真的很壞了。”
“........”榮易張了張,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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