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里，那個說是他爹地的男人的聲音，就是這個人的聲音。

可他不要他。

孩子傷了。

孩子一點也不知道當初厲凌燁的想法，更不知道白纖纖以為的孩子爹地是厲凌軒，他就只記得看過的視頻，就只記得那個聲音。

厲凌燁早就猜到這孩子會來這一手，這一次，他紋不的站在那裡，只是一個背影都給人一種強烈的迫。

剛想出口『有其母必有其子』，就聽白纖纖急急的道：「寧寧，道歉。」

這一聲，嚴肅，認真。

似乎，是真的在要求白曉寧向他道歉。

白曉寧小一嘟，每次白纖纖用這個語氣跟他說話的時候，只要他不按照白纖纖的要求去做，白纖纖也不打他也不罵他，但是會把自己關進房間里很久很久都不理他。

等白纖纖從房間里出來的時候，眼睛一定是紅紅的。

他就知道白纖纖一定是哭過了。

所以，幾次之後，孩子再也不敢了。

他捨不得自己的媽咪哭。

白曉寧深吸了一口氣，小短便繞到了厲凌燁的前，仰起小臉看他，然後，很乖巧的道：「對不起。」

媽咪讓他道歉，那就算是他錯了吧，雖然，他對厲凌燁還是有意見，相當的有意見。

厲凌燁對上白曉寧憋得有點漲紅的小臉，不由得失笑。

倒是沒想到這孩子也有這樣乖巧的一面，更沒想到，白纖纖居然讓白曉寧來跟他道歉。

一彎，他就抱起了白曉寧，「誠心道歉的？」

白曉寧只覺得厲凌燁的懷抱很特別，與其它任何人抱他的覺都不同。

雖然還是對厲凌燁有意見，可他也到了一次被爹地抱著的滋味，還算不錯。

過厲凌燁的肩膀看到白纖纖微微抖的子，孩子又心疼媽咪了。

好吧，為了讓媽咪高興點，他做什麼都無所謂的。

所以，一咬牙，白曉寧一點也不遲疑的道：「誠心的，媽咪讓我道歉，就一定是寧寧做錯了，寧寧以後會改，不推人了，以後，我再遇到你，會繞著走，我媽咪也是，至於你，我們不招惹你，你最好也不要招惹我和媽咪。」白曉寧說到這裡，頓了一下。

然後，小上了厲凌燁的耳朵，用小的只有厲凌燁一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到，「你要是再敢說我媽咪不好的話，我跟你拚命。」

白曉寧狠氣的聲音，就這樣猝不及防的落到了厲凌燁的耳朵里，厲凌燁墨眸微凝，凝視著已經重新抬起頭來的小臉，依稀可見孩子眼睛里的霧氣。

彷彿要不是強忍著，都要哭出來了。

他心口莫名的一陣鈍疼，居然不經大腦直接說到，「好，以後再見，我不說你媽咪不好的話了。」前提是，白纖纖不要惹上我。

只是這後面一句，看著孩子染著霧氣的大眼睛，厲凌燁竟是鬼使神差的沒有說出來。

白曉寧認真的點點頭，大拇指遞向厲凌燁，「蓋個章。」這樣，厲凌燁就不能反悔了。

他不想媽咪哭，也不想看到媽咪子發的樣子。

那一定是傷心了，又對他這個爹地厲凌燁失了。

「好。」厲凌燁的大拇指與白曉寧的大拇指摁在一起的時候，他覺得他瘋了，他何曾這樣的哄過一個孩子。

還是一個他討厭的人生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