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上前抱住景玉,不急不躁又帶了幾分無奈:「我當真無此意,你何必發火?」
景玉慌張的撤開,被他的作弄得有些手足無措:「說話就說話,別手腳的。」
明淮似乎發現了什麼,越發得寸進尺,角一勾,配上臉上那道淡淡的疤痕,多了幾分子的味道:「又不是沒抱過,慌張什麼?」
景玉定了定心,看他越發靠近,立馬抬手想擋,卻上了他臉上的疤痕,明淮頓住,奇怪的看著。
景玉岔開話:「我問你一件事,你的臉是怎麼回事?」
他自己了:「被砍了一刀,就留疤了,怎麼?很醜嗎?」
他說這話的時候眉眼低落下來,到是讓方才張的氣氛緩和了一些。
他尚未弱冠,也還是個年,不管平日多麼腹黑強,多還是很在意容貌這件事的。
景玉放下手:「不醜,我是這樣覺得的,你長得好看,若是沒了這條疤,大概會被人誤會是面首的吧。」
前面聽著倒還順耳,後面就讓明淮黑臉了,丟下景玉直接回屋,懶得繼續逗。
景玉:???
怎麼就說不得了呢?脾氣真大。
天氣太冷,也沒多站,哆哆嗦嗦的回去,明淮已經睡下了,棉整整齊齊的疊好了放在炕頭,被褥也從炕上的柜子裏拿出來了,妥帖的蓋在他上。
景玉把門關上,立馬蹬了鞋爬上來往被子裏鑽:「你說你這人,瞎生氣做什麼?我說的實話,長得丑的還不能做面首呢。」
他繼續黑臉,裹著被子背對著:「把服了,不然不許鑽進來。」
「我不。」景玉拉著領口:「你一男的和我置氣,有意思嗎?」
他默了默,把被子丟過來,自己穿上棉出去,景玉就看著他,等了好一會兒不見他回來,只好出去看了一圈,只是依舊沒看見人。
還是在外面燒炕的年看見說道:「姑娘,那位公子去前面找另外幾位壯士睡覺去了,夜深了,姑娘休息吧。」
景玉鬆了口氣:「那就好,你不用燒炕了,也去睡吧。」
進屋,了棉,舒服的躺在熱烘烘的炕上,滿意的展了一番筋骨,剛把被子裹,明淮卻又進來了,還帶進來了一陣雪花。
景玉立馬坐起來:「你怎麼又來了?」
他著臉,了棉躺下來:「飛羽他們那邊睡不下了。」
景玉:「......」
你也有今天,報應啊!
反正棉都已經了,而且其他的服穿的妥妥帖帖的,又是大冷天,已經被暖和的被窩征服的景玉可沒勇氣坐一宿,也只好跟著睡下來,明淮閉著眼沒理,景玉自然也不搭理他。
大冬天的睡在熱炕上最容易讓人睏倦,沒一會兒景玉就睡著了,一覺睡到大天亮,骨頭都睡了,閉著眼睛剛在炕上滾了兩圈,上直接就被人打了一下。
「滾兩圈就行了,別得寸進尺,都我上來了,你想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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