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另外住一個地方?
景玉忙說道:「我去啊,不麻煩的,就幾件裳,我自己搬。」
明淮瞪著:「再說話就把這碗豆飯吃了。」
景玉:「......'
那...那還是不說話了。
明淮的意思是擺明了要留下景玉和他一起住,這才把自己打發出去,桃灼眼睛一紅哭起來:「公子,昨晚,二公子已經把奴送給公子了,若是公子不要奴,奴會被打發去下營的。」
明淮環住華錦的腰,故作親,卻在腰側肋骨一,景玉怕,立馬就了,看明淮的眼,就知道這孫子要讓自己去做這個惡人。
想了想說道:「怎麼會呢?你現在也算是公子的人了,只要公子不打發你,誰敢把你弄去下營?那樣豈不是給公子臉上抹黑嗎?」
桃灼眼圈通紅的瞪著,繼續哀求明淮:「公子。」
明淮拿起筷子:「華錦說得對,吃完了,你就去收拾東西吧,不然夜裏在這,也不是很方便。」
他都這樣說了,求是沒用了,桃灼忍不住淚如雨下:「是。」
一頓飯,沒胃口吃,隨意了幾口,說要去收東西就出去了。
景玉拿著刀給明淮切還不忘說道:「其實你留下比留下我好啊,你看你一個氣方剛的大小夥子,天天守著我這個誓死守的人,你就不覺得憋屈嗎?可不同啊,人家是的想往你上湊呢,你想幹什麼都可以的。」
明淮擺著一張冷漠臉吃飯:「把你的豆飯吃了。」
景玉識趣的岔開話:「不說就是了啊,不過我可說好了,這是你的地盤,我無權把你趕出去睡,也無權讓你打地鋪,可是呢,我這人怕冷又怕死,這大冬天的,和你一塊睡覺完全就是為了保命,所以,你別以為我是在給你機會,最好老實點,萬一我要是回春了都沒離開這,我會很自覺的去打地鋪,都不用你吩咐。」
他停下筷子:「你現在打地鋪,我都沒意見。」
「可我有意見啊,萬一把我冷壞了怎麼辦?」
他喝了小口湯:「哦?東川子,不是視清譽如命嗎?你既然是樂君夫人的義,必然也會皇室教養,怎麼會是這副模樣?」
景玉撈了一塊喂進裏嚼著,語氣輕鬆:「我倒想被皇室教養,學的規規矩矩貴氣天,可我沒福氣啊,親爹早死,親娘不,十歲那年開始,就帶著弟弟妹妹自生自滅了,能長這麼大都是託了我自己的福,偏偏還有一大群整天給我找事盼著我死的弟弟妹妹,我想法子保命都不夠,哪有時間去學什麼規矩?」
明淮默了默,握住的手:「你現在這樣,好的。」
又吃了一塊,藉著吃東西掩蓋自己聲音里沒忍住的失落:「我也覺得好的。」
明淮放下筷子了,見低著頭坐在自己邊,繞開話題:「你既然是樂君夫人的義,大概,也大致聽過我的事吧?」
此時有些難過,聽他問竟然乖乖點頭了:「嗯,聽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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