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頭表示同意,不過也提出了自己的顧慮,“既然是去桑家的話,我現在就不方便麵了,慕容謹對桑家下手,很可能是為了試探我,是不是真的可以為了傅慎言不顧一切。”
要想贏得這場心理戰,必須得狠心忍住不麵,財務上更不能讓兩家有任何粘連,數據都是實實在在的證據,一旦被慕容謹察覺,就不會再有這麽好的,奪取他信任的機會了。
但僅憑我和傅慎言區區幾個人是不夠的,沈鈺和桑韻也得配合,我又道,“雖然現在不能證明我就是以前的沈姝,但指紋和簽字一樣有法律效應,回頭我簽署一份文件,寄到桑韻家裏,到時候你們就拿著文件到傅氏求援,假裝給傅慎言使絆子,慕容謹看到我們窩裏反,大概率會放鬆警惕,這樣以後我們再做什麽,就方便多了。”
“有道理,謹慎點是好事。”桑韻語重心長的歎了口氣,又猛地想到什麽似的,問道,“做戲要演全套,要不等人多的時候,咱們演一出翻臉無的戲碼?”
“哈哈......”沈鈺樂的口翻騰,打趣道,“不至於,弄得像演諜戰片一樣就太誇張了,做錯,做多了反而容易引人注意。”
這麽一說氣氛就沒那麽張了,其實我真的很佩服沈鈺,不管麵對什麽況,都能笑得出來。
一直把他們送上電梯,我就沒再跟出去了,沈鈺後麵會直接在桑家住下,給外人一種,沈鈺拿自己的傷勢勸阻我無效,最後兩人鬧翻冷戰的假象。
回家的路上,接到了照顧陳毅的護工打來的電話。
“沈小姐,陳先生不見了!”
聞言心下一沉,卻又不得不冷靜下來,問清楚事經過,“你先冷靜,告訴我怎麽回事。”
“這真的不怪我,是陳先生說醫院的東西吃不慣,我出去買回來,結果我就出去不到半個小時,人就不見了,沈小姐,你可千萬別扣我工資啊,我上有老下有下的,一分錢都得掰兩半......”
“算了,陳毅自己想走,誰又攔得住,這件事不怪你,工資我會按照之前說好的給你結一個月的,你可以回家了。”
掛斷電話下意識皺起眉頭,這個陳毅,又在搞什麽名堂?
在醫院好好把傷養好,順便趁著毒癮還不深把那些東西戒了豈不兩全其,這麽避之不及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才是十惡不赦的反派。
算了,也許他們另有打算吧,這次桑家的事已經讓我吃了教訓,慕容謹永遠不會按照正常人的思維辦事,所以傅慎言要和他鬥,行為部署定然也要出其不意。
既然猜不,索不猜了,隻管相信他。
......
一連三天,桑家被不知名富商狙擊的事,在財經類新聞頻道掀起了不小的轟,最終以沈鈺用沈氏集團法人份宣布,穩定了飄搖的票市場,及時追平桑家的虧損。
就在大家以為兩家的較量會告一段落的時候,次日,被打退的票狙擊手再次出現,迫使桑家新上市的票始終於虧損狀態。
我一直都在關注這方麵的消息,見況不對,擔心是慕容謹發了最後攻勢,要斬草除,趕給沈鈺把電話打了過去。
對麵很快就接通了,沈鈺的聲音聽起來倒是不怎麽著急上火,“怎麽了小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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