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幹嘛呢?”傷筋骨一百天,沈鈺的傷勢,至也得在醫院待一個月才能回家靜養,現在就走未免太不把當回事了。
“沈先生吩咐的,出院手續已經辦好了。”護工停下手裏的作答話道。
“沒事,你繼續收你的。”沈鈺待完,才又走過來,搭著我的肩,嬉皮笑臉的釋放忽悠技能,“我的好妹妹,你知道的,老哥我閑不住,再待下去人都要抑鬱了,那句話怎麽說的來著,心寬胖,心好了那傷才好得快,所以咱你還是讓我回家待著吧。”
“哼哼......”我抬頭一陣假笑,隨後又瞬間沉下臉,“不行。”
“醫生說了,前半個月的恢複期很關鍵,還有各項檢查,家裏能做嗎?”他的右手是為我的傷,除非醫生給出確切的認定,說治不好了隻能一直殘廢,否則誰都不能打斷治療進程。
“大不了每天按時回來複診,反正這坐看雲起時閑等窗生霧的日子,我是一天也過不下去了。”沈鈺吊兒郎當的說。
“還是不行。”我為難的看著他,心裏何嚐不知道,自由慣了的人突然隻能守著枯燥無聊的病房有多難熬,可是沒辦法,我欠沈鈺的太多了,哪怕隻有一分希,我也會努力去試,直到沈鈺的手恢複原樣。
“要不家裏住一天,醫院住一天,換著來?”沈鈺見我不鬆口,眉弄眼的又用眼神哀怨的看著我示弱,糾纏了一會兒,試圖緩解氣氛。
可我還是耷拉著臉,表示這事沒得商量,“我還不知道你嗎,一旦離開這裏十頭牛都拉不回來,先熬過這半個月,不然想都別想。”
沈鈺一看沒戲,直接往沙發上一攤,翹著二郎就開始犯渾,“那我就隻能隨著自己的心意,想什麽時候出去就什麽時候出去,想回來的時候再回來了。”
我纏雙手抱在前,完全不威脅,“你最好別來這套,不然我不介意和嫂子班二十四小時監視,你要是不心疼的話,就由著子胡來。”
沈鈺臉一變再變,難看的厲害,嫌棄的說道,“你也就對我這麽橫了,有本事把傅慎言管住了啊?”
提到傅慎言,我下意識皺了皺眉,思慮片刻後,出神的說道,“我會管住他的,一直在管著。”
我知道,傅慎言的心沒變,隻是暫時不能言明罷了。
沈鈺以為刺激到了我,趕忙清了清嗓子,改口道,“咳咳,哥沒有怪你的意思,隻是希你也能站在我的角度考慮考慮問題,你放不下傅慎言,我也不可能一直桑韻一個人撐著那麽大的公司的,何況現在家裏也......我是個男人小姝,你是我的家人,桑韻也是,我不能厚此薄彼,對你義無反顧,對就裝傻充愣理所當然的人家的付出,卻在最需要我的時候做個頭烏吧?”
“怎麽,桑韻家裏出事了?”我約猜到了什麽,但又期盼著沒有想象的那麽糟糕。
然而沈鈺卻重重的把頭點了下去,“有人在背後故意縱市,桑家的資產全都被套牢了。”
“是......慕容謹做的?”沈鈺的表證實了我的猜測,牙齒打著,這完全超出了我的預料。
怎麽會呢,我明明已經表現得對這一切都不在乎,慕容謹卻還是要手毀掉。
還是說他本沒有被我騙到,看穿了我的激將法。
我仿佛一腳踩空,墜了無止境的深淵,為什麽,這個人的下一步為什麽永遠都猜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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