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
宋連城給林綰綰消毒,包扎,然后囑咐,“切記!千萬不能沾水,現在天熱,紗布每天都要換!”
“謝謝宋醫生!”林綰綰問起林悅的況,“我姐能出院了嗎?”
“昨天就已經辦過出院手續了。沒告訴你嗎?”
林綰綰愣住。
姐姐竟然沒有通知。
林綰綰擰眉。
現在和李信達的關系勢如水火,肯定不會回家的,在云城又沒有別的去,不去那兒,那姐姐能去哪呢!
林綰綰頓時坐不住了。
蕭凌夜卻毫沒有要走的意思。
“老大……”
“藥!”
“哦哦哦!”宋連城趕給林綰綰開了藥膏。
蕭凌夜按住他的筆,“不是這個!”
宋連城一臉懵。
“我記得上次你們研究出了一種新型除疤藥膏!”
宋連城一臉疼。
“老大……”
“拿來!”
宋連城磨磨唧唧,最終,在蕭凌夜凌厲的目下,他還是不不愿的從屜里取出一只藥膏遞過去,“給!”
“這是什麼?”
“去疤膏。”
應該不是普通的去疤膏吧,要不然宋醫生的表怎麼那麼……不舍。
傷之后,林綰綰又被李謀放了假。
林綰綰覺得,應該是李謀遇到的最事兒多的演員了,進劇組沒多久,戲沒拍完,兩次傷,中間還鬧出丑聞,李謀導演得多大的心,才能次次給放假啊。
……
回家的路上,蕭凌夜開車,林綰綰給林悅打電話,電話剛剛接通,就聽到那邊的嘈雜聲,夾雜著怒罵和哭泣聲。
林綰綰頓時張起來。
坐直,“姐,你在哪里?”
“我在李信達這里。”
“你怎麼去他那里了!”
“李信達說今天跟我辦離婚手續,我想著順便回來把東西收拾一下,可是……綰綰,你現在有沒有時間,有時間的話你趕過來一趟,我,我有些應付不來。”
“我馬上過去。”
掛上電話,林綰綰喊住蕭凌夜,“蕭凌夜,掉頭,去梧桐花園!”
蕭凌夜擰眉。
“你傷了……”
“沒事沒事,我得去看看才能放心,我姐脾氣太好,我怕會吃虧!”
蕭凌夜面不悅,卻也沒說什麼,他掉頭,把車子停在一個專賣店門口。
“哎?”
“你就穿這服過去?”
林綰綰低頭看著自己,還穿著戲服,此時戲服上蔓延,看著目驚心。
穿這一出現在姐姐面前,還不把姐姐給嚇死!
林綰綰當即跟蕭凌夜下車,買了一條子換上。
……
梧桐花園。
蕭凌夜和林綰綰到的時候,復式樓里充滿了怒罵。
“林悅,你這個小賤人!結婚十一年,你沒有給我們李家生下一兒半,現在你還想離婚,離婚就算了,竟然還要分走我們家的一半財產!我就問一句,你憑什麼?”
指著林悅鼻子破口大罵的是李信達的母親,李母怒斥,“你就是一個災星!當年信達要跟你結婚我就一千一萬個不同意,果不其然,你就是來禍禍我們家的!十一年,你在我們家生活了十一年啊,你捫心自問,這十一年你沒有工作過一天,一分錢也沒有賺過,憑什麼分走我家的財產!”
林悅站在客廳,手里提著一只箱子。
剛剛出院的肩膀瘦削,仿佛一陣風就能把吹倒,面對李母的責罵,臉十分麻木。
“你說完了嗎?”
“沒有……我說三天三夜都說不完,我就一句話撂在這里,離婚可以,你必須凈出戶,一分錢都不許帶走!”
林綰綰早就按捺不住!
一腳踹開房門,冷著臉,大步沖進來。
“綰綰……”看到林綰綰,林悅麻木的臉上才有一的亮。
“別怕,我在呢!”
林綰綰把林悅護在后,冷冷的看著客廳里的李母和李信達,“李信達,看來律師沒有跟你談清楚啊!”
李信達看到林綰綰后的蕭凌夜,驚恐萬分!
蕭凌夜來了!
這尊大佛竟然來了!
李信達心里“咯噔”一下,慌忙從沙發上站起來,他一把拉住李母,“媽,別說了!”
李母可不認識蕭凌夜,在家里囂張慣了,聞言,一把甩開李信達的手,“信達,你是瘋了嗎,現在這個小賤人要分走你的錢啊,錢都是你辛辛苦苦賺來的,憑什麼分給別人!”
“就憑我姐是你們家明正娶的媳婦!”
“放屁!”
林綰綰冷笑,“李信達,我看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不不不!”
李信達慌的擺手,“離婚……我愿意離婚,也愿意分割一半的財產,還有現在住的房子……我也統統都給林悅……”
“信達……”
“媽!你別說了!”李信達大聲喝止。
他本來還以為蕭凌夜給林悅出頭只是偶然,所以抱著僥幸的心理,雖然簽了離婚協議書,可到底還沒有辦理離婚手續,所以他就把林悅約出來,想跟重歸于好。
分割一半的財產,那是刮他的啊。
他當然舍不得。
如果林悅不跟他離婚,那不是就不用分財產了?
到時候他還是能過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的生活,所以他把林悅約出來,先是認錯求原諒,不行之后又由母親威利,可林悅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麼多年都忍了,這次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一定要跟他離婚。
本來他還想著有一希。
可當看到蕭凌夜的時候,他的希就徹底破滅了。
想起那天律師的話,他渾抖如篩糠。
“離婚,我同意離婚,我,我們馬上去民政局辦理手續……”
“信達……”
“閉!”
李信達喝止李母,看著面無表氣場全開的蕭凌夜,渾冒冷汗!
不是他弱,實在是對手太強悍。
蕭氏集團的總裁!
不需要他親自手,他只需要說一句話,他的生意就全都完蛋了!
到時候別說是一半家產,他所有的財產也能在彈指間灰飛煙滅。
思及此。
李信達打個寒,他抓起車鑰匙就往外沖。
“走走走,現在馬上去民政局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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