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順無于衷地閉著眼,只當柯斯的各種挑釁是聽不懂的吠。
“你以為不理我就能安然躲過一劫?告訴你,做夢去吧!”柯斯越說越得意,“我有的是耐心,只是想想你在我眼前一點點死去,我就開心的很,激到一夜都沒睡好覺呢!”
平順依舊置之不理,小人得志的臉,他真的懶得去看。
只是他越是沉默,越是激起柯斯險惡的心,他眼睛轉了下,很快想到能夠刺激到平順的說辭來。
“哼,王早已經許諾給我,等你死了,就讓我大宴賓客,讓我娶了靈溪公主!”柯斯得意地挲著自己的下,“不是眼里心里只有你一人麼,那又如何?呵,還是要為我的人,躺在我的下,任由我擺弄!”
這句帶著侮辱的話剛落,就準確擊中了平順的肋。
他可以忍自己被柯斯各種的嚴刑拷打,各種語言上的謾罵嘲諷,唯一不能忍的,就是柯斯對靈溪的不敬!
哪怕這種不敬還沒有付諸行,那只是想想,他也想直接扭斷柯斯的脖子,讓柯斯后悔活在這個世上!
狂怒令平順猛地睜開眼睛
,眼眸里通紅一片,充斥著熊熊怒火,以及毫不遮掩的殺機!
眼前這個人渣,必須要徹底泯滅于世間,才能消除他對靈溪的辱!
看著怒目圓睜的平順,柯斯不但沒有害怕,反而更加嘚瑟起來。
“怎麼,想殺了我麼?呵呵,你以為自己很厲害,可那又怎麼樣,現在還不是我的階下囚?!任由我肆意鞭打刑罰?!”
柯斯笑得得意,后背夸張地往后仰,如果不是椅子帶著靠背,幾乎整個人都要后倒下去。
“現在你就是茍延殘的蛆蟲,只能無助的死在這間閉的囚室里,在這里慢慢的,一點點腐爛!”柯斯的聲音因為極度的興變得癲狂起來,“等你這條狗命終結后,我會大宴賓客,將風風娶回來,搖一變為W國最尊貴的駙馬,和生兒育……”
柯斯惻惻地笑著,每一句都無比的挑釁和得意,暢想著等平順死后,他娶了靈溪,如何與靈溪恩的種種畫面。
他就是在刺激平順。
他要平順死,而且是在無邊的怒火中黯然死去,就算下地獄都死不瞑目!
他一改之前的淡漠,雙眼充版泛紅,
里面遍布殺氣騰騰的怒火,聲音更是猶如從地獄傳來般冰寒刺骨,“你……找死!”
不等話音落下,平順就猛地往前一掙!
“噌……鐺!”
此時的平順就像瘋了似得,本不顧忌綁縛住自己的那些鐵鏈,力向柯斯跟前沖去!
他要手刃這個無恥之徒,掰開他的,扯開他的咽,將他整個人捶沫!
但凡是任何對靈溪不敬的人,都只會落到這樣的結局!
隨著平順的力掙扎,那些原本垂落的鐵鏈瞬間繃,因為平順不要命的外力發出刺耳的叮叮當當的聲響。
這還不算,尤其是那穿了平順琵琶骨的地方,因為他的大力掙扎加重了傷勢,好不容易結痂的地方再次被磨出殷紅的跡。
斑斑跡順著鐵鏈蜿蜒,然后一滴滴滾落,砸在地上跌幾瓣,綻開凄的花,匯聚瘆人的一片。
這一幕看上去格外凄慘,卻令站在囚室玻璃外的柯斯激到興極了。
他得意地繼續靠在椅背上往后靠,滿臉都是毫不遮掩的幸災樂禍,“哈哈,掙扎吧,來殺我啊!蠢貨,你掙扎的越狠,只會死的越快!”
雖然從
沒有驗過被穿琵琶骨的切之痛,不過柯斯去明白那是怎樣的痛徹心脾。
他就是要讓平順在無中掙扎,然后在逐漸流失的空氣中窒息,最終絕的死去!
誰讓平順沒有任何眼力勁兒,居然妄想跟他作對呢?!
他才是W國最優秀的青年,靈溪的目也只能投向他,而不是平順這個來路不明的異鄉人!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要怪只能怪平順投生的時機不佳!不該貿貿然來到這兒!
面對柯斯那過玻璃傳來的猖狂笑聲,平順忍住錐心刺骨的痛,繼續不要命的往前沖去。
他一定要親手扭斷柯斯的脖頸,一定要!
“我不會死,但你會!”
錐心的痛令平順滿臉都是冷汗,他死死盯視著柯斯,咬牙切齒吐出這個字來,眼眸中的殺機恨不得化利刃,將猖狂的柯斯刀刀凌遲!
看著已經死到臨頭,言行卻始終狂妄的平順,柯斯不屑狂笑出聲,“哈哈,某些人不自量力也就罷了,居然還這麼大言不慚?!死在這里的階下囚數不勝數,你以為自己能免俗,從這里逃……”
“當啷!咣!”
只是柯斯的話
還沒說完,卻突然戛然而止!
他被眼前的一幕徹底震撼,不敢置信的從凳子上站起來,瞪大眼睛駭然看向囚室的平順。
原因無他,只因為他看到了那捆綁著平順的手指般的鐵鏈被崩得筆直后,如今竟然突兀的應聲而斷!
“這……這不可能!這本不可能!”柯斯的眼睛瞪得很大,下意識搖頭否認,“那可是鋼造就的,不可能就那麼斷掉!”
然而事實就擺在眼前,本容不得柯斯不相信,哪怕他把眼睛瞪得幾乎出來,也無法改變既定的事實!
閉的玻璃囚室,平順已經掙開了那兩綁縛住他胳膊的鐵鏈,手腕因為力的掙扎變得模糊。
平順本不在意這些傷勢,帶著半截斷掉的鐵鏈,將右手反向向背后。
柯斯越發愕然,整個人原地跳起,“瘋子,你特麼本就是個瘋子!”
雖然平順的形背對著柯斯,可他卻從平順皺的眉頭里看了出來,那個瘋子分明是想把穿在琵琶骨上的鐵鏈給拽斷。
且不說平順有沒有那個力氣,就算真有那個力氣,是晃鐵鏈,琵琶骨也會痛到無以復加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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