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聽到侄媳婦認的第一樁罪,柳晟屁坐不住了,直接站了起來。
“謀害小郡主?”
天吶!
柳晟心:!!!
柳晟心是崩潰的。
為什麼,短短兩日的功夫,在他們府里竟然發生了這麼多的事!
又是謀害小郡主,又是要勾引太子。
柳晟不由得看向了自己的妻子,目責怪。
趙氏是當家主母,這些事就在眼皮子底下發生,竟然毫無所覺。
趙氏:……
趙氏也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果然,就是個廢玩意兒。
又聽得徐薇說們是如何買通柳央央邊的丫鬟,故意將小郡主引向池塘邊,若不是柳央央和柳雙雙寸步不離,就不只是弄壞了的護符。
王家在宮里的暗線傳出來的消息,那護符是小郡主保命的。
小時候就病殃殃的,還差點夭折,每年都要去佛寺住上一個月,若不是上有這護符,早死了八百回了。
坐在馬車上的秦熙狠狠地打了個噴嚏,咕噥道:“誰在罵我!”
弄壞了護符……
站在角落里安靜如的小趙氏眉心狠狠一跳。
想到了前天傍晚和閨在母親院子里那場母之間的對決。
起因就是三個小姑娘在外面議論著,弄壞了什麼東西,福林不會揍小郡主,而是母夜叉!
孩子當場就揍了,們也沒有再提起這件事,后來就給忘了。
沒想到弄壞的竟然是小郡主的護符?
表妹卻一聲沒吭,第二日還給們送東珠??
小趙氏不能呼吸了,不能理解。
若真如五弟妹說的,小郡主的護符那麼重要的東西,不信表妹會無于衷!
小趙氏還未出閣的時候,娘告訴,這種況,要麼就是真的不在意,要麼就是在憋一個大的。
是哪種?
小趙氏毫不猶豫地覺得就是后者。
我的天!
是央央和雙雙們姐妹邀請小郡主一起玩耍的,表妹會不會因此責怪的央央?
“簡直……豈有此理!”
一道老邁卻著威嚴的聲音從祠堂門口傳來。
各自沉浸在心的驚恐中,茫茫不知對策的眾人猛然回過神來,看向了門口。
“母親?”
“祖母。”
“您怎麼來了?”
柳老夫人看著前來迎接自己的兒子兒媳,反問道:
“怎麼?我不能來?”
柳晟:“能能能,兒子也是怕母親您怒極傷,此事兒子和二弟也能理好。”
柳老夫人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呵!就你?能理好?”
站在門口看了半天了。
一屋子人被個小丫頭牽著鼻子走,那不可一世的樣子,真人恨不能敲碎了的骨頭,看看到底有多氣!
柳老夫人站在門口,目注視著跪在中間的人,怒道:
“惡婦,誤我柳家!”
徐薇伏跪在地上,對祖母的怒罵無于衷。
柳老夫人轉而又看向站在一旁因為徐薇叛變抿著十分不悅的徐姝上。
“徐氏教養出的好姑娘,老婦人生平僅見,潁川徐氏如此害我柳家,此仇永世不忘!”
徐姝心中狠狠一跳,轉而不屑的想:
柳家算什麼東西?
一界商戶。
他們徐氏手指頭,就能讓他們消失。
所以結世仇?不存在的。
柳家都不配被他們看在眼里。
“老夫人這話說的,怪嚇人的,我這族姐在家里時就時不時瘋魔,里的話你們聽聽就是了。”
“什麼謀害小郡主?小郡主可是活蹦跳的離開柳府的,瞧著哪兒像是到半點傷害,還有什麼勾引太子,更是荒謬至極!”
“兒家的名節何其重要?太子殿下龍章姿,引得天下無數子傾心,傾心太子,又有何罪?柳家也是拐著彎的皇親國戚了,說話做事也要有些章程才是,莫要口出胡言。”
徐姝不愧是徐氏主支的嫡,若是換個場面,柳老夫人還要夸一句心沉穩。
可偏偏這個場面……只能顯現出此惡毒狡詐。
頂著一張和外孫相似的臉,卻說著如此詐又心黑的話,柳老夫人心恨不能直接撕了!
徐薇犯了錯不假,但是為主支辦事,為了這位族姐,結果這位反手就給扣了個在娘家就“瘋魔”的帽子。
他們柳家娶回來一個瘋子。
瘋子說的話,本不能信!
柳晟等人眉頭微蹙,他們能置自家兒媳婦,卻不能拿這位姑娘如何。
這種明知道對方做的手腳,卻無法讓對方到應有的懲罰,真他令堂的人憋屈!
不過沒關系,只要這姑娘出了柳家,他們總有機會,沒道理這麼害他們柳家,還能完完全全的!
他會派人盯著這和外甥神似的姑娘,一有機會,就讓為今日之輕狂付出代價!
還有潁川徐氏。
欺侮柳家至此,就算是蚍蜉撼樹,他們也要試上一試!
“哼哼”
柳老夫人拄著拐杖,一步一步往里面走,意味不明地哼笑了兩聲。
“口出胡言?徐姑娘莫不是真以為,我柳家拿你沒法子了吧?”
柳老夫人吃的鹽比吃的米還要多。
就算世家教養是從娃娃抓起,可卻多活了好幾十年,這差距怎麼也拉平了。
這位以為自己能在他們柳家攪弄一番后,還能全而退,那就太天真了。
徐姝聽見這老婆子的話,皺了皺眉頭:“老夫人何出此言?小只不過為了自證清白罷了。”
“我徐家雖然遠在潁川,可汝南也有旁支,此番也不過家里正好來汝南探親,小念及往昔和族姐甚篤,才上門來探族姐,不曾想柳家的待客之道竟是這樣,小長了見識!”
“日后若是旁人再上柳家來,那可得掂量掂量了,別自己明明清清白白的來,回頭一臟污的離開。”
柳老夫人在位置上坐下,面對徐姝含沙影甚至含威脅的話語置若罔聞。
“徐姑娘倒是提醒老了,既是滿肚子腤臜心思進了我柳府,自然也不能清清白白的離開。”
徐姝:???
這個糟老婆子想做什麼?
——
------題外話------
柳大夫人:不好意思,我狠起來我自己都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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