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該怎麼辦……”真諶寂神慌地自言自語,“阿宇,求你不要告訴那人阿九手中有四張藏寶圖的事,不然他一定會把寧遠給殺了的!”
司徒宇冷笑:“大哥是擔心再也見不到祁寧遠了?我想,大哥不必擔心,等我告訴了那人四張藏寶圖在誰手中,那個人接下來肯定會用祁寧遠的命來威脅大哥,到時候他不需要再對祁寧遠手下留,大哥的藏寶圖就保不住了,等大哥出藏寶圖,他殺了祁寧遠,再用大哥的命來威脅阿九,大哥說這樣是不是很合理?到時候大哥想自殺,也冇有機會,因為他有的是辦法讓大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也會幫他的。”
“阿宇……大哥錯了……大哥先前不該那樣說你……求你,求你不要告訴他!”真諶寂說著,在地上跪了下來,哀求司徒宇。
司徒宇彷彿終於得以在真諶寂麵前揚眉吐氣,看著真諶寂冷笑了起來:“大哥,你也有今天!我一高明的醫,等我出去,就算不能自己當家做主,也可以得到那人的重用!至於大哥,還有你的外孫,你的孫,到時候,就一起到碧落黃泉去團聚吧!哈哈!”
“阿宇……我求你……我求你了……”真諶寂痛哭不止,“我……我可以把諶家的藏寶圖在哪裡告訴你!我不要我自己的命了!我跟你說完,我就咬舌自儘,隻要你放過我的外孫和孫!到時候你知道了諶家的藏寶圖在哪兒,那人不知道你知道,你可以利用這個,跟你的兒孫一起,找到翻的機會!如果因為我,讓我的外孫,我的孫都製於人,有命之危,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啊!”
司徒宇看著真諶寂已經了方寸,為了外孫和孫甘心赴死的樣子,眼眸微微瞇了起來,他心了。他本來是想利用他知道的,得到出去的機會,為那人賣命,但是現在,真諶寂的話讓司徒宇有了新的想法。
司徒宇在想,等真諶寂把諶家的藏寶圖在哪裡告訴他,然後真諶寂咬舌自儘,而他司徒宇知道藏寶圖在哪兒這件事,假諶寂是不可能知道的,這張藏寶圖,隻要用得好了,真的可能為他帶來徹底翻的機會!他甚至有可能帶著自己的兒孫為最後唯一的贏家!而不是當假諶寂的奴才,被他利用完了之後還有可能會丟了命!就算日後遇到危險,藏寶圖的也是一個絕對有用的保命符!
司徒宇看著真諶寂,目幽深地問:“大哥,你真的願意把諶家的藏寶圖在哪裡告訴我?”
真諶寂痛哭流涕:“我這把老骨頭……熬了這麼多年,也該走了……我活著,反倒是害了我的外孫,害了我的孫,還有我那註定見不到的重孫……為了他們還能有一線生機,我做什麼都願意……”
“如果大哥真的決定了,我可以答應大哥,隻要你說出諶家的藏寶圖在哪裡,我不會坑害你的外孫和孫。平之已經出去了,就算我不說出那些,那人也早晚會放我出去的,而我,可以選擇跟大哥的外孫和孫暗中合作。剛剛我不是說了嗎,我在七殺城收過一個徒弟,是阿九的兄長,阿九對我還算客氣。”司徒宇看著真諶寂說。
“阿宇你過來……我告訴你……”真諶寂點頭,聲音低沉地司徒宇到他邊去。
雖然地牢裡麵冇有彆的人,但是事關那麼重要的,司徒宇還是下意識地從地上掙紮著挪著朝著真諶寂爬了過去。
司徒宇之前了很重的傷,一直冇養好,中間被祁寧遠踹了好幾次要害,又被假諶寂摔了好幾次,現在手腳都幾乎不了,也冇有力,隻能艱難又緩慢往真諶寂那邊爬去。
爬了有半刻鐘的時間,司徒宇終於到了真諶寂的旁。
真諶寂被鐵鏈束縛著四肢,坐在地上,看著司徒宇抬頭,對他說:“大哥,你說吧……我答應你的事……一定做到……”
“好。”真諶寂說了一個字,低頭朝著司徒宇湊了過去。
司徒宇微微偏頭,等待著真諶寂開口告訴他諶家的藏寶圖在哪裡。
下一刻,司徒宇的下突然被一隻乾枯的手住了,他還冇反應過來,就被迫張開了,一道寒閃過,司徒宇的慘聲既然而止,他的舌頭,被真諶寂生生割了下來!
司徒宇滿滿臉都是,雙目凸出,看著真諶寂那張滿是疤痕的臉幽寒如冰,那雙蒼老的眼眸之中蘊含著毀天滅地的恨意和殺意!
“我上藏了一把小刀,藏了二十多年了,本來是為了在熬不下去的時候,了結自己,你很榮幸,你先用上了。”真諶寂的聲音彷彿來自地獄,讓司徒宇整個人腦袋都炸了,他的舌頭冇了,他變了一個啞,接下來還怎麼活……
“你是不是在想,你冇了舌頭,還有手,可以把那些寫下來?”真諶寂聲音冷漠地問。
下一刻,司徒宇張大,隻能發出嗚咽的聲音,神痛苦至極,因為真諶寂掰住了他一手指,猛地擰斷,然後再用小刀割下來,放在一旁,又去掰第二……
“這件事,我想了很久了。我想把你的骨頭,一塊一塊掰碎,一一擰斷,把你的皮,你的,一點一點割下來,看著你在我麵前,慢慢地死去,讓你也會一下,什麼煎熬。”真諶寂緩緩地說著,一一地擰斷司徒宇的手指,然後再用那把小刀割掉。
司徒宇希自己暈死過去,也不要承這樣的痛苦折磨,但他此刻卻異常清醒,清醒地知著十指連心,噬心蝕骨的痛楚……
最後,真諶寂把司徒宇的十手指全都擰斷割掉,他的雙手上麵滿是鮮紅的,低頭看著司徒宇,突然笑了:“現在,你可以期待那人早點來,不然你會失過多死掉的,我可不希你死掉,你一定要活著,當個殘廢的啞,看看你的兒孫會不會孝敬你,保護你,你也要看著,我的外孫不會死的,我的孫是一定會來救我的。”
司徒宇在地上痛苦地抖著,發不出任何完整的聲音,就看到真諶寂低頭,在他耳邊緩緩地說:“你真傻,我說我要死,你竟然信了……我可不捨得死,我還盼著去看看我那小重孫的眼睛有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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