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寶便趁機停下嘻嘻的笑著說,
“丁寧同志,有啥事兒你就問吧!”
丁寧也就跟著笑,心想這個頭小子還耍貧,有意思的。丁寧一笑,臉上就如同盛開的梨花般,極為漂亮,眼睛眨呀眨的。張一寶就盯著丁寧看,直到丁寧臉上一陣紅,低了低頭。丁寧輕啟朱,
“你要這麼多胎盤干啥用?”
張一寶一條顛顛著,仰起臉看看那倆醫生,不無自豪的說,
“俺有大用,俺們浪洼嶺上的娘們個個長的丑陋,長的磕磣,不像你,小模樣長的這般俊俏,人看著都眼饞。俺就是用這個回去做了藥,那些個丑娘們喝的,他們喝了俺的藥,模樣就變了,變得又白又,就跟水蘿卜似的,水靈勁兒就甭提了。”
張一寶這樣恭維丁寧,丁寧忍不住臉上更紅,干脆把頭埋的更低,甩給張一寶一個滿是烏黑亮麗秀發的腦袋。那倆醫生聽了張一寶的話不約而同抬起頭,眼里放著彩,競然站起來走到張一寶邊,十分謙卑,十分客氣的問,
“小兄弟,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假的,真有這種讓人變麗的藥?”
張一寶把頭仰的更高,不屑一顧的說,
“俺這個鄉佬就是這麼說,礙著你倆啥事兒了?俺是和丁寧同志在說話,你們倆同志就別跟俺這個泥子湊熱鬧了。再說就你倆同志長的就跟那月亮里頭的嫦娥一樣,哪里還用得著俺的藥,俺的藥就是給俺們那些個鄉佬用的。”
倆醫生知道張一寶是在故意奚落們,但倆人對自己的容貌早就犯了愁,一直是個心病,雖說手里捧著公家的鐵飯碗,但總也找不到合適的對象。
倆醫生也不以為意,繼續滿臉帶笑的說,
“小同志,要是真有的話給俺們也弄點兒,行不?”
張一寶把一撇,
“別看俺的藥是給俺們那些個泥子的,但價錢老高了。”
倆醫生急忙說,
“沒事兒,只要能變得漂亮多錢都行。”
張一寶看看他們那著急樣兒,就嘻嘻的笑笑,說,
“等著吧,俺下回來給你們帶點兒。”
倆醫生好像還不十分放心,就拉住丁寧白的手又去求丁寧。張一寶看看天不早了,不能再耽誤下去,就對丁寧出手,
“丁寧同志,俺走了!”
這次丁寧急忙把手過來,握住張一寶的手掌。張一寶終于到這又又的小手,忍不住又使勁兒,丁寧就怯的笑笑,把手從張一寶手里回來。
張一寶背著裝著七八個胎盤的布袋子,疾步向北城門走去。到那兒一看,季跛子正坐在車上,長脖子四張,看樣子是在等張一寶。張一寶走到跟前見方小浪和于素英早就在車上坐著,磨豆機也買了,用繩子捆的結實。
張一寶招呼一聲,就上了車。張一寶坐在于素英旁邊,那個方小浪則挨著季跛子坐著。好像是才半天的時間就離不開季跛子了。季跛子揮馬鞭,上路了。
一路上季跛子時不時方小浪的大屁/,時不時在方小浪的臉蛋兒擰一把。季跛子還凈說些個葷話,逗得方小浪嘰嘰嘎嘎的笑.直拍打季跛子的后脊背,說季跛子真會說,上有一套功夫。季跛子也不管于素英和張一寶在場,竟然張口就說,
“俺不但是上有功夫,俺下頭的功夫更大,到家俺摟著你的屁/睡覺你就知道了,保管你水遠也甭想著離開俺。”
于素英聽了,就掩住悄悄的笑,張一寶悄無聲息的把手放在于素英肩膀上,笑著輕聲問,
“素英嫂子,笑啥呢?有啥可笑的,你也想爺們了是不?”
于素英沒想到張一寶冷不丁會說出這樣的話,就手在張一寶臉上抹一把,
“你個壞下子,咋也不學好,凈說些個不正經的話。”
季跛子好像是聽到于素英說話,接過話頭,
“俺說素英妹子,你這沒了男人,咋就能守得住啊?俺看一寶侄子問的對,是不是用俺跟你尋個合適的再嫁了。”
于素英就說,
“你們老沒一個正經貨!”
車上的人就跟著都哈哈的笑。
這一路說起話來,馬車就好像走的快了,車竟然到了離狗窩莊不足十里。前面是一片小樹林,車必須要穿過小樹林。
季踱子心里就打了個點兒,
“他娘的馬蚤娘們李巧艷非俺們今兒個早晚趕回來,就怕明兒個再花一頓飯錢。這黑燈瞎火的過這村林子,真夠滲人的。”
馬車進了村林,沒出多遠,就突然蹦出五六個人,手里好像拿著家伙。其中一個啞著嗓子用的是假音,
“站住,停下!要想從俺們這兒過去,把車上的東西和上的錢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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