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恐怖靈異 鬼奶守靈人 第十五章 失控的局面

《鬼奶守靈人》 第十五章 失控的局面

    “哎。”

    老鬼得知我已經道,驚嚇的彈起,歎了口氣,過了好一會。他略帶嫉妒的嘀咕:“天道不公。”

    能讓業人嫉妒的只有兩樣,第一,境界。第二,法。

    老鬼的境界應該不低,法也厲害,但他像我這個年紀的時候,為了搞鬼老婆關在家裡當宅男努力研究紮紙的祖傳事業呢!

    他真的嫉妒了。

    “人生沒有過不去的坎,別像死了老婆似的。”

    我快活的拍著他的肩膀,老鬼把我的手甩到一邊說:“我老婆本來就是鬼。”

    聽著森的語調,我不屑的坐到旁邊點了煙,說:“大度,大度。拿出一代宗師的豪氣,給我這半個後輩做個榜樣。”

    “滾犢子。”

    見老鬼強忍著沒發飆,我見玩笑開的差不多了。凝神看著冒氣的門說:“九九重請鬼,子時至轉至,有什麼事非得如此?”

    開始我只以為老鬼需要德,見到是在別人家做法,又聽錢多多說老鬼在陪病人,這才弄清楚的事

    第一,老鬼確實是想獲得德。第二,他在賺德的同時還分了一給病人,借此給病人醫病。

    閉的兩個房門外著守門紙人,氣還能溢散出來,說明裡面的人被鬼纏的非常嚴重。德用在一般的法中有什麼用?補缺墊坎坷,幫人過比較兇險的一坎,走過去了自然能繼續活,不過去就死。

    “什麼非得如此?人快死了,想救活就得這樣。不救就會死。”老鬼無趣的坐回麻將桌邊,了幾下麻將,說:“你既然搶了一桌子德,總不能白拿吧?”說著,他指著樓上,說:“上面我走的場地已經準備好了,你一氣不適合用震鬼,走去幫忙招待客人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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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經放了魂幫忙看鬼路,拿的是該拿的。”我正經的說完,大拇指著食指和中指放到他面前。“再說,閻王不差鬼,何況老子這位白無常?總要給點報酬吧!”

    “你欠我的那二十萬人民幣不用還了。”

    “你狠。”

    在地靈棺外的鬼村,老鬼給了我一顆能瀉出元寶蠟燭的藥,我真欠他二十萬。我不爽的笑罵一句,又說:“你呢?”

    “對付借機找麻煩的人。”老鬼繃直佝僂的背脊,寒的氣息發。我幹咳兩聲。往三樓走去。“還是守門招呼鬼比較合我的胃口。”

    三樓與二樓格局一樣,幾平方的小廳和兩間房門,一間房門上著拿著刀的紙人,另一間門口擺著三疊冥幣紮的刀山和火海路,我輕輕扭開房門,跳過刀山火海進房把門關上,一般裝修的房,白的床橫放在房間中央,床上只有枕頭是黑的,床前床後的空點著蠟燭。

    前面一堆後面一大堆,不用數小堆是三十六,大堆是七十二,天罡地煞之數包裹著走用的床。

    隨意掃了一眼地上蠟燭的排列,知道是以北鬥七殺為主。踩著蠟燭空隙,以七殺罡步跳到床邊,與神婆發神經沒什麼區別,到了床邊隨意的躺了下去。

    所謂的罡步就是一種對應天上星辰的步法,這玩意在陳家法裡早已經淘汰了,簡單說,麻煩的東西都該說再見,用簡單的東西達到法的效果就行。

    淘汰的東西不一定要用,但用來理解法的基很有用,我以前也癡迷過短暫的時間。

    躺在床上進空定,沒有觀想,迷迷糊糊的就進了觀想空間,看著腳下的流水。沒用外力讓生魂出,剛想到走,生魂已經站到了床邊,還是一聲無常長袍,手上提著九節竹的竹形態,讓我驚悚的是竹子頂端了一桃花枝椏。

    手去,握在手心的桃花枝傳來一陣害緒,手嚇的一抖,挑花枝又回到了九節竹尾斷著了。

    “大爺,您是蠱蟲嗎?蠱蟲有魂?”

    呆了好一會,我拿著九節竹放眼前,仔細盯著九朵滴的花朵和枝椏。桃花枝沒給出任何反應,不停傳遞著害和欣喜的緒。

    折騰半天沒得到答案,看來需要去請教苗寨大姐那些玩蠱蟲的轉業戶了。提著九節竹剛準備出門,玩著麻花辮子的鬼姨從窗子裡飄進來,繞過床前在鬼眼中已經變了浩瀚星海的蠟燭,著腰,彪悍的說:“老鬼,幫老娘腳,哪有漢子讓小媳婦到外面拋頭臉的?”

    “呃!”

    “鬼姨。”

    我琢磨著桃花枝剛回神就見到了鬼姨教夫的一面,尷尬的打算立刻回。鬼姨張著小,幹咳兩聲說:“三夜,怎麼是你?老鬼呢?”

    “鬼叔把我抓了免費勞力,他自己留著對付找茬的業人。”我簡單解釋一句,趕往前面由蠟燭變化的星河沖去,鬼姨隨手抓下一朵桃花,說:“你什麼喜歡兒家的玩意了?”帥團

    話音未落,鬼姨手上的桃花飄散,順著的鼻孔被吸了進去,桃樹枝上又長出了一朵桃花的花骨朵,在慢慢開放著。

    我低頭看了看九節竹,又看了看鬼姨,心想:這下玩大了。

    桃花枝明顯是活的,誰也沒規定蠱蟲一定要是蟲子形狀,這玩意絕對是變異的蠱蟲。

    雖然不知道桃花枝的作用,但與蠱打架的奇蠱是吸收桃花瘴自然生的,桃花瘴迷人就倒,就發,迷鬼就醉,就合。

    桃花枝形態的蠱蟲備的威力肯定更大,更毒,更詭異。

    這也是我不敢實驗蠱蟲威力的原因。

    “老……鬼……”

    在我愣神的瞬間,鬼姨蹬掉秀發鞋含脈脈的看著我。我趕鑽進星河,穿過星河,屋前的窗子又了窗子,生魂落到一樓,看到三五群的老頭坐在桌子邊沿聊著天。

    這群鬼見到白無常嚇的本能想跑,我說:“九九重,祭祖團圓,此時沒有白無常只有聚會的迎賓,各位盡談,相互之間就把彼此當親人就好。”

    快速的穩下一群鬼,錢多多拿著紙紮在門口火盆裡燒著,隨著火焰的跳,外面桌上多了一碗碗盛的菜肴。

    小丫頭雙膝並攏蹲在火盆邊,燒的非常認真,小臉在火下映的紅撲撲的相當可抬起頭看到我,愣了愣,說:“三夜哥哥?”

    “做你自己的事。”

    沒時間陪聊天,我從邊走過,錢多多不愧是赤子之心,做事的時候很幹淨,再次專注的拿著紙紮以特定的節奏燒了起來。

    吳招弟低著腦袋,捧著茶碗,桌子底下的兩夾的很一抖一抖的。我剛跑上樓梯,看到的異常,下來問:“你怎麼了?”

    本來漲紅著臉,這下脖子、耳、捧茶碗的手一下都紅了,子哆嗦的更厲害,不知道是被我無常形象嚇的,還是怎麼回事?

    “尿急。”

    糾結好一會,用手指沾著茶水在桌上寫了兩個字,隨後用手幹淨水跡,尷尬的把腦袋埋的更低。

    “噗。”

    讓別說話,任務是喝熱水壺的水,沒想到還真這麼幹了。我說:“後面是廁所,你心理默想著天地有正氣,解決完問題了再回來坐下。”

    代完,我快速沖到二樓,甩著手上的桃花枝說:“老鬼出大事了,你老婆可能中了桃花瘴。”

    老鬼著眼睛,凝神面對著冒氣的大門,沒上的紙人像活過來了一樣,從門上走下來,提著手裡的刀就對老子砍。

    想想樓梯上的擺設,如果鬼姨沒出事,我自然不會上二樓。這老家夥進了玩法的狀態,錯把老子當找茬的鬼了。

    “轉白無常司職,魂。”

    借白無常的職位,我舉起九節竹把劈來的紙人擋回去,又不敢借大力押魂,怕破了法讓老鬼傷。心底正罵罵咧咧著,五只舉起旗桿的小鬼爬上樓梯,旗桿發出囂張的聲音:“老鬼,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嗯?白無常也來找你麻煩,看來是天要絕你。”話畢,旗桿發出的聲音又對我說:“鄙人虎丘鎮田七,坐下五鬼乃五行五靈並非鬼魂,有請白無常。”

    養鬼裡的五鬼,第一,收集命裡缺“金木水火土”五行的人。第二,缺一行的人剛死,會法的人把新魂封在裡,把鬼在墳墓裡養四十九天,養鬼期間的忌很多,比如,狗鳴、貓鬥蛇……到這些就會被破法,從頭再來,鬼被養功之後會為無鬼,天地不管任由自生自滅,所以遙控施法的人說,五行五靈並不是鬼。第三,經過艱難的養鬼集齊五行都缺的人,然後讓鬼去殺自己缺,別人命中那一行突出的人,補齊五行。只要一只鬼被收,其餘的四鬼也就沒用了,得從頭再來。

    能養出五鬼的業人必然有大毅力,大氣運,不然本練不出這招。

    “嘿嘿,誤會了嗎?正好敲悶。”

    暗想著,我表面冷哼一聲,提著九節竹假裝對攻擊我的紙人了過去,等待下手的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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