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詳細的講著三轉蠱蟲,我認真聽完,覺蠱蟲還真神。
一轉蠱蟲就是普通的蠱蟲。能控制山裡普通的毒蟲,一轉蠱蟲能用毒蟲培養出普通蟲子裡的毒蟲王。當一轉蠱蟲吸收很多毒蟲王的毒素和毒蟲廝殺產生的氣息後,慢慢會變二轉蠱蟲。
把很多普通毒蟲王放在一起,培養出更毒的蟲王,給二轉蠱蟲吸收毒素和毒蟲廝殺的氣息,蠱蟲會進化到三轉。
三轉蠱蟲比一轉蠱蟲也厲害不了多,也就是能培養更牛的毒蟲而已,三轉蠱蟲弄出來的蜘蛛,咬一口普通人,人就會全麻痹而死。
毒蟲有毒和蠱蟲無毒但要吸收毒素長,長後的蠱蟲又能制造出更厲害的毒蟲,在這種相互依存的關系下,養蠱人按照能養出的毒蟲厲害程度。給蠱蟲分了等級。
“四轉的蠱蟲會怎麼樣?”我好奇的發問。大姐搖了搖頭說:“據口口相傳,幾百年來三轉蠱蟲已經是極限了,九卡車毒蟲能培養出一只三轉毒蟲就不錯了。如果我自己抓,需要在山裡呆好幾年,我幾乎用了寨子後山厲害的毒蟲才讓蠱蟲三轉。就算我還能活一百年。也不見得能讓蠱蟲四轉。”
聽著大姐的歎息,我一點覺也沒有,說:“大姐,我問的是四轉毒蟲能做什麼?三轉蜘蛛能見封,四轉呢?”
“毒蟲過,寸草不生,毒蟲經過的地方,所有生靈都被毒死。也就是毒澤。裡面的生都是蠱蟲圈養的食,人本承載不了四轉蠱蟲。”大姐吸著涼氣,眼底深卻有著深深的向往。我無聊的問:“傳說中最厲害的毒蟲是多轉?神話裡的也算。”
“五轉靈,九轉仙。”大姐白癡的看了我一眼,說:“你不是在修仙問道嗎?”
面對大姐的嘲笑,我訕訕的了鼻子,自己這個問題太白癡了。業人最本的目標不是與天地同壽,日月齊輝嗎?其實連延長壽命都只是奢吧?
傳說是好的,現實是殘酷的,蠱蟲想四轉只是妄想,談何更高?
大姐的蠱蟲到了三轉,三轉的蜘蛛都能見封,回想當初在苗寨耍橫,忍不住背脊發涼。白無常確實厲害。如果我當時死了,變了鬼的白無常限制也多,君不見。點了守靈香,鬼魂出問題,我的司功德都崩潰了嗎?本質上我是人該間管,這種罰算輕的,如果我死了,押魂出錯,不定會剝掉司烙印。
變鬼的白無常殺人,頂多能據因果殺了殺我的人,如果殺其餘的人,說不定會被打十八層地獄。團團東弟。
我突然意識到這個問題,心蹦到了嗓子眼,暗自慶幸我還活著。
趴在茶幾上盯著大姐的眼睛,曖昧的笑了起來。長不大的蘿莉了易容後胖臉,說:“怎麼了?”
“你也不是那麼心狠手辣嘛!”
快速的彈起子,我哈哈大笑的跑向房間,喊:“大姐,給我易容了。”
大姐含笑的進房間,拿著一個小盒子,說:“了,爬上去。”
“什麼?”
我杵在床邊,小心翼翼的問:“我只要微微改變一下樣貌,把上的刀傷改變一下,不用服吧?”
“這招易容結合了針灸和蠱蟲,下針的時候蠱蟲順著針頭往下,等針下去相當於改變了蠱道的流向,銀針追著蠱蟲刺下去,可以理解為銀針填充了蠱蟲過的隙,同時銀針刺也牽了十二經脈,奇經八脈,這才能造了、骨骼的萎和擴張……”
大姐簡單的講著易容的原理,還有一些專業的名字本聽不懂,就像不同位的深淺度不一、同樣的神庭在不同人額頭部位也有細微的差別……許多細節聽的我頭都大了。
難怪中醫會落寞,弄清楚全上下的位,位真實深淺,以及幾個位同時被堵有什麼反應,這可以把人學神經病,這還是最基本的,更深層的東西只能自己在實踐中會,師父很難準確的用語言形容。
這玩意與業法傳承差不多,需要悟,拼命去學,悟不了就是悟不了。
“奇經八脈貫通全,像一張大網遍布全,牽一發而全就是這個道理。”大姐講完,淡定的笑著問:“要不要易容隨便你。”
“易。”
咬牙掉上和長,我爬到床上彈了兩下,大姐打開盒子說:“還有底。”
盯著看了好一會,我罵了一句:“流氓。”哭喪著臉掉了最後一層保護,老實的躺下不等待用銀針探。
易容真的很麻煩,第一步,要找準我上的位。
“嗯哼。”
趴在床上,背後一直手在我背後四按著,每次力覺都不同,、麻、、疼,接連不斷的侵襲著我的神經末梢,轉頭瞟了一眼大姐,眼神別專注,額頭冒著淡淡的細汗,每按一地方都不斷的詢問我的覺,反複敲定準確位後,停頓一會,似乎在進行記憶,接著把手指向下一個位。
全上下,前後左右,被檢查一遍,這還只是銀針探的準備工作。
接著,拿著細長短不一的銀針,開始試探每個位的深淺度,準確的確定那個深淺度正好在經脈上,被針紮的覺更沒法形容了,詭異的覺差點沒把我折磨瘋和爽瘋了。
直到天黑,大姐才做完所有準備工作,拿著銀針說:“我按哪裡?你就控制蠱到那個地方,隨著針頭下刺的速度和軌跡移就好。”
整整一百多長短不一的銀針,不停的進不同的位,我忍著上上傳來的覺,努力控制著蠱移,最後一銀針下去,大姐香汗淋漓的息著,說:“好了。”
“嗷嗚!”
抑的覺一腦發,我把憋在嚨的氣吐了出來,不控制的喊,喊的是抑揚頓挫,心底忍不住暗歎;這東西真不是人學的,是記憶別人上的陌生位,需要的記憶力就非同一般。
“草。”
對著鏡子,看著脯上的刀疤糾纏在一起,就像一個刀砍出來的骷髏頭,恐怖的形象嚇了我一跳,臉部依舊微微腫,等消腫了,絕對比以前更帥,五棺的小瑕疵都被大姐給調整了。
用一個詞形容,妖異。
“大姐,您自己這麼低調,把我弄這樣不太好吧?”
我快速的穿好服,對著坐椅子上休息的大姐抱怨著。大姐靜靜喝完一杯水,說:“你以為我是神?我能給你的五棺做細微的調整,變什麼樣?還得看天意。你以為是橡皮泥,想變什麼樣就變什麼樣?”
想想也對,如果能控制長相那真逆天了。大姐起,說:“人的很奇妙,所備的記憶力非同一般,如果你下次再按照此次的方法進行刺,還會變這樣。”
和大姐閑聊了一會,緩解一些神上的疲憊後,先離開了酒店。
過了半個多小時,我回到許芳開的房間,剛開門,坐沙發上的年輕男子,化著淡妝,頂著式的發型,妖裡妖氣的站起,嘶啦著聲音說:“你就是諸葛亮?電話怎麼不開?我都等你一天了。”
“嗯?”
聽著責問的語氣,我皺了皺眉頭,不聲的說:“許芳讓你給我買服?”
“你看現在都幾點了?離晚上八點,只有一個多小時了。”
人妖著蘭花指指著他手腕上的名表,命令式的說:“走。”
我坐到沙發上點了一煙,他站在門口,回頭喝:“老娘……”
懶得管他噴口水,我默不出聲的繼續煙,他急的在地上跳腳,打出一個電話滴滴告完裝,踩著貓步走過來,單手叉腰,歪著臉把電話放在我面前,不爽的哼唧:“芳姐的電話。”
我打著瞌睡倒在沙發上,閉上眼睛不再彈。
打扮一翻去接唐晶晚上的飛機是共同目標,事幾乎已經辦了,差的只是逗趙文和許芳玩了,要不要裝扮都可有可無。這人妖好點說話,我會配合他的工作,一進門他就裝大爺,不無視他難道還臉過去給他打。
人妖氣的跳腳,只聽見他又拿起電話,還故意打開外音抱怨我不配合,許芳不耐煩的說:“總,您的任務是形象設計,幹好您的本職工作就行。人見著了,該買什麼服?該弄什麼發型?您難道這點眼都沒有,做好您的事就完了本職工作。他不配合,那是他的事,您哄不好他,最多也就扣際分。這都需要我教?您這個國際高級技師不合格啊。”
忙音響起來,人妖站著發傻,表一變再變。我睜開眼睛,盯著手機,琢磨著許芳的話。
技師應該是的人,而我算是趙文的人,能訓自己人,不能訓趙文的人。這是在警告我做好該做的事,泡到唐晶什麼也不用說,泡不到,我要是死了也沒什麼說的,如果沒泡到又沒死,這個態度的賬也會一起算。
別看跟我來開房的態度還算友善,也不過是一種老板面對員工的態度而已。
“喝了那六瓶冰鎮,我跟著你去整理造型。”
搞清楚這個電話的含義,我看著茶幾上擺的瓶子笑了。人在屋簷下,要學會低頭,誰讓咱要躲進趙佳家裡,妹子在四家鎮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