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巖指著兩個假和尚,低聲道:“兩位是小菩提寺的高僧吧?”
他在夏一墨那里聽到,直接說了出來。
“你怎麼知道?”
兩個家伙聞言,出詫異的神,狐疑道:“難不,你也是夏總請來的高手?”
他們一直藏在這里,外面的人,本不知道他們的份。
秦巖點頭道:“當然,在下來自大菩提寺,法號戒!”
戒大師?
兩個家伙愣了下,皺了皺眉頭:“據我所知,世上只有小菩提寺,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大菩提寺了?”
“不錯,你不僅沒有剃度,還沒有穿袈裟,確定是僧人?”
他們倆深表懷疑,假如不是秦巖上來說出他們的來歷,恐怕直接手了。
秦巖沒有回答,而是看向葉玲瓏,笑道:“兩位,這個刺客材不錯,相貌也是出眾,堪稱極品啊,夏總給你們了,不知道如何置呢?”
話音落下。
葉玲瓏瞪著眼睛,惡狠狠白了秦巖一眼。
看到秦巖出現,還以為自己有救了,可沒想到,秦巖居然在拿兩個假和尚尋開心。
“自然是回屋了,你既然是夏總請來的高手,難道不知道我們倆的喜好嗎,無不歡,而且我們小菩提寺,修煉的可是歡喜佛法,只有和人發生關系時,才是最佳的修煉狀態。”其中一個家伙說道。
歡喜佛法?
秦巖搖了搖頭,故作深沉的道:“不對不對,佛法的妙之,乃是不近,只有這樣,才能達到固本培元,你們小菩提寺的佛法,看來是落于下乘了啊。”
他這麼做,只是想試探一下對方的底細。
夏家請來這麼多高手,暗中肯定在謀劃著一些事,還有源錦和源笙上的靈氣,以及源紹杰說的那些話,可以預測到,青河市的頂尖家族,怕是都有一些不為人知的。
什麼?
兩個家伙一聽,當即不干了。
“你敢懷疑我們小菩提寺的佛法,敢不敢比試一番?”
“可以啊!”秦巖就等著這句話,直言道:“咱們佛法的理念不同,就賭這個刺客如何?”
“行,你說怎麼賭?”對方說道。
秦巖聳了聳肩,表示無所謂,他在妖界的時候,經常和賊禿驢打道,為了對付他們,沒研究佛法,甚至還抓了對方幾個門徒,問了很多佛教法門。
“哼,咱們都是夏總起來的高手,要是真打的話,也說不過去,這樣吧,那就比佛法,你要是贏了,我們把刺客讓給你。”說到這里,對方笑了起來:“那就跟我們進屋,別什麼戒大師了,也讓你破了戒,跟我們修煉歡喜佛法,如何?”
“沒問題!”秦巖直接答應,問道:“不知道兩位大師法號?”
“智空!”
“智若!”
啥玩意?
秦巖差點笑出聲,智空還好,可智殘到底是什麼回事?
智空沉聲道:“我們小菩提寺的佛法,講究順其自然,釋放自己的,其中有一門做菩提真的法,不如山,任你紅燒,刀砍,針刺,哪怕是撓,都不會懼怕,雖說我們還沒有修煉到最高深的境界,但依舊有著幾分本事。”
菩提真?
秦巖神一震,他還真聽說過這一種佛教法,要是修煉到極致,哪怕是天劫都可以抗,就是不知道,他們倆說的,是不是同一種?
說著,智空指著智若,低聲道:“讓我師弟給你一手,你要是能破解的話,就算你贏。”
智若雙手合十,念了一句阿彌陀佛,有模有樣的走到一棵樹下,盤膝打坐,口中喃喃自語,一串佛經不斷說出。
慢慢的,他上散發出一道氣息。
“戒大師,請吧!”智空讓開位置,示意秦巖可以出手了。
秦巖掃了一眼,智若修煉的菩提真,只不過是名字相同罷了,跟他曾經見過的菩提真,差了十萬八千里,簡直沒有任何可比。
“你確定,火燒也沒事?”秦巖問道。
智空猶豫了下,改口道:“不行,既然說是比拼佛法,你也用佛法才行,不然不公平。”
佛法嗎?
秦巖點了點頭,倒是沒有拒絕,純粹是陪兩個假和尚玩玩罷了。
他有模有樣的走到樹下,在智空的注視下,雙手合十,也是念了一句阿彌陀佛,接著,口中輕輕哼唱:
菩提樹下,佛前青燈。
焚香打坐,六清凈。
六道回,普度眾生。
斬斷塵,浮生若夢。
袈裟易冷,團定。
空門剃度,轉瞬即空。
……
念一篇,是經!
活一生,是命!
當第一個響起時,智空一震,直接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
他驚呼道:“這,這是傳說中的梵唱?”
梵唱,乃是得道高僧才會的東西,往往悟了一生之事,到了生命將近,才能將畢生的佛法,總結到梵唱當中。
“梵唱啊!”
“這,大菩提寺的佛法這麼厲害?”
智空幾乎傻眼了,每當秦巖唱出一個字,幾乎有種醍醐灌頂的覺,他讀過的佛經,記住的佛理,看過的佛書,在這一刻,全部悟了。
每一個字!
每一句話!
深深的印在智空的腦袋里,他險些跪倒在地,對著秦巖頂禮拜。
“菩提樹下,佛前青燈。”
“焚香打坐,六清凈。”
“這兩句妙啊,正是說的要克制,不不,不是這樣,本是出家人,何來的啊,我懂了,哈哈我懂了,還有,還有‘轉瞬皆空’,是啊,是非敗轉頭空,一切都是虛妄,過眼云煙,不過爾爾啊!”
……
智空如同魔怔了一般,在原地手舞足蹈。
秦巖冷笑連連,仙界那一群賊禿驢,搞出這一篇迷人心的經文,吸取眾人的信仰之力,還別說,拿出來還真好用的。
哪怕是葉玲瓏,當聽到最后兩句時,也跟著打了一個哆嗦。
念一篇,是經!
活一生,是命!
盯著秦巖,了眼睛,要不是知道秦巖的底細,還真以為秦巖是一個得道高僧。
“這,這臭流氓不會真的吧?戒,戒大師,我去,真的有可能。”
也就在這個時候,秦巖站在樹下,彈了彈手指,一縷火焰落在智若的頭上。
“今天,我來普度眾生!”
秦巖滿臉莊重,控制著火焰溫度,襲遍智若全,然后輕輕一跺腳,智若一,五孔流,直接死翹翹了,不過在火焰的烘烤下,烘干。
雖然從表面上,看不出什麼,但智若的骨骼、和經絡,已經全部消失。
只剩一層皮!
“人啊,說到底,都是一層臭皮囊。”
秦巖喃喃自語,轉過看向智空,低聲道:“智空大師,你們小菩提寺的佛法真是厲害,我用火焰燒他,居然依舊在定當中,本僧佩服。”
“那是當然了!”智空洋洋得意,指著智若道:“呵呵,你的火焰,是佛教中的業火吧,不過對于我師弟來說,本不算什麼,你看他的表,不僅沒事,甚至還有一些,戒大師,現在服了吧?”
“服了!”
秦巖說了兩個字,袖子一揮,火焰全部消失。
智空笑了起來,說道:“你的梵唱也不錯的,我差點深陷其中,讓我的佛法進了很多,大家都為夏老板效力,以后可以經常流。”
說著,他走到樹下,想著把智若喊起來。
可他剛到智若,智若的,居然一即碎,化一堆灰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