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好了,不去就有些可惜。
次日晚上,跟著小唐一起,化了濃妝,然後一起去了臨近這醫院的酒吧。
這兒的酒吧和國不太一樣,沒有什麽震耳聾的歌聲。
反倒是清淨的很,隻有幾個歌手在慢悠悠的唱歌,氣氛很融洽,盡管聽不到他們的旋律,但穆舒妗覺得還可的。
“非得來這地兒,不知道有什麽好玩的。”
小唐歎氣,端著酒杯,喝了一口尾酒,“話說,你覺怎麽樣,在這兒,能聽到什麽嗎?”
畢竟在這兒治療了幾天,怎麽說,也是小有效。
拍出的片兒證明,確實有了很大的轉變。
“就那樣吧。”
燈昏暗,映得臉頰緋紅,多了幾分可意味。
“好不好的了,也沒有什麽重要的了,關鍵是……我覺得一切都是冥冥之中的安排。”
像是被一把手給牽引住,無力抵抗,也沒有辦法去往深裏想。
聽這麽沮喪,小唐更加鬱悶了,“你可要好起來,你要是好不起來,我以後可能就得失業了。”
雖然穆舒妗可以看懂語,但畢竟,沒辦法聽到。
這方麵就有很大的缺失。
所以不管如何,也要好好照顧,讓穆舒妗恢複正常。
就在兩人聊的起勁時,旁邊有個男人坐了下來,對著兩人揮手,“嗨,又見麵了!你們還記得我嗎?”
小唐一看,這不就是那個撞車的傻子?
氣不打一來,“你誰啊?一邊去,別打擾我們!”
語氣是兇了點,卻也真的覺得,這男的不招人待見。
“喲,前幾天不是對我糾纏不休的?現在怎麽就不認人了?”
他笑容賤兮兮,“我溫豆,我這名字怎麽樣?是不是好的?”
是好的。
小唐“嗬嗬”一笑,“你怕是那個蓋茨兄的兒子吧?還溫豆呢?這名兒可真好聽!”
“嗨,我中文說的那麽溜,名字當然好聽。”
溫豆看向穆舒妗,角勾笑,“這位,你是不是也不認識我了?我這風流倜儻的,你還真對我沒印象?”
何止是沒印象,簡直是沒想過。
穆舒妗角一,沒理會。
人不理會,溫豆也不尷尬,全程笑兮兮的,“對了,你什麽?怎麽說,我們也是有緣人,你們住這附近嗎?”
看著油頭麵的,說話也是油舌。
小唐不待見,隻差沒保全了。
穆舒妗喝了一口杯中的尾酒,覺得有些累了,在這裏放鬆心,也不過就是這麽一回事兒。
剛站起來要走,被住,“我說,這麽不賞,要不聽我唱完一首歌再走?我可是這裏的主唱。”
又是搞音樂的?
穆舒妗笑容明,覺得自己是個笑話,有些好笑了。
“抱歉,請你讓開。”
麵容很淡定,“你唱歌我不想聽,你是誰和我無關,上次的時候我不計較,我也不想和你朋友。”
看著溫豆的眼神越來越難看,又補充了一句,“你妙的歌聲我沒有辦法欣賞了,我是個聾子,不過謝謝你的邀請,再見。”
笑,“希再也不見,”
三年隱婚,她回國後,他直接給了她一份離婚協議書。 她平靜簽字,本以為以後會橋歸橋,路歸路,從此井水不犯河水。 怎料…… 某人食髓知味,一發不可收拾。 她以為自己可以一直這樣幸福下去,直到,他心裏的那道白月光突然狼狽回來,他丟下了倒在血泊裏的她,走向他的白月光…… 她心死如灰,某人卻頻頻出現在她麵前,開啟了花式追妻火葬場之路。
那天的門虛掩著,她無意間聽到友人問起:“你怎麼看待你老婆?” 溫辭樹風輕云淡:“喬棲麼,一個漂亮的野蠻人。” 棲這個字有兩個讀音,念qī的時候是居住停息的意思,念xī的時候是不安定的樣子。 她自我介紹的時候,總是喊自己喬棲(xī),所以別人也都叫她喬棲(x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