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一下凝重。

迷離燈下，表嚴肅，眼皮耷拉著，沒什麽神，“對不起……”

一開始同意，也是覺得好玩。

可是現在又想，並不是。

怎麽會好玩，戲弄自己的人，怎麽可能是好玩的事。

小臉一垮，懊悔和愧疚，全都躍然臉上，“我不是想證明什麽……”

隻是無意識的，沒想到要傷害他……

可是連道歉這種話，都說的這麽沒底氣。

“衛步遠，我不該這樣，還有今天早上，故意說衛生間壞了，讓你出去丟人……”

撇，越來越傷心，“我開始隻是想懲罰你昨晚喝醉酒，但是又想那樣不過癮，所以我才……”

話音未落，被他抱住。

他笑，“真是傻。”

今天的事，他沒有怪罪過。

也沒有想過要怎樣。

“你對我怎麽樣都沒關係。”

他語氣有些輕緩，卻不像是在開玩笑，鄭重的很，“我相信你，不會傷害我，也相信你，隻是無心的開玩笑，對麽？”

這麽溫，太輕了，聲音像是飄在心上的羽。

緩緩點頭，眼中有淚，“想到你要接這個惡作劇，我就拍不下去戲，想來見你，我還……”

準備了啤酒瓶，隻要看見他和那些人在一起，就招呼上去。

真是傻。

他好笑的摟住，“對我的品味就這麽不自信？我什麽時候會喜歡那種類型了？”

本來就覺得愧疚，聽到他這麽說，不是滋味，“衛步遠……我再也不做這樣的惡作劇了。”

傷害到他，又沒有意義。

“沒關係。”

他拍著的肩膀，緩緩地，“聽說，如果人在乎一個男人，就會開始猜忌，開始懷疑，做一些常人無法理解的事。”

睫一眨，眼眶又了。

“所以，這是因為你，很在乎我，我不會傷心，反而，會覺得很高興。”

他笑意粲然，“傻丫頭，你試探或不試探，我都在這裏，哪兒都不去，哪裏會讓你那麽難？”

“恩……”

抱著他，覺得自己比他稚多了。

怎麽會那麽小心眼。

“以後不管做不做這樣的惡作劇，我都不會生氣，隻會陪在你邊，用我的行告訴你，我隻你一個人，也隻會用心對你一個人好。”

這樣的承諾，不是虛浮的。

它真實有效。

他也一直都是按照這個承諾做的。

“我知道了……”

有些哽咽。

“真乖。”

衛步遠鬆開，替去眼角的淚花，腦袋，“不是特殊況下，我是不會去喝酒喝到醉的，你也看到了，昨晚，我沒醉。”

的確是沒有醉，但是一回去就睡著了。

和醉有什麽區別？

隻能說，他的酒品比其他人要好。

沒有耍酒瘋什麽的，要不然，就真要瘋了。

“衛步遠。”

歪著腦袋，仔細想了想，“下次喝酒我替你喝，就算我醉，我也不想讓你醉。”

衛步遠一陣，“寶貝真心，是不想讓我太難嗎？”

“不是。”

若有所思，“我醉了就不用幫你鞋子服洗臉，也不用給你熬醒酒湯，讓人拿醒酒藥。”

多省事！

“……”

衛步遠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