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舊沒有回自己房間，和穆舒妗一起休息，窗簾也拉的嚴實，兩人一躺床上就睡著了。

穆舒妗連妝都沒卸，這一睡，睡到了半夜十一點才醒。

睡懵了，穆舒妗有些不懂白天黑夜，拿起手機一看，緩了好久才清醒。

旁邊衛步遠還在睡，洗漱後，敷了個麵，趴在床上研究外賣。

正好衛步遠醒了，睡眼朦朧，看見在翻手機，將摟過去，“在看什麽？”

“外賣……”

肚子太了，“我是被醒的，你想吃點什麽？我一起點。”

這麽晚了，出了酒店，景區裏的那些飯店恐怕早就關門了。

有外賣的也是遠的，開車需要十幾分鍾，走路就更遠了。

“要不出去吃？”

他角一勾笑，“外賣還得等。”

然而出去吃，很快就能吃到。

“可是……”

沒車。

“我開車帶你去。”

他也不想多說，的確是了，“等我去洗把臉。”

這麽晚了出去，就是為了覓食填飽肚子，穆舒妗掀了麵，了個素霜，也就準備妥當了。

等衛步遠出來，抱著三明治在啃，“我實在太了，所以先吃這個墊墊肚子。”

手一，“你要不要吃。”

“恩。”

他歪頭來，躲過手裏的三明治，掉角的麵包屑，“好吃的。”

“……”

猝不及防來一吻，瞪他一眼，冷哼一聲，一口咬掉三明治，吃了。

兩人一出去，才發現外邊竟然淅淅瀝瀝下起了小雨。

還好有車，雖然是走山道，但也沒什麽危險。

穆舒妗坐在副駕駛上，有些冷風嗖嗖的，關了窗戶，車暖氣還算合適。

出來的時候以為不會太冷，所以襯外邊套了一個，連外套都沒穿。

“這才是冬天……”

冷的哆嗦，緩了一會兒，在玻璃上“哈”了一口，看著窗戶上騰起的水霧，小拇指在上邊畫了一個巨大的心。

“恩，就是這樣……”

瞇眼，又在心旁邊寫下一串字母：ＷＢＹ＆ＭＳＪ。

覺，就是這麽好。

“在畫什麽？”

衛步遠看了一眼四周，“好像在飄著雪，應該是雨夾雪吧。”

雨夾雪？

有些興，“好久沒有看見過雪了，這是今年冬天第一場雪。”

就是如此，今年冬天第一場雪，就是這個。

能和他一起看，還算是幸福。

衛步遠笑了笑，“可惜雪不大，回Ａ市或許有大雪，回去的時候，你也可以去玩。”

他分明從小就在Ｓ市，卻比更喜歡Ａ市。

不過想想也無所謂，Ａ市和Ｓ市，都有公寓和住宅，在哪裏住著，都沒什麽太大的差別。

“我好久沒有打過雪仗了。”

趴在窗戶邊，看了一下時間，“怎麽樣？還有多久才到啊？”

出來這麽久了，還沒有到店，真是痛苦。

“馬上就好了。”

下雨天路麵有些，衛步遠的車燈掃過去，還是很小心。

“知道了。”

穆舒妗點頭，很期待他帶去吃東西，“這麽冷的天氣，好想吃火鍋呢……”

如果有熱騰騰的火鍋給吃，那就再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