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飯,穆舒妗和衛步遠坐在一起,故意將阿武和路瑤瑤挨在一起。
路瑤瑤做的牛排,分量足,還有豆子湯。
衛步遠手包著紗布,卻還是給切好了牛排遞過去,頓時覺得自己一無是。
默默吃著牛排,阿武和路瑤瑤吃飯都是沉默的,除了管家時不時詢問幾人要不要醬外,一切都很安靜。
“阿武叔叔,聽說你會幫路士打司,你都準備好了嗎?”
也不是非要問到底。
都住在同一屋簷下,有些事不問清楚,也不太像話。
衛步遠遞給一杯果,似乎並不想讓說太多,接過果喝了口。路瑤瑤低著頭,沒吭聲。
“這是大人的事,你就不要心了。”
阿武聲音有些冷,沒有平時那麽熱心。
一提到路瑤瑤的事,他就這麽反常,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穆舒妗輕咳了一聲,麵上掛不下去,“叔叔,好歹我們都是這個家庭的一份子,你幫助路士,如果我們也能幫上忙呢?”
那不是很有趣嗎?
衛步遠眸子一沉,眉梢看向一旁的路瑤瑤,又看向阿武。
這兩人,倒是看不出貓膩。
但是阿武,怎麽就那麽死心塌地的幫助?
“我幫助就夠了,你們好好學習就可以。”
他再一次拒絕,生怕兩人會刨問底,“再說了,就算告訴你們,你們也幫不上忙。”
這麽小看人?
穆舒妗是服了。
著額頭,看向衛步遠,衛步遠也很無奈。
阿武這人倔強的很,要是撬不開他的,再怎麽問也都是徒勞。
這一頓飯吃的格外別扭。
等收拾完,穆舒妗坐在花園裏秋千,衛步遠在後推著,“車厘子,你幹嘛對路瑤瑤的事那麽上心?”
這上心?
穆舒妗服了,“我隻是覺得,大家都住在一起,不關心一下也說不過去,再說了,你不覺得阿武叔叔很奇怪嗎?”
一直都是個木頭,但是在對待路瑤瑤的事上,卻格外上心。
衛步遠哪裏知道這些,隻是冷哼,“他就是塊又臭又的石頭,你要是去找他,指不定就怎麽著,再說了,這些事,也不是你該摻合的。”
被人這麽教訓,穆舒妗是服了。
心裏再多的不舒服,也都強忍了下來。
哪裏管得了那麽多,要是真就那樣了,也就無話可說了。
“好嘛。”
沒想到在這件事上,衛步遠看的比徹。
“車厘子,你知道,他們的事的確是要他們解決,我們也的確幫不了忙。”
要是能幫忙,也不至於,到現在還是這樣。
穆舒妗要是還不明白,也就白活這麽大了,在下邊玩了一會兒,察覺到天涼了,就回了房間。
臨睡前,路瑤瑤來送牛,怕是心裏過意不去,解釋了一通,“穆小姐,我在這裏住著,又麻煩阿武,是不是對你們造了很大的不便?”
就算再厚臉皮,也是能看出來的。
隻是現在,沒有地方去而已。
“沒有的事兒。”
穆舒妗趕否認,“我隻是覺得,要是有需要我們的地方,我們幫忙就行,但是阿武叔叔,又不肯告訴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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