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人不喜歡好看的服,秦晚晚天天穿軍裝也就是為了圖省事。
今天司令府會是什麽場麵,秦晚晚不用想也知道會是怎麽樣的,當然要盛裝出席。
——人還是要適當的致一下的——
再說了,男人這麽寵他,適當的給他撐一點場麵,那也是應該的嘛!
霍連城刮著臉上的胡茬,聽到秦晚晚的話之後轉說道:“是際舞沒錯,不過要是有人邀請你也不用理,我的太太不需要跟別的男人共舞……”
秦晚晚聞言挑眉:“明白了,那你呢,你會不會跳際舞?”
這……
霍連城眉心跳了跳。
他忙於軍中事務,出席各種宴會也都是生人勿擾的模樣。
哪裏有機會學跳舞啊?
不過他又不想在秦晚晚麵前承認自己不會,隻得回答:“會的。”
不過這話很快就打臉了。
後來,秦晚晚在舞會上被霍連城不止一次的踩到了腳。
穿好了旗袍,戴好了首飾,秦晚晚又給自己化了個妝。
這個時期的胭脂水,多是植萃取出來的,化學分的化妝品還。
所以不用擔心對會有影響。
等夫妻兩人收拾好,天已經大亮了。
休假許久的韓勳白雪夫婦……李鐵住二喜夫婦都到了司令府,來跟霍連城和秦晚晚報道。
接儀式即將開始。
一切都將拉開新的序幕。
很長時間以來,秦晚晚都把姣好的段藏在了寬大的軍裝下麵,看不出廓。
今天換上了旗袍,看上去前凸後翹,麗不可方。
霍連城單手拖著下,看著秦晚晚白皙的脖子,突然說了一句:“好像我定做服的時候,把你的尺碼報小了一點。”
“不小啊,我這不是剛剛好。”秦晚晚滿意的看著鏡子裏,那被撐得玲瓏有致的。
還有盈盈一握的細腰。
想了想秦晚晚又補充道:“不過是可以買大一號,現在還不顯懷,再有個十天半個月,它就放不下我的肚子了。”
“到時候再買新的就是。”
霍連城說著話,走到秦晚晚跟前彎下腰,對遞出了自己手:“我的王大人,能邀請你做我今天的宴會的舞伴嗎?”
他雖是彎著腰,頭卻是微微向上的,一雙棕的眸子盛滿了溫和。
一雙修長但長滿細繭的手,優雅的放在秦晚晚麵前。
秦晚晚將纖細的手指放他的掌心,著他掌心的溫度。
忽然想起剛剛穿越的那一天,他雖不願娶,卻也沒有駁了的麵子,將一隻骨節分明的手遞到了轎中。
那時候他們都沒有想過,兩隻手一牽到一起,就牽了一生。
兩人牽著手走出房門,外麵的院子裏聚集了許多人,他們正在談的時候,聽到了開門的聲音。
眾人回頭,看到了從屋中走出的一對璧人。
韓勳、白雪、李鐵柱三人快速的向前,跟霍連城夫婦倆行軍禮,表示報道。
二喜站在後方看著,微微的咧開笑著,出兩顆潔白的小虎牙。
相較於之前,二喜看上去變化很大,跟著李鐵柱認識了許多的字,現在自信了許多。
三對夫妻都很恩。
站在一旁的衛皿:“我聞到了,滿院子的酸臭味。”
王屠戶:“豈止是酸臭,簡直是惡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