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真的以為自己很行吧,每次都要說你很大,讓我忍一下,實際上我本不知道你進來了沒有。
為了給你麵子,我每次都在配合你做戲而已,你跟金針菇一樣,細小,怎麽有勇氣在大庭廣眾之下跟我說這種話?”
霍曼央盡管一張臉漲得通紅,但還是起,滿是嘲弄的跟李朝時說了這些話。
反正這些囚犯都是要吃牢飯的,以後也沒什麽機會見到,便放開了膽子說話。
一時間,這些囚犯看李朝時的眼神都特別詭異。
李朝時沒料到霍曼央會敢這樣說話,他又又惱的瞪了霍曼央一眼,說道:“你信口開河,我明明就……”
“明明就什麽,明明就小無力嗎?”一道明的聲音,在霍曼央後響了起來。
秦晚晚似笑非笑的走到霍曼央邊,滿是讚賞的看了霍曼央一眼,繼而說道:“既然這麽小,那我看你幹脆別李朝時了,李簽吧?”
因為城外太毒,日頭大,霍連城不想讓秦晚晚被太暴曬,是把支回了城。
剛走到後方,就聽到了李朝時在滿跑火車。
正打算上前教訓一番的時候,霍曼央就自己走到了李朝時跟前。
一番話說得秦晚晚都目瞪口呆,恨不得給霍曼央雙擊666。
霍曼央是以為除了這些要坐牢的囚犯,沒人會聽見這些話,才敢放開了說的。
沒想到會被秦晚晚聽了個正著。
本就臉紅的霍曼央,臉突然間就臊得跟煮的蝦子一樣,紅得通了。
秦晚晚看霍曼央窘迫,笑道:“沒事,二姐的思想就該這樣放開些,以後有空了,我們可以一起講葷段子。”
說完話,秦晚晚還手拍了拍霍曼央的肩膀。
被鎖著手腳的李朝時,覺自己男人的威嚴到了汙蔑,正要繼續狡辯。
前一秒鍾還在跟霍曼央談笑風生的秦晚晚,突然回過頭目殺機的看了李朝時一眼:
“再敢出口說一個字,我不介意現在就送你去見閻王。反正……我欠了閻王很多命。”
李朝時原本還想繼續口中飄糞的,看到秦晚晚攝人的目,立馬就噤聲了。
他從來沒看到過哪個人的目如此恐怖,甚至讓他到了明顯的殺機。
看到李朝時跟個鴕鳥一樣起了頭,秦晚晚才鬆懈了臉上的表。
對於李朝時這樣的垃圾,連多說一句話的興趣都沒有。
心中隻有厭惡。
拉著霍曼央的手,往霍橫飛的汽車跟前走:“我們去霍橫飛的汽車上等吧,這車高級,裝了空調。夏天待在裏麵乘涼舒服,等到了周正,我也要想辦法弄一輛這樣子的車開一開。”
空調是什麽,霍曼央還不知道。
不過也沒好意思問。
心思還沉浸在自己剛大著膽子說的那番話之中。
等坐進了車裏,秦晚晚擰開了空調開關,汽車之中逐漸製冷起來的時候。
霍曼央才開始意識到,秦晚晚說的空調是什麽意思了。
有些好奇的看了一眼秦晚晚,霍曼央跟秦晚晚並不。
隻記得霍連城大婚的時候,聽起外人傳過,說秦晚晚是天生的癡兒。
可眼前的秦晚晚哪有半分癡傻的模樣,所知道的東西,比很多正常人都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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