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次,再有什麽晚會,就做火鍋好了。
做火鍋,大家就都能吃的上了。
篝火晚會一直進行到晚上才結束。
秦晚晚烤了很多的烤,離得近的戰士都沾了的。
離開篝火堆的時候,霍連城都撐的快直不起子了。
他一點也不願意讓別人吃秦晚晚烤的。
可看到秦晚晚興致的,他又說不出不準做的話。
於是他隻能敞開了肚子去吃。
其他人還在城外收拾。
隻有秦晚晚和霍連城夫妻二人先回了城。
霍連城與秦晚晚並肩走在回城的路上。
一彎月懸掛在天上,縷縷白雲從月下飄過,街道通通蒙在一無垠的潔白朦朧的輕紗裏,看上去神、飄渺。
月亮發出的暈映襯在夫妻二人上。
在地上拉出了長長的影子。
冰冷的風從街道的另一頭吹了過來,刮起了漫天的柳絮。
霍連城突然就出了手,將秦晚晚的裹挾到了懷裏。
“起風了。”
他像是在跟秦晚晚解釋。
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在這個時候,男走在大街上,牽手擁抱都是極其出格的事。
霍連城怕秦晚晚不讓他抱著。
讓人看見了又會引起非議。
他之所以會這樣想,是因為秦晚晚對人言可畏似乎一直都表現的特別介意。
其實秦晚晚哪有那麽刻板,說起開放,霍連城怎麽能比得了在後世生活過的。
之前之所以那般的在意人言,是因為初到異世拿了一副爛牌,害怕自己沒有自保的能力而已。
但今時不同往日,如今聲名在外,再有人敢對壞心,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那個份量了。
秦晚晚是不習慣與人靠近的。
可霍連城的擁抱卻一點也不覺得排斥。
霍連城上熱乎乎的,就像個大火爐子,秦晚晚靠在他上走路,覺得自己全上下都暖烘烘的。
到秦晚晚主的靠近,霍連城不住有些春風得意。
盡管這已經是寒冬臘月。
時間要是就停留在這樣的時刻就好了。
他可以抱著,就這樣地老天荒的走下去。
隻是生活從明天開始就不會平靜了。
似乎也從未平靜過。
這是世啊!
這片刻的歡愉,也不過是忙裏閑罷了。
等到了旅館。
旅店老板告訴秦晚晚和霍連城,小叮當已經睡著了,他把小叮當放在了自己下榻的房間裏。
秦晚晚將藥帶回來了,疫得到了控製。
這幾日城中已經可以每天允許每家出來一兩人購買一些必須的生活用品了。
旅店老板也回來開始收拾房間,準備著打開門做生意了。
秦晚晚讓霍連城去把小叮當抱回他們的房間。
晚上外麵夜風大,不適合帶著孩子出去。
而且孩子免疫力也不好,秦晚晚也擔心他到疫的影響,便把小叮當留給了旅店老板代為照看。
現在回來了,自然是要把孩子抱回去的。
霍連城把小叮當從老板房間裏抱出來,又放到他和秦晚晚的床上睡好,小叮當都沒有醒過來。
小孩子瞌睡總是比較多。
上都是燒烤的味道。
秦晚晚說想洗澡,霍連城便去樓下燒水了。
燒了一大鍋。
他知道秦晚晚從前天晚上就已經沒再來月事了,因為往廁所跑的頻率明顯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