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遠來到宋錦寧的臥室前,輕輕敲了敲門,然後在門口等了一會兒。
裏麵好像有點聲音,然後又安靜下來。
還是沒有人來開門,路遠有些猶豫,不知道宋錦寧在裏麵到底怎樣了。
路遠敲門的時候,宋錦寧剛剛關掉淋浴,用一幅一米五長,一米寬的白浴巾包好子,並沒有聽見外麵若有若無的敲門聲。
又用同巾包住漉漉的頭發,才走出浴室,來到臥室的梳妝臺前坐下。
宋錦寧的梳妝臺非常簡潔雅致,臺麵上除了一把梳子和一瓶麵霜,此外幾乎什麽都沒有,可以說是非常極簡風格了。
把頭上包著的白幹爽巾取下來,拿了梳子正要梳頭,就聽見背後傳來砰的一聲響,有人推開門進來了。
宋錦寧剛剛才從一次綁架中逃,神經還於極度張之後的輕微放鬆之中,但還是極為警惕。
聽見有人闖進來,霍然轉,瞪著臥室門的方向。
因為轉的太快,用力太猛,紮在前的浴巾居然鬆了,有掉下來的趨勢。
宋錦寧沒有察覺到前浴巾的危險,路遠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在外麵的還沾著晶瑩的水珠,白膩得跟上好的羊脂玉一般,不,甚至比羊脂玉還要完無瑕,因為那是活的,有溫度的。
白飽滿的高聳部被將墜未墜的浴巾襯托了險峰深穀,讓人無限懸心,但又舍不得移開視線。
宋錦寧扭著子站在梳妝臺前,S型的曲線更加明顯。
臉上因為驚訝,略微有些發紅,紅潤的雙微張,出雙裏麵一點點雪白,那是編貝一般的牙,不久前他才品嚐過的……
活生香。
路遠腦海裏冒出這四個字,然後一個箭步上前,作比自己的腦子轉得更快,摁住了宋錦寧幾乎要掉下來的浴巾。
宋錦寧這時腦子裏才嗡的一聲響,如同綻放了漫天煙火,全部的理思維都放假去看煙花了,本無法思考,更不知道如何反應。
路遠用手摁著的浴巾,並不敢太過用力。
他垂眸看著,發現白玉般的麵容上,一紅暈一點一點爬上的雙頰,再從雙頰渲染到整張白皙無暇的臉,那豔從底出來,就像陳釀的酒,讓人聞聞都要醉了。
宋錦寧剛洗過澡,雙眸黑白分明,仿佛雨後晴空,唯有眼角微微泛紅,卻不是哭過後的殘跡,而是桃花從枝頭掉落,熏上的眼角眉梢。
路遠的眸轉深,啞聲說:“……你的浴巾沒係好,快掉了,要我給你係上嗎?”
他的眼神不再抑,不再斂,放肆眷地看著。
宋錦寧剛剛從“不是歹徒闖門”中醒過神,接著就陷路遠致纏綿的凝視中。
的理思維還在看著煙花,下意識的回答是純直線型思維:“……要。”
路遠見不僅沒有拒絕,而且還對他毫不設防,心裏猛地一跳,腦子裏像是有個小人在不斷念叨敲打:“快說快說快說……!”
他還沒想好要怎麽做,靈活的手指已經給宋錦寧係好浴巾。
他的手勢輕無比,而且很注意避嫌,沒有毫到宋錦寧前的,可就是這種若有若無的勁道,比大力按還要讓人筋骨。
宋錦寧真的快要站不住了,今天本來就力支得厲害,現在連都快支了,好的在路遠麵前搖搖墜。
路遠給係好浴巾,一隻強勁的手臂順勢橫過柳條一樣的腰肢,將兜了起來。
宋錦寧靠在他的臂彎,才沒有倒在地上。
路遠深深地看著,慢慢俯下去,一點一點靠近,終於在離抖的雙零點一厘米的地方停住了。
暗啞的嗓音從他邊吐出:“……可以嗎?可以……吻你嗎?”
離得那麽近,宋錦寧能夠清晰的到他說話時候那炙熱的氣息。
他的味道可真好聞……
宋錦寧模模糊糊想著,眨了一下眼睛,羽般的長睫像兩排小扇子扇了一下。
對路遠來說,宋錦寧眨的這下眼睛,仿若南洲亞馬遜河流上空的蝴蝶扇了一下翅膀,就在藍星的另一邊掀起了一場大雨滂沱的風暴。
他的所有謹慎和忍被暴風雨全部衝垮,徹底坍塌,他不再猶豫,往前輕,推近了那零點一厘米的距離,在潤的上。
這覺,跟不久前他在海底給渡氣的時候覺完全不一樣,比那要好上百倍千倍萬倍,是他這十八年來不敢想,也不能想的好和激越。
他一遍遍品嚐的,雙臂用力鎖,將箍在懷裏。
宋錦寧隻覺得腔裏的空氣都要被出來了,可並不難,被路遠吻得心跳加快,意識模糊,還記得他的味道很好聞,那嚐起來呢?
宋錦寧這樣一想,不自張開,出舌頭,往路遠上了一下。
果然味道不錯。
咂咂,想繼續再一下,路遠卻是猛地一,也出舌頭,直接到裏“品嚐”去了。
宋錦寧有些不適應這樣的深吻,打算用舌尖把路遠的舌頭頂出去,不過的舌尖一過來,就被路遠用舌頭裹住了,像是包著無上的糖,一遍遍,不厭其煩的吮砸、裹挾。
宋錦寧隻覺得自己的舌頭都要被路遠吸出去了,忍不住握起拳頭,敲敲他實的肩膀,含糊不清地嘟噥:“……你輕一點啊……”
路遠僵了一下,稍稍有所放鬆,但是接著,吻得更加兇猛,甚至將幾乎折下去了。
宋錦寧的理思維徹底離家出走,隻能憑本能反應,依偎在路遠懷裏,任他予取予求。
不知過了多久,路遠才略微鬆開的,垂眸看了看。
飽滿的像是塗了胭脂,紅得耀眼,腫了的抿了一下。
路遠微微笑了起來,眼角每一紋路裏都蘊涵著說不出口的意。
他又親了一下,啞聲說:“錦寧,嫁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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