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如卻怒瞪白芷菱,完全沒有要讓開的意思。
“白大夫,如兒可真是錯看你了,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居然想要趁王爺不適時爬上王爺的床!”
白芷菱額前青筋跳了跳,想要上前將人推開,可是剛才撞了腰,真要扭打起來說不定會造二次傷害,可沒那麼傻。
“我是在給王爺治病。”
“治病還需要服嗎!你真以為我傻了不!”
你特麼本來就是個蠢貨!
白芷菱幾乎要低吼出聲,卻還是忍住了,不過已經失去跟說話的興致。
“白大夫,拿來了。”
這時青丘正好走了進來,看見白芷菱的樣子也愣了愣。
“你拿帕子浸泡在水里,擰干后敷在王爺的上,記住了不要讓除你之外的任何人到王爺半分。”白芷菱拿過看著青丘鄭重道,說完跟琪琪到隔間去換服。
青丘點點頭,看見站在百里墨珣床前的納蘭如也是一臉蛋疼。
“如姑娘,還請讓開。”
“我,我可以……”
青丘在這個時候是站在白芷菱這邊的,畢竟他是百里墨珣信任的大夫。
“屬下得罪了。”不等納蘭如把話說完,青丘擰著帕子上前將開,按照白芷菱說的將染了藥的帕子鋪在百里墨珣的上。
納蘭如想要上前,可青丘總是能在關鍵時刻把弄開,讓只能在旁邊干著急。
“白大夫,你的腰……腫了……”
琪琪幫白芷菱換的時候看見腰上被撞到的地方。
白芷菱皺皺眉頭。“沒事,一會兒些藥酒就好了。”
話雖是這麼說,可輕輕一下,白芷菱都覺得腰要斷掉了,即使是這樣,還是強撐回到屋子里。
屋的溫度比外面要高出許多,剛一進去納蘭如就朝瞪眼看了過來。
白芷菱懶得跟計較,直接走到百里墨珣床前,正要查看他的況時,手忽的被人從中攔截。
“你想要對王爺做什麼?”
白芷菱看著抓著自己的那只素手眼角了。“放手,出去!”
“不,在你沒把話說清楚前我是絕對不會離開的!”納蘭如一臉堅決。
白芷菱對已經失去耐心。“青丘,打擾到我醫治王爺了。”
青丘汗,就如姑娘的份,他也不好得罪狠了,但在給王爺治病和得罪納蘭如之間,青丘還是很理智的選擇了后者。
“如姑娘,先跟屬下出去吧。”
“不,我不放心跟王爺單獨待在一塊兒。”
青丘也有些不耐。“如姑娘,得罪了。”只見他手上一,納蘭如就僵住了。
“青丘,你,你居然點我的!”
青丘沒有看,而是來兩個丫鬟將扶了出去。
“你怎麼能讓一個心懷不軌的人待在王爺邊!”納蘭如雖然不能,但嗓子卻沒有啞。
關上門那一瞬,白芷菱還能真切的聽見嘶喊的聲音。
白芷菱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治病時最忌焦躁。
手探了探他上的溫度,依舊冰寒一片。
“琪琪,過來。”
“白大夫有何吩咐?”
“拿著帕子沾了藥,王爺的這里,這里還有這里。”白芷菱在百里墨珣手上的幾個位置指了指。
“是。”
“青丘,你將王爺扶起來,讓他的腳泡進藥盆里。”
“是。”
兩人作都很利索,按照白芷菱說的做好。
“喝的藥熬好了嗎?”
“熬好了。”
青城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藥走了進來。
“等能夠口,就給王爺灌進去。”
“是。”
白芷菱拿出隨攜帶的銀針,消毒過后在百里墨珣的大椎上刺了下去。
跟以往不同,這一次,是將整銀針都沒他的。
是要將寒氣出來。
四個人在屋子里忙活著,被點了讓丫鬟看著的納蘭如心底卻是要急瘋了。
難以忍百里墨珣跟任何人在一起,就算那個人是個大夫也絕對不允許!
太漸漸偏西,可屋依舊沒有人走出來。
“好了。”
白芷菱將最后一銀針拔出來,疲憊的了臉上的汗水。
抬頭一看,屋子里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點上了燈,不知不覺已經天黑了,居然不知道。
青丘拿了干凈的中來給百里墨珣換上,那練的手法,到不像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
“我在這里守著就行了,你們跟著忙了那麼久,都下去歇著吧。”
白芷菱又換了干凈的,簡單的洗了一下才回到屋中,看青城他們還守在那里便開口道。
青丘跟青城畢竟是習武之人,到不覺得有什麼,琪琪不過就是個孩子,這會兒已經累得不想了。
白芷菱還在隨時查看百里墨珣的況,不能離開。
“奴婢跟白大夫守著。”
白芷菱看眼睛都快睜不開了還在這里撐,不由好笑。
“好了,你先去歇會兒,晚些時候再過來。”
琪琪實在是累了,只能聽命退下。
青丘和青城流在門外守著。
白芷菱吃了晚飯,搬了張椅子坐在百里墨珣床前。
屋子里還燒著炭盆,溫度高出許多,加上累了那麼久,剛一坐下,濃濃的困意瞬間向席卷而來。
起初,還能強撐著時不時查看百里墨珣的況,可久了,就這麼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百里墨珣覺自己置在冰天雪地里,上卻只有一件噠噠的外袍,冷得他都要凍僵了,那種窒息讓他一次次的覺到了死亡的靠近。
他想要掙扎,想要離開那讓他窒息的地方,可不管他怎麼跑,怎麼逃都沒辦法找到出口,四周,只有白雪皚皚一片。
就在他快要經不住時,眼前突然出現一束暖。
他下意識的迎著暖的方向而去,讓他金燦燦的照在自己上。
漸漸的,他覺得上不在冰冷……
一束金過窗紙照如屋中。
百里墨珣緩緩的睜開黑眸,剛要,覺一陣疲憊。
他想要起來,轉眼卻看見一個人就坐在自己的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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