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留在房里的人:“……”
目死死的盯住合上的房門,眼底滿是恨意。
“我瘋了?”
呵呵!
是瘋了。
人一把將床上的枕頭被子全數拂到床下。
“我是瘋了!”
他永遠也不明白,這些年到底在經著怎樣的折磨!
現在,好不容易等來了機會,馬上就要解了。
誰都不能阻止!
誰都不能!
人盯著空的床上,過往在腦海里一一閃過。
你以為你不同意,我就沒辦法嗎?
……
第二日,
陳福林用完早膳,便散著步去了慈安堂陪著外祖母。
大舅母和二舅母也早就在了。
幾人聊著天,陳福林突然拿出來一盒東珠。
“這玩意兒都是在永濟買的,那里有一條街,專門賣些巧玩意兒,還有些來自海外的商人,他們帶來的東西讓人瞧著眼饞,我和秦熙沒抗住,買了老大一堆的東西!”
“先前像是瞧見哪位嫂嫂戴過東珠的頭飾來著,便想起來了,胡錚去船上請錢太醫的時候就順便給我帶了過來,這一盒也有十顆,兩位舅母一人拿兩顆,剩下的給外祖母留在賞人玩兒。”
東珠,又名北珠,產自北方。
質地圓潤飽滿、澤晶瑩剔,并且能散發出五彩澤,用它制的首飾彩熠熠,盡顯高貴奢華。
皇室喜用東珠鑲嵌在表示權利和尊榮的冠服飾上。皇后、皇太后的冬朝冠,綴飾的東珠與珍珠就有上百顆,冠頂就有東珠十余顆。
余如耳飾、朝珠等,也用東珠鑲嵌,以表示份并顯現皇家的權威。
因東珠以天然形,得之不易,所以彌足珍貴。
陳福林也沒想到,自己能在一個小攤上買到真正的東珠。
倒是趙氏還有些不敢要,東珠這玩意兒,珍貴是珍貴,可一般人哪兒能用這東西?
頂多是子出閣,或是世家貴族的千金小姐,才會以此作為冠飾,除了皇后和太后,余下所有人能用六顆已經是極數。
趙氏道:“這東西我們哪兒用得上?你自己留著便是!”
陳福林笑笑:“這才哪兒到哪兒?不過一兩顆罷了。但凡家門興旺些的家族里,哪個眷沒有點兒箱底的東西?前些日子我瞧著那位不知是表嫂還是弟妹頭上的頭飾就不錯,舅母也可以打上一兩套,送給表姐妹或是日后送給央央們也好。”
幾人這才反應過來,說的見“嫂嫂”戴過,竟是們府里的表嫂?
先頭說的時候,趙氏兩人還以為說的是家里頭的嫂嫂呢!
畢竟陳家在上京如今也算是新貴,家里爺們有一個算一個都是,所以眷戴東珠首飾也是應當的。
可們柳家?
倒不是們妄自菲薄,而是他們柳家也就是看著風,里若不是這些年他們和上京那邊走得近,連當地的縣令都要踩他們一腳。
前些年的時候,柳晟和柳川兄弟倆做生意,沒被當地的員借著各種各樣的名頭一層皮。
就是如今,每年他們也要拿出一大筆錢打點,縣里甚至是汝南郡,有什麼事他們柳家也是出錢出糧。
所以商戶地位低賤并不是一句話。
只要當的一句話,他們不是跑斷就是要層皮,能拿錢解決的事反倒不是什麼大問題。
“你說的是,老五媳婦兒吧?”二夫人遲疑的開口。
素來是個細心的,那日天晚了,倒確實看見老五家的頭上戴的頭飾還在發著。
那會兒只覺得這頭飾不錯,沒想到是東珠?
陳福林臉上的笑意漸深:“原來是五弟妹啊?我就說瞧著臉。”
柳家這一輩五個男丁,柳文宣居長,除了二舅母家的三表哥,其余兩個都和陳福林差不多年歲。
這位五爺,甚至還比小上幾個月呢!
所以聲五弟妹倒也沒錯。
就是不知道這位連聽都沒聽說過的五弟妹,為何對抱有那麼大的敵意了……
“那應當是了,你幾個表嫂都是穩重的子,只老五媳婦兒子跳,娘家也有些底氣,那東珠……想來是戴的了。”
二夫人說這話的時候,神未免有些復雜。
柳家沒有東珠嗎?
有的。
這麼多年,幾代人的積累,區區幾顆東珠怎麼會沒有呢?
只是沒人用過,也不合適用罷了。
像是這種福林親自送給們的,算是過了明路的,們拿來當打上一兩套箱底的首飾,重大場合穿戴一番,那是貴人的恩賜。
沒想到,老五媳婦兒竟然這麼……張揚,當著福林的面兒就把東西帶了出去了。
幸好這不是別人。
否則一言不合治個藐視之罪,那也怪不得別人的。
陳福林面上懊惱,“幾位表哥表弟們親這樣大的喜事,我都沒那個榮幸能親眼瞧瞧,不知五弟妹娘家是?”
柳老夫人不聽這話:“什麼榮幸不榮幸的,你一個人在宮里也不容易。”
就是陳家幾兄弟親,離得近,也不是每一個都到了場的。
更何況這幾個表兄弟。
柳老夫人繼續道:“這孩子有些家世,原也不是我們柳家這樣的商戶人家能高攀得上的,只是老五那孩子和人家兩相悅,那邊為難了些,但到底還是全了兩個孩子。”
“娘家姓徐,在汝南,和潁川徐氏同氣連枝,祖父那一支和如今徐氏的族長,還沒出五服呢!”
“潁川徐氏?那確實是個大族了,五弟妹家世確實不錯。”
外祖母這句“高攀不上”那簡直是謙虛了,放在以前,那本就是八竿子打不著的兩家人。
索又問了另外幾位表嫂。
果不其然,除了小趙氏是兒時悉的,其他幾位嫂嫂都是那些年住在外祖母家從未聽過的。
潁川徐氏主支沒出五服的嫡……
汝南郡郡守夫人七拐八拐的娘家侄……
家世最差的那位,家里七拐八拐的也能跟某個家族搭上關系。
他們老陳家的嫂子們如今家世最好的也不過是大嫂,荀氏的庶。
這一宮,還沒把老陳家拉拔起來,沒想到遠在千里之外的柳家卻結了這麼一門親。
一時之間,陳福林竟也不知道自己心底究竟是個什麼滋味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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