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雅把裝水的竹筒重新塞好,背在背後。然後算道:“兩隻碗、四個盤子,兩文錢一個一共是十二文錢。這樣吧,這碟子和勺子算是我送給你的好了。”
那婦人一聽,站起來道:“可不幹。剛才你喊的是碟子和勺子才一文錢。我把這些剩下的全都買了你才給我便宜一文錢呢?不買了吧。”
“大姐呀,我這價錢可是哪裏都買不到的呀,本來就已經是最便宜了。”柳雅裝作很為難的樣子,咬咬牙道:“這樣吧,碟子和勺子我還是送給你,你就給我十文錢好了。要是不行,就這麽幾樣東西,全拿回去自己家裏用好了。”
說完,柳雅真的開始收拾起來。其實也沒有啥好收拾的了,就是把臺布折疊起來,把碗和盤子一摞,就真的要走。
那婦人本來就是聽著碗、盤便宜才過來看得,其實兩文錢一隻的碗和盤子,真是到哪裏都買不到的。一見柳雅真是不賣了,這才拉住柳雅道:“小姑娘你怎麽還是個急子呢。算了,這碗和盤子我要了。這是十文錢,你收好吧。”
說完,可是怕別人來搶似的,給柳雅塞了十文錢就拿起東西走了。
掂量著手裏的十文錢,柳雅開懷一笑。又沉甸甸、漲鼓鼓的口袋,心裏那種幸福就別提了。
柳雅一邊拉著小板車往回走,一邊暗自計算著:七套“四平八穩”賣了三百五十文;三套“四季平安”是七十五文;那“海納百川”的大海碗其中四隻賣了五十文,另外兩隻賣了二十六文;最後剩下的雜碗還賣了十文錢。這一共就是五百一十一文錢。
就算是除去了送給那平安飯館夥計的十文錢,這次可是等於白白撿了五百零一文錢啊。
心裏高興自然不必說,柳雅腳步輕快的往平安飯館方向走,準備取了那些窗簾、門簾和剩下的臺布就回去了。以免真的晚了還要人家等。
眼看著走到了平安飯館前麵的路口,柳雅就看到之前和坐一輛車來的、那個被做“大陳”的男人拎著兩隻大籠朝這邊走過來。
大陳也看到了柳雅,愣了一下,似乎是覺得有印象,又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了。
柳雅也點點頭,畢竟是同行的,也就沒有那麽生分了。
可柳雅走過去還沒有幾步,大陳在後道:“小姑娘,我問你借一下車子用用行不行啊?”
柳雅回頭看了看大陳兩隻手裏的大籠,就知道他這是要借車子拉著走。柳雅轉拉著車子回來,道:“行,放上吧。”
“謝謝你了,小姑娘。”大陳謝一聲,又歎了口氣道:“唉,你這是賣了蘑菇要回去了?你就好了,蘑菇賣了就有錢。我這銀子沒要到手,就給我幾十隻抵賬。賣出去還行,賣不出去我弄到哪兒去啊。養在家裏,還得用米來喂。我媳婦又不吃。”
聽大陳這麽說,柳雅看看他的籠子,問道:“大陳哥,你這是要拉著去集市上賣?”
“是啊。來要帳的人太多了,平安飯館又已經兌給了別人,要不到銀子回來,就給我這些算是銀子了。”大陳歎了口氣,又看看天道:“都這個時候了,也賣不了幾隻了。看來真的要把這些拉回家裏去了。可是弄回去了,也是要賤賣的,本就不劃算啊。”
柳雅聽大陳問自己賣蘑菇的事,才猛然想起自己帶來的蘑菇可真是還沒賣呢。又看看那兩隻大籠,裏麵起碼有三、四十隻不止了,腦子一轉,頓時就有了打算。
柳雅問道:“大陳哥,你這些打算賣多錢啊?如果賤賣的話,多錢算是回本?”
“唉,菜是我自家園子裏種的,也就是平時鋤草、澆水,再就是經常坐馬車來送菜要點車費,其實一兩銀子的帳,能給我個八百文就算是回本了。”
聽大陳說完,柳雅低頭想了想,問道:“那這樣你看行不行,我幫你把賣掉,賣出八百文錢給你,如果再多賣的錢就算是我的辛苦費。賣不掉的話,賣出多算多,錢給你,剩下的給我,差的錢我還照八百文給你補齊了。”
雖然說是八百文回本,可是柳雅說出來這個辦法,大陳還是猶豫了一下,沒有立刻就答應下來。畢竟,一兩銀子是一千二百文錢,這樣平白的就了四百文,他也有點疼。
柳雅見大陳不說話,便道:“不瞞你說,我的蘑菇沒有賣掉,我是打算搭配著一起賣的。所以說,賣的也不隻是你的錢,還有我的蘑菇錢呢。再說,你帶著這兩大籠子的回去,雇車是不是也要錢?我不是也說了嘛,如果賣不掉,賣了多錢我都補給你,剩下的我拉回去,雇車的錢也是我出的,你覺得還不劃算嗎?”
聽柳雅這麽一說,大陳才點了點頭。他其實心裏也明白,這些賣不掉,拉回去的車費起碼也要十幾文了。何況家裏又沒有地方養,要搭窩,還得有米喂,真心還不如就這樣理掉。起碼立刻就能見著錢了,也不算是多麽的虧。
見大陳點頭了,柳雅看了看天,對大陳道:“還有不到一個時辰馬車就回去了,我真怕時間不夠。我帶著先去集市上,你回去跟趕車的王叔說一聲,讓他多等我半個時辰吧。就說等半個時辰,我再給他加五文車費。”
大陳聽柳雅這麽一說,臉就沉了下來,手扶著籠道:“要不,我去集市上先賣著,你回去跟王叔說一聲吧。”
柳雅一下子就明白了,這是大陳怕拉著跑了啊。雖然心中有點不高興,可是想想這都是到手的錢啊,誰願意跟錢過不去?
耐下子,柳雅笑道:“大陳哥你是怕我拐了你的跑了吧?你想想我一個小姑娘能拉著這麽兩籠子跑到哪兒去呢?”
大陳被柳雅這麽一問,也有些不好意思了,站在那幹笑兩聲不答話,卻也不拿開放在籠上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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