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西慕端正的坐在沙發上,俊沉穩,一雙墨眸深不見底。“我知道你現在過得並不好,隻是一點補償而已,你不必想得太多。”
“補償?”盛沐嘲弄一笑,將支票原封不的推了回去。“雖然我們有緣關係,但說實話,我從沒將你當做我弟弟,你也沒當過我是姐姐。我並不需要你給我什麽補償,如果是憐憫就更不需要了。”
盛西慕依舊心平氣和,對待盛沐時,難得的好脾氣。這一切,歸結底不過是想要彌補他對夏言的虧欠。“我送出去的東西,從來沒有收回的道理,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先告辭了。”他隨口丟下一句,起準備離開。而盛沐卻突然出聲喚住了他。
“盛西慕,你以為你的錢可以補償什麽?建國可以免牢獄之災,還是夏昊可以蘇醒過來!”盛沐苦笑著,頓了下聲音,又道,“尹家欠了你的,如今也算是還清了,可你為什麽還要傷害夏言?是無辜的,你怎麽能忍心下手!何況,還懷著你的孩子!”
盛沐含淚的目看向一旁書架,架上擺放著夏言的照片,畫麵中,孩笑靨如花,還是無憂無慮的年紀。
盛沐的指責讓盛西慕眸更冷冽了幾分,他頓住腳步,回頭,沉聲說道,“我和夏言之間的確有些誤解。”
“誤解?”盛沐冷笑,是過來人,很多事也看的通。“你是懷疑夏言肚子裏的孩子不是你的吧。”
盛西慕沉默,眉心鎖著,周散發著冷寒的氣場。
“西慕,你真的過夏言嗎?如果你真的,就不會在意孩子究竟是不是你的。一個人就要的一切。自私的並不是真正的,是守,而不是占有。你卻太自私了,怎麽會懂得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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