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氣指定也留不住,阮大哥不如送我家一隻嘗嘗味,你放心,將來我家有什麼好吃的,一定也給你嘗嘗味。」說這話的時候,劉梅還特意朝阮建國嗲著聲音,賣弄著風。
其實對阮建國,劉梅一直有不可言說的想法。
只是當年阮建國說對象時,沒有看上,還娶了舒潔,死心后,眼一向高,待到大齡了也沒嫁出去,最後使計嫁給了許建林。
這些年看著阮建國和舒潔恩恩,沒鬧心,其實也沒想怎麼著,就是看不得他們好,這不,舒潔一北上尋親,這隊上最高興的就是,散播謠言說不會回來的也多半是。
現在舒潔都離開快一年了,那些小心思又冒了出來。
久旱的漢子遇到甘霖是什麼樣子,最清楚不過,這才朝阮建國發起了,即使做不了什麼,能噁心噁心阮林氏和舒潔也是願意的,更何況如果真的把關係搞好了,說不定還有不好東西吃呢。
想到這兒,劉梅更是眼飛。
當阮和後面的許胥是瞎子一樣。
「……」被阮建國抱在懷裡的阮,差點沒吐出來。
這劉梅實在是長得一般,說不上丑,但高額骨,寬鼻樑,大,再加上瘦啦吧唧的,一看就是一副刻薄相,這發起嗲拋起眼來,只讓覺得辣眼睛。
阮怕傷了自己的眼睛,扭過去小腦袋,抱著阮建國催促:「回去,回去。」
阮建國不是個懂得趣的人,這輩子也只對舒潔花過心思,劉梅對他拋的眼,他一點也覺不到,還一副認真的表建議道:「許家的,你眼睛有點病,最好去衛生所看看,拖久了會有大問題。」
「噗嗤!」阮不想的,真的不想的,但是忍不住啊。
這爹真是鋼鐵直男一枚啊。
劉梅也沒想到自己這是給瞎子拋眼,被臊的臉微青,可是看著那的兔子又覺得不甘心,往前了一步,還想著發嗲,大門的阮林氏端著一盆潲水出來了,直接朝劉梅潑了過去。
「啊……」劉梅又蹦又跳,即使往回躲開了,前還是了一大片。
那潲水又酸又臭,噁心的讓想吐。
朝阮林氏發瘋似的大:「你幹什麼!」
「你說我幹什麼。」阮林氏冷笑,看著的目就像是看著一條臟狗一樣噁心:「你要發回去發,要是覺得這兩步路都懶得走,我可以幫你把許建林出來!」
劉梅被懟得一張臉青了又白。
難看至極。
口上下的起伏,憋著一口氣想大罵,可是阮林氏罵不過,打也不可能,只能把自己氣得腦子一翁一翁的。
眼角掃到了後面的許胥,將所有的怒火都發在了他的上:「你個狗雜種,誰讓你站在這裡的,還不快跟我回去!」
說著手就要去像以前那樣去抓他的耳朵,將他給提回去,可是手還沒到他的耳朵,在眼睛接到他的視線時,不知怎麼的,手就一個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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