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龔氏倒黴,先是生下了一個閨後,拼了命的再懷了一胎,還是個閨,這對於遊利仁來說,就是天大的打擊,要知道當初如果不是信了龔氏肚子裡的孩子是個兒子,他也不會將小彥給分了出去另立門戶。
結果,另立門戶的兩人是越過越富裕,遊家的人卻是越過越貧瘠。
馬氏同樣也是恨得不行。
可是他們又能如何,當初神婆子的話並沒有說假。
小彥與奚氏兩人的命確實好。
小彥分了出去有大房子住,有好面料穿,還有錢去鎮上上書塾。
而奚氏的命同樣好,藉著孃家的關係,遊利新在外幹活,結果也不知道怎麼的,居然被那主家的人看中,安排了一個小管事的差事給他,結果奚氏立馬就搬去了鎮上跟著一起福。
遊家老兩口自然是不幹了,想著也跟著去,甚至還楊言著要教訓教訓奚氏什麼是爲孝,畢竟是跟著來福,得還是他們兒子的福氣,老兩口的底子自然是足了。
可哪裡想到,還沒教訓呢,遊利新就黑沉著一張臉回來。
原來,那主家之所以會看上他,也是因爲奚氏孃家的關係,現在更是放了話出來,如果不好好對著奚氏,這個小管事的位置就沒了。
遊利新哪裡願意啊,當著小管事做的事不累不說,邊還盡是人奉承,而且工錢也不低。
以前沒過這般的滋味,現在到了自然不願意放手,第二日就是將他爹孃給送會了村子裡。
就這般,時不時的就鬧鬧騰騰,可過了那麼一段日又停歇下來,又過不了多久,再次的鬧騰起來,反覆如此。
弄得遊姊有什麼也煩悶的很。
好在陶氏給力,但凡遊家的人上門,便是擼起袖子就是開,話都不多說。
而遊利仁也去過鎮上書塾找過小彥。
被柴家的父子知道後,也是二話不說,就帶著人去了水臨村,在遊家使勁的鬧騰了一次。
如此,他們倒是安靜了許久。
遊姊剛纔之所以會問,回想起來,也是因爲很久沒有遊家人的消息了。
陸氏如今也不走了,又是回到了屋子裡,坐下說道:“我上次聽我說起,你爹是打算將他的二兒給賣出去給別人做養媳呢。”
“怎麼會,按著說,他家中並不缺銀錢。”遊姊倒是有些疑了,家中田地都有,如果真的缺錢賣田自然比賣兒來的好,這般想著,皺起了眉頭,對著遊利仁的是越來越不好了。
陸氏卻是搖了搖頭,道:“你不知道,這還是你那小娘的主意,爲的就是給孃家的一個侄兒湊赴考的銀錢。”
遊姊眼神中閃過一的厭惡。
這所謂的養媳,龔氏又怎麼可能會不清楚裡面的腌臢事。
當初楊義的事,難道還未到教訓嗎?
而且一想到當年的那個事,對著龔氏是打心底的厭惡,也是十分的慶幸,被賣過去的人不是小彥。
那劉員外說是要給家中兒尋個養婿,其實卻是當著孌來養著,期間楊義的娘發現過楊義在劉員外家過的很不好,而且也發現了一些貓膩,可是耐不住劉員外又多給了幾兩的銀子,便將這件事給了下來,哪裡會想到,沒過多久,便是聽到楊義死,被一圈涼蓆丟到了葬崗。
聽到消息的當日,楊義娘就跑到了遊利仁的家中,對著龔氏是狠狠的揍了一頓,第二日便是聽到瘋了的消息。
其實,真得要說起來。
龔氏有錯自然不假,楊義的家人又其實沒有過錯呢。
“有了楊義的例子,還敢將自己的閨賣做養媳?”遊姊真的不知道龔氏到底是怎麼想的。
陸氏卻是微微一嘆,“還不是爲了衛蘭,聽我娘說,龔氏打算將衛蘭嫁給孃家的這個侄兒,而孃家的人便藉著陪嫁的事是要了不的銀子,可遊家哪裡願意出,龔氏就打上了自己兒的主意。”
陸氏說得唏噓,爲了一個兒去賣另外一個兒,這種事居然也有當母親的人能夠做的出來。
而且遊家的人居然也答應了,這真的讓著實有些想不通。
畢竟,龔氏還能說是衛蘭的兒,爲了這個兒放棄那個兒還有原因,可是遊家呢?衛蘭本不是遊家的子,爲了一個外家的人卻要賣掉自己的閨,這事也就遊家的人做的出來。
真的不在知道是傻還是狠心。
遊姊聽著,說完全驚訝也不是,可說不驚訝也不可能。
畢竟,當初遊家爲了銀錢,也是願意將小彥給賣出去,而且在遊家人眼中,重男輕,一個兒對他們來說,恐怕並不會當做什麼事,甚至有可能,還求其他。
不過,這些對於遊姊來說,都不會放在心中。
名義上,遊利仁的二兒是的妹妹,可是說白了,連整個遊家都要拋下,自然也是打心底的不將他們當做親人。
反而是柴家,明明彼此沒有緣的關係。
可是對於柴叔以及柴家的兩個哥哥,是真的當做了親人來對待。
而柴家的父子三人,也是早早就將當做閨以及妹妹來疼的。
陸氏說了這麼多,最後又叮囑了一句,說道:“我想著,以後遊家的人肯定是會再來找你與小彥,不管他們說些什麼好話,你可都別放在心上,他們那些人,真是不能相信。”
遊姊聽著點了點頭,又何嘗不明白這些。
打從來到這個世界,並不是沒有給遊家的人機會,畢竟前世沒有家人,如果能夠會到家人的那般,自然也願意對著他們好,哪怕就是有一些小心思,都能夠接。
可嘆的事,他們的心,是真的太黑了。
黑到本刮不,如果心中不定,說不準還會沾染上。
所以,能做的,也就是儘量的遠離,絕對不會傻到現在離開了,又被哄騙過去。
就是再傻,都不會傻到這般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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