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珍珠說的容易,可是有些事,反而做起來卻很困難。
這件事如果拿在前世去說,恐怕就幾日的功夫就能夠弄好,缺些什麼材料,去商店去賣就,實在不行一個某寶全國各地的東西都能夠買回來。
可是這裡卻不同。
有很多東西,得自己去做,蚌也得專門找人去收,不然瞧著小的蚌殼,沒人會專門從海里帶回來。
這樣一來,前期肯定還是要費些時費些力。
也好在,遊姊平日裡沒什麼事,而且也不趕著時間,空閒的時候多做一些,忙起來便將這些事放下,而柴家的人也時不時也跟著幫了幫手,雖然心中都是有些不敢相信,可是幫起手來也沒含糊。
如此,不知不覺中,遊姊發現自己準備的東西,都快備好了。
而且再次之間,柴溪一次意外,還認識了一個姑娘家。
而這個姑娘正是當初在葛村準備爲他想看的姑娘,莫二丫。
說來也巧,一個經常來往的小商船,年前的時候路過吃了一些棗,一直整整的惦記了一年,現在經過,真好就是打算多買一些帶回去,一來自家人吃一來還能做做生意。
而那商人,是做小生意的,這接的人多了,真好是看中了柴溪憨厚的子,就將這筆生意拖給了他。
柴溪雖然跟著二弟跑了這麼長的日子,可真正自己接下來的單子,還真就這麼一筆,自然是抱著雄心壯膽去做,他們這地界,唯獨葛村的棗最爲正宗。
所以,柴溪二話不說便跑去葛村。
就這樣,認識了莫二丫。
當初花婆在柴家面前提及莫家這個姑娘,也是因爲莫家打聽到了柴家的況想要結這門親事,可哪裡想到最後被柳蔓被毀了,後來花婆再次上門,將來因都說了出來,讓莫家是恨得不行。
可這柳蔓老的老小的小,他們除了罵幾句還能如何?
那次之後,莫家家中也是爲兒再尋了幾家,只是莫二丫卻一直不願意。
到不是對柴溪有什麼非他不嫁的想法,畢竟也就被家裡人帶到鎮上看他一眼罷了,完全是因爲咽不下那一口氣,如果不是正巧著被自己撞見,還當是柴家的人看不上這個人呢,那豈不是丟臉死了。
不過,就是因爲柳蔓的原因被拒,莫二丫也覺得丟臉。
那日柴溪進村子收棗,正巧著也遇到了,也不知道怎麼想得,就上前幫了個忙。
這麼一來二去的,兩人之間雖然沒有什麼私,只不過悉了些而已。
而這些,落在了有些人的眼中,反而了嫉恨。
莫二丫的日子難過,那柳蔓的日子是更加了難過,畢竟莫家的事可是惹出來,而且還不要臉面的去惦記別人的夫君,這在村子裡來說,就已經是極大的醜事了。
如果不是阿爺阿還在,恐怕一切都被毀了,可即使如此,村子裡的人看著的眼神變得很是不堪不說,這麼大半年的時間,更是沒有一戶人家來提親,就是因爲名聲的問題。
原先因爲的大孝,人人都是誇讚著,現在倒好,誇讚了咒罵。
而且,這還不算,居然看到莫二丫和柴溪再在一,這是真的覺得比殺了還要難。
本還想著要好好教訓教訓兩人才行,可又無意中知道,柴溪至今也未親,這讓也不由有了想法,柳蔓知道當初來的人是柴溪的後孃,彼此之間絕對沒有外面知道那般的相好,定是會有隔閡。
到時候只要了柴溪的眼,難不那個後孃還能擋了的路?
這樣一來,柴溪在不知不覺中,他都沒有發現自己居然和這兩個姑娘都有了。
還是柴源這日在飯桌上提起,他道:“大哥,你是不是和葛村的那兩個姑娘走的太近了?會不會不太好,我都聽到有人打趣你了。”
這話一說,桌面上的人頓時就是將目落在了柴溪的上。
弄得他差點嚇得就將碗筷給丟了,話都來不及說,連忙就是擺了擺手,說道:“你們絕對是誤會什麼了,們一個是幫了我些忙,一個是我無意中搭手救過一次的姑娘,絕對沒什麼。”
這話說的,臉上都已經冒出了細汗。
陶氏好奇的問道:“是哪兩位姑娘呢?”
“娘。”柴溪驚呼。
柴源卻是笑呵呵的說道:“是葛村的姑娘呢,大哥也是好運氣,一筆生意掙到了不的銀錢不說,還能認識兩個姑娘家。”
這話一說,陶氏與遊姊臉上倒是有些古怪了。
遊姊出口問道:“不會是柳姑娘吧?”
其實真要說起來,還真記得葛村的那兩人,其中印象最深的便是柳蔓了。
雖然遊姊並未見過這個姑娘,可是明顯的就是十分的有心計,好在當時被另外一個姑娘知曉大鬧了一場,要不然現在說不準就是了的大嫂了。
可哪裡知道,這話不過一問,柴溪便是驚愕的問道:“你怎麼知道?”
這話一說,遊姊臉上愣住,就是陶氏也是驚愕起來了。
上張張合合,總算才問出來:“你怎麼和扯上關係的?”
柴溪被問的有些奇怪,他下意識的就解釋說道:“就是有次去他們村子裡收棗,無意中發現跌了腳,邊搭了一路。”
陶氏聽著,飯也不吃了,一筷子就是敲在了柴溪的腦袋上,道:“哎喲,你個傻小子,怎麼淺的計量你都認不出來?那姑娘就是上次我與遊姊去葛村給你相看的姑娘,差點害得莫家姑娘沒了名聲的那個,你怎麼就這麼傻,人家說瘸就瘸啊,指不準就是裝的。”
柴溪支支吾吾,臉上很是驚愕,他道:“不可能吧?”
“這有什麼不可能,是不是那日過後,那丫頭就纏上你了,時不時送些什麼吃食啊點心啊。”陶氏問著。
衆人聽著,也是有些不明,可瞧著柴溪那恍然大悟的模樣,一下子都是清明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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