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泠擔心是因為南臣老先生之死,對大冶的局勢有什麼不良影響。
“你說娘要嫁給李慕北了?”
塵一臉的呆滯,他不過是喝醉了酒昏睡了大半天和一個晚上,怎麼就全套了,娘醒了,還打算改嫁?
白泠好說歹說,才說服了昭安。
“擇日不如撞日,娘的事,我已經稟告了太后,老人家已經恩準了娘前去南麝。我已經將公主府的一些產業都變賣了,你和娘去了南麝后,也可以購置一些產業。另外,你和紅萱一起上路,要多照顧,雖然格直爽,可也是人,你不可欺負。”
白泠言語間帶著幾分曖昧,塵一聽嚷嚷道。
“姐,我哪敢欺負,那人兇得很,又會用毒,我從來都不把當人看。我和東方永還說,這副模樣,哪個男人敢娶呀?”
“塵,你說什麼?”
哪知紅萱剛好走進門來,將塵的話都聽了進去,頓時俏臉瞬時黑的跟鍋底似的,二話不說沖上前擰住塵的耳朵。
塵一陣呲牙咧,撒就跑。
看到兩人你追我趕,在府里鬧騰的歡,白泠不唏噓,眼前這一切就如做夢一般。
這兩人還真是歡喜冤家,同時心中又有些慨。
輕輕了自己的肚子,肚子里有一個新的小生命在悄悄長。
這一世已經重新得到了太多,大伙都活得好好的,娘親和弟弟還有一雙兒,還有什麼可以苛求的,只求在接下來的日子里,家人親朋們都能夠好好的。
“王妃,毓秀院那邊捎來話,說是副院長請你過去一趟。”
白泠正思忖著,門房那送來了口訊。
白泠這才想起來,自從南秀夫人走了之后,因府中事務繁忙,只去了毓秀苑兩趟。
副院長居然讓人把話帶到了郡主府,想必是又要鬧出什麼幺蛾子了。
白泠想了想決定去毓秀院一趟,剛出郡主府,就聽到外頭一陣哭天喊地的聲響。
白泠抬眸看去,就見對面的府外,有個人帶著幾名仆從,帶著一個擔架,正在府外哭鬧。
哭鬧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白泠曾經的二嬸也就是展天的婆娘二夫人。
“大爺,我家老爺他不見了。他昨晚說外出應酬,這時候都還沒有回來。”
白泠對這位二嬸的印象并不不好,原本準備不理會,但是聽說展天失蹤了,就要上馬車的腳步頓了頓。
“弟妹,我已經說過了,我沒有見過二弟。”
展連被攔在府門口,他沉聲說道。
“薛姨娘呢,一定知道我家老爺去了哪里。”
兒夫人一臉的嫉恨,東張西,恨不得將薛姨娘那個狐貍從府里揪出來。
展天在外拈花惹草的事,二夫人早就知道了,一直都睜只眼閉只眼,畢竟在看來,家老爺也是腰纏萬貫,男人嘛,總會有有水緣。
只要那些花花草草也不會影響到這個大房的地位,展天還愿意賺錢給和兒花,也就忍了,誰讓沒有生出兒子來。
可是展天千不該萬不該連薛姨娘都勾搭上了,他有一晚酒喝多了,嫌棄二夫人人老珠黃,胖不堪,哪里有的薛姨娘好,那才是真正的好人。
二夫人當時一聽,就氣不打一,恨不得撕爛了薛姨娘那狐貍的臉,可又不敢發作,這一次趁著展天夜不歸宿的機會,鬧到了府來,就是想要狠狠的敲打一番薛姨娘。
“住口,你再在那胡言語,小心我把你轟出去。”
展連喝斥道,二夫人卻是個潑婦,哪里聽得進去。
又哭又鬧,展連也是了氣,將其一把拎了起來,猶如一塊破抹布那樣丟了出去。
“哎呦喂,府的人要殺人了。我家老爺失蹤了,一定是遇害了。”
二夫人又哭又鬧。
展連也不理會,關上府門就離開了。
二夫人在那又是拍門又是吊嗓子,府里本沒人理會。
“娘,你就不要在那丟人現眼了。”
擔架上,半躺著的若只覺得愧難當,好歹也是七皇子前側妃,娘如同一個潑婦那樣在這里撒潑打滾,只覺得面無。
“兒,這可怎麼辦?你爹他真的下落不明了,就剩了我們母倆往后的日子可怎麼過呀?”
二夫人愁眉苦臉道。
倒也不稀罕展天那個死男人,只是心疼的銀子。
若輕輕咬了咬。
“我們去找七皇子。雖然我已經不是七皇子的側妃了,可好歹我跟他好歹夫妻一場,看在我們過去的分上,他一定會幫我們的。”
“我若是你們,一個大活人不見了,必定會去府報關。
后,白泠不冷不熱的聲音傳來。
白泠也很討厭展天一家人,這一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不過展天突然失蹤,倒是讓白泠有些意外。
展天如今在獨孤貴妃手下辦事,人怎麼會突然不見?
白泠不想到了昨晚的巫家父倆,至于東方離那邊,白泠可不覺得他對若還有半點舊。
“不用你假惺惺。”
若看到白泠一雙眼中幾噴出火來,憤怒地盯著白泠那張越來越出眾的臉。
若被東方離拋棄,不怨其他人,最恨白泠,只因為知道東方離心中一直有個白泠。
若不是這個人,自己不會被那麼快被丟棄。
“狗咬呂賓。”
白泠說罷,也不多說,轉就上了馬車。
二夫人還想追上去,卻被若住了。
“娘,你又何必去求。公主府那一家子全都是白眼狼。”
白泠下到了毓秀院外,下了車,轉叮囑馬車夫去京兆尹一趟,跟二皇子說展天失蹤了。
展天失蹤之事,還的讓二皇子好好調查一番。
恰好這時,一輛馬車停了下來,正是九皇子的馬車。
九皇子東方默笙從馬車上走了下來,他的眉宇間帶著幾分喜,沖著白泠的方向微微頷首。
“白泠,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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