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泠一聽,樂了,這是怎麼了,他們才剛回來順親王妃和東方永就對上了?
東方永先行一步回楚都,按理說,這個時候應該是陪著納蘭純才對。
畢竟他急忙趕回楚都,就是為了納蘭純。
看樣子,八又是因為納蘭純的事和順親王妃杠上了,這次不會又是為了銀子的事吧?
白泠還未開口,一旁的獨孤鶩倒是先開了口。
“我去戶部。”
獨孤鶩可懶得理會后宅的事,尤其還事關東方永。
他輕飄飄一句,就把事丟給了白泠,說罷,就帶著風晚前去戶部。
獨孤鶩離開楚都也已經好陣子了,戶部已經堆了一堆的公務,他不在的這段時間里,楚都的朝堂上也發生了不變化,急需他去應對。
白泠有些頭疼地了眉心,比起來,清河城的日子都算是清閑了,至不用理會人們的事。
白泠讓獨孤小錦帶著小鯉先回鶩院,讓獨孤小錦去整理出一些禮,稍后好送到郡主府和皇宮里去。
白泠換了裳,就去拜見順親王妃。
還未到花廳,就聽到順親王妃的怒罵聲。
“我不同意,除非我死,否則你別想把娶進門。”
東方永的聲音隨其后。
“你又不是我母妃,我娶妻與你無關。我不過是稟告你一聲。”
明霞郡主好言相勸道。
“三哥,大哥和大嫂還沒有回來,你就算是真的要親,也等他們回來之后再說啊。”
“與他們何干,我一定要娶純兒。”
白泠在外頭聽了片刻,大概也聽出了個所以然來。
東方永要娶納蘭純。
別說,白泠還真不是很贊同東方永娶納蘭純,畢竟上一次,白泠在庵堂見到納蘭純時,看出了納蘭純是個神分裂癥患者。
大楚幾乎沒有人可以治神分裂,而且這種病人除非特殊況,否則是不適合結婚的。
見花廳里的靜越來越大,自己要是再不進去,怕就真要手了。
“是誰要親?“
白泠笑瞇瞇著走進了花廳。
一看到白泠,明霞郡主滿是愁容的臉上頓時有了笑意,如釋重負,急忙迎上前去,拉著白泠的手,就如抓住了救命稻草。
“大嫂你可回來了?大哥呢?”
東方永沉著臉,站在一旁。
順親王妃氣的唉聲嘆氣,一旁的嬤嬤替捶著肩。
花廳里一時陷了沉默中。
白泠接過春柳遞上來的茶,不不慢喝了一口。
“三弟,你怎麼突然打算親了,我記得早前在清河城時,你還說好男兒先立業再家,要學張兵王那樣,為兵王后,再論娶妻之事。”
這陣子參加十國賽,東方永和白泠夫婦的關系倒是比以前和睦了一些。
白泠還聽塵說東方永也向在雇傭兵界大干一場。
東方永沒作聲,一旁的順親王妃呸了一聲。
“白泠,你是他大嫂,長嫂如母,橫豎我這個當后娘的話他不聽,你倒是好好說說他,你看他都做了什麼事兒,一個大老爺們三天兩頭都往尼姑庵跑。這下子倒好和納蘭純睡在了一起,我就說了那個納蘭純也不是什麼好貨,長得一臉狐相不說,還是個瘋子。這種人,怎麼能當順親王府的正室。”
東方永一聽,不然大怒。
“閉,不許你這樣說純兒。”
他怒目而視,瞪著順親王妃。
順親王妃也來了氣,啪的一聲,將手中的杯子砸在了地上。
“你還敢吼我,你看看你們兄弟倆都做了些什麼事兒,我們順親王府的臉都要被你丟了。一個娶了三個王妃,還娶了個破鞋。另外一個要娶納蘭純。還是你大哥之前的王妃。我們順親王府在楚都里的名聲本就不好,如今你這個當弟弟的居然還要娶你大哥的前王妃。你就不怕天下人笑話。”
白泠撇撇,這事怎麼又繞到和獨孤鶩上了。
“純兒的病已經好了,不是瘋子,和獨孤鶩也沒有真正拜堂,當年與拜堂的是我。”
東方永紅著脖子,怒吼道。
“我要對純兒負責。”
白泠一聽,更加吃驚。
納蘭純的病好了?
好家伙,不過是比東方永遲回來了幾天,東方永和納蘭純就有了夫妻之實?
白泠納悶地看向一旁的明霞郡主。
東方永雖然莽撞了些,可白泠對他還算是有些了解,此人不是那種好之徒,他對納蘭純也是真心誠意,絕對不會唐突了納蘭純。
明霞郡主一臉的為難,只能在白泠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白泠這才知道了事的來龍去脈。
大概是三天之前,東方永急急忙忙從清河城趕了回來,他聽說納蘭純的病又復發了。
他前去庵堂照顧納蘭純,哪知道這一照顧,就出了大麻煩。
就在前一晚,東方永照看了納蘭純一整晚,納蘭純喝了藥后就睡下了。
東方永晝夜趕路,本就疲憊不堪,一不留神就睡了過去。
哪知道天亮醒來時,他和納蘭純睡在了一起。
兩人衫不整,恰好那時候庵堂的尼姑前來送飯撞到了這一幕,這事兒就這樣傳了出來。
納蘭純的名節被玷污,納蘭家的人自然不肯罷休。
太師府的人就將東方永抓了起來,送到了京兆尹,要查辦他。
后來二皇子出面周旋,納蘭純又啼哭著求太師府的人放過東方永,還說自己愿意嫁順親王府,這事才算是平息。
這不,東方永就是為了此事回到了順慶王府,鬧著要娶納蘭純。
聽明霞郡主的意思,出現在京兆尹的納蘭純的確是和常人沒什麼兩樣。
太師府的人見納蘭純恢復了,又翻起了舊賬,說是早些年因為獨孤鶩的緣故耽誤了納蘭純的大好青春,如今納蘭純年紀也不小了,再耽誤下去,太師府面何存。
太師府的人就在京兆尹表了態,要麼讓獨孤鶩娶納蘭純為妾,要麼就讓東方永娶為妻,總之要給納蘭純一個名分,否則就把此事鬧到圣上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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