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泠不急不慢解釋道。
“我們和冥市之間不過是公平競爭,冥市壟斷了采天石的冶煉,又四打我們,這些事,你都是知道的。至于你說的劉長老,此人品行不端,他丟失了天鐵嫁禍給我們凰商會。長孫已經在眾人面前承認了。我讓張二哥去找你,不過是怕擔心你的安危。冥市沒了天鐵,早前又和三國鬧翻了。你就算是回去了冥市,也是英雄沒有用武之地,不如加我凰商會,我給你在冥市時一樣的待遇,不僅如此,我還能將更好的神兵利的冶煉也給你。”
原本魯大師還心有不平,可聽白泠說完一席話后,尤其是看到白泠拿出了那把鉻金屬打造的神兵時,他不由眼前一亮。
魯大師冶煉多年,對冶煉方面的認識可謂是大陸第一人,看到白泠拿出來的那把匕首,他就意識到這把匕首比他早前冶煉出來的天兵要強太多了。
“這等神兵當真能給我來臨摹打造?”
魯大師激地結結了起來。
他迫不及待接過那把神兵,翻來覆去看個不停。
“這工藝還有這技藝,簡直就是神乎其技。”
當然神乎其技了,白泠心中暗道。
畢竟這把鉻金屬打造的匕首,是現代工藝,用了各種機加工的。
白泠心中暗道,不過對于魯大師這樣的人才,也就只有用現代技藝鍛造的神兵才能夠吊住他,讓他為自己所用。
白泠還真擔心魯大師這樣的人才回到冥市,冥市又會再度興風作浪。
魯大師對手中的“神兵”癡迷不已,至于什麼冥市什麼長孫早就已經被他拋諸腦后了。
“另外,還有一事。陸神醫如今在什麼地方?”
白泠再問道。
“你說我弟弟,我也不知道他的下落,原本我和他已經約定在未山山腳下會合,可是約定的時間都過了,他也沒來。不過那小子素來機靈,既然不來與我相見,想必一定是有了其他更好的出路。”
魯大師不搖了搖頭,他的這個弟弟從小就比他聰明,只可惜心不正,早前他和長孫合作。私下還做了一些見不得人的勾搭,魯大師也都知道,只是他不方便說罷了。
“對了,三,我從未山上下來時,看到了一個老頭,有些眼。就是早前在赤蝎沙漠里與你們在一起的那個灰袍老者。他只一人上了未上,也不知道干什麼。我當時急著下山帶魯大師去見你就沒有細究。”
張二發想起了什麼,趕忙告訴白泠。
“你說的灰袍老者,是甘六?”
對于甘六,白泠很是警惕。
此人雖然不是天機子的弟子,卻學了天機子的一生本事,此人更是野心,不是善茬,況且他眼下又和南風夫人勾結在一起。
無論是對白泠還是對十國而言來,甘六都會是一個極大的患。
“我師父和南風夫人去找甘六了,這麼說來,他們也去了未山?”
歐沉沉一聽,很是意外。
“南臣老先生去找甘六,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白泠到有些不妙。
“我也不清楚,我師父自從昨日拿回了甘六師伯的尸骨之后就變得有些古怪,他在那嘀咕著說什麼‘原來是這樣,是我害了他’。不僅如此,今日他見到南風夫人時也非常的憤怒,一言不合就和南風夫人吵了起來,還說要去找甘六問個清楚。”
歐沉沉愈發擔心。
“甘六和南風夫人都是狡猾之輩,南臣老先生耿直,遇到了兩人,只怕討不到好。不過南臣老先生壞火之圣印,應該足以自保。”
“南臣老先生為什麼去找甘六,也許我知道答案。”
幾人正困著,就見獨孤鶩帶著獨孤小錦走了進來。
獨孤鶩離開兵棧后就回了客棧,四國賽的第三既然延期舉行,他們也就沒有必要再留在清河城了。
只是覆蓋回到客棧后,發現白泠不在,一問獨孤小錦才知道白泠去了凰商會,說是醫佛代了一些事去辦。
獨孤鶩就找了過來,剛好也就聽到了白泠等人的話。
“鶩王,你知道我師父是怎麼回事?”
歐沉沉有些擔心南臣老先生的況。
“你們剛才說的南火尸骨又是怎麼回事?”
獨孤鶩眸一掃,看向白泠。
“這事還得從張大哥那說起,你也知道張大哥之前九死一生跌進了弱里,他在弱下有奇遇,還發現了一尸骨,那尸骨旁的留言表明他是南火老先生。張大哥上來之后就托我把尸骨給了南臣老先生。那之后,南臣老先生就去找南風夫人理論去了。”
白泠半真半假的說道,獨孤鶩倒也沒有聽出破綻來。
他沉聲道。
“南火曾經是永國的國師。如果沒猜錯的話,他的失蹤應該跟幾年前的一封信有關,大概是幾年前南秀夫人也收到了一封信。當時我恰好在場,那封信上提到了清河城,也提到了天機子,信中讓院長前去清河城,說是在當地發現了天機子最后的行蹤。院長聽說了此事后,外出了一趟,不過據說沒有任何發現就回來了。”
獨孤鶩剛說完,歐沉沉驚呼一聲。
“說起信來,我也有一些印象,幾年前我師父也收到了類似的一封信,不過我師父不好當時他沒有外出,就寫了封信給南火師伯。后來,師父就沒再提起此事。想來是南火師伯和我師父,以及院長都收到了信。我師父不方便去,就沒去,讓南火師伯跑了一趟。也不知怎麼的,南火師伯他進了弱。”
“那封信,很可能和甘六有關。”
獨孤鶩說罷,話音一頓。
在場的也都不是蠢笨之人,他們第一時間就反應了過來,有人同時給天機子的幾位弟子都寫了一封信那封信提示了天機子在清河城出現,作為天機子的弟子,他們不免都掛心此事,就到了清河村,結果就上了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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