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白泠的智謀,張大發那是毫不懷疑的,可是論起武力,張大發對白泠可就不那麼看好了。
畢竟早前白泠和歐沉沉一起前去喀城,主要手的都是歐沉沉。
至于白泠,擅長的是醫和用毒,可是這一方面在這個地下迷宮里也不管用。
“張大哥,你不用擔心,我們先去看看這所謂的五關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白泠笑著說道。
張大發見勸不了白泠,只能往著頭皮往前走。
畢竟如果不能破除那五關,他和白泠就只能被困死在這個地下迷宮里了。
兩人往前走了幾步,就看到前方有十扇門。
其中有五扇門上分別畫著金木水火土五行的標志,這想必就是南火說的那五行關卡了。
“每一個有標識的石門后面都是一個關卡。它們相鄰的門,就是生門,如果能破關而出,就能打開里面的生門。我一共闖了兩關就了這副模樣了。”
張大發指了指其中的一扇門。
張大發指著的其中一扇石門上面刻著一顆樹木的形狀,這應該就是五行里面的木之關了。
“木之關的石門后頭,里面有很多木頭人,那些木頭人手非常的好,我闖進去之后被他們打得鼻青臉腫,不得不退了回來。”
張大發苦笑道。
他又指了指不遠的一扇石門,那扇石門上,畫著一個火焰的形狀,想來就是火之關了。
“那扇門后更加兇險,推開那扇石門后,后面都是猛烈的大火。那火勢熊熊,水都撲滅不了。我在里面還被燒傷了,只能退回來了。”
張大發又指了指自己傷的右手臂,他的右手臂上果然有一片燒焦的痕跡。
在接連失敗了兩關后,張大發了重傷,哪里再敢往第三扇門走。
按照南火的描述,余下的這幾關里,金之關的石門后面有很多暗,那些暗非常刁鉆,進去的人很可能會被刺猬,必死無疑。
水之關那邊,則是一片迷霧,迷霧之中,本無法辨認方向。
還有一關,乃是圖之關,土之關里,是一片泥濘的沼澤,人若是貿然闖進去,很可能就會陷沼澤中亡。
總而言之,這五個關卡,都非常的兇險。
難怪連天機子的親傳弟子的南火都鎩羽而歸,被困死在了地下迷宮里。
白泠打量著幾扇門,沒有貿然闖關,而是在幾扇石門前來回踱著步,似乎在考慮從哪一扇門開始。
最終,走到了表示“金之關”的那扇門前。
“三,你選這扇門?那里面可有不的暗,要是被中了,那就必死無疑了。就連那位老先生都說了,金之關是最難的一關了。”
見白泠一上來,就選了南火留書中,五大關卡中難度最大的金之關,張大發連忙勸阻。
白泠笑道。
“張大哥,這一關,對于旁人也許很難,不過對我而言,反而是最容易的。我先拿下這一關。
說罷,白泠毫不遲疑就推開了“金之關”的石門。
石門像是很久沒有打開了,被人一推,發出了沉悶的響聲。
白泠閃就進了那扇石門。
張大發不放心,還想跟上去,哪知道石門砰的一聲就關上了。
每一道關卡,一次都只能進去一個人。
白泠進了金之關后,后的一切聲音都被隔絕了。
的眼前是一座四四方方的尋常石室,周圍除了墻壁,里面什麼東西都沒有。
細看之下,墻壁上還有大量小小的孔。
白泠剛踏進來石室,不遠的一個孔里,嗖的一聲,就出了一道寒。
白泠早有防備,眼眸一深。
那道寒來勢洶洶,在那道寒出現的同時,周圍又有接連多道寒朝著白泠來,想來這就是金之關的暗了。
面對紛至沓來的暗,白泠凝神聚氣,不敢有半點怠慢。
的第七識一,嗖的一聲。第一道寒在即將中時,忽的軌跡一偏,從的耳旁堪堪了過去。
可不等白泠松口氣,第二波和第三波攻擊也已經到了,接著白泠的第七識又強行改變了第二道寒、第三道寒的軌跡。
在適應了幾枚暗的速度和軌跡后,就在第四道寒來時,白泠沒有再避閃。
一抬手,這一次,的食指和中指之間,準確無比夾住了那一道寒。
白泠這才看清了寒的真面目,那是一把手掌大小的匕首。
白泠抓住了那把匕首后,手一揚,匕首就擊落了接二連三從墻里出的暗。
約莫是一刻鐘后,白泠繃的神經松弛了下來。
在接連出了一百多道暗后,暗終于耗盡了。
石室的地面上,已經是滿地暗。
白泠心中明白,這一關,算是闖過了。
白泠這才有功夫細看手中的匕首,看清手中的暗的材質后,白泠不輕咦出聲。
不聲將那些地上的暗全都撿了起來,得虧了有第七識,若是尋常人,面對這麼多匕首,不死也得殘。
當金之關的生門打開時,張大發正在焦急不已,原地打轉。
看到白泠從里面走了出來,手上還抱著一堆的暗,張大發急忙問道。
“三,你沒事吧?”
“我說過,我不會有事的。我這人沒什麼本事,不過我的直覺很敏銳,這些暗都沒有傷到我。還撿了一堆,這玩意不簡單,我打算全都帶回去,再好好研究研究。”
白泠揮了揮手中的匕首。
“對了,張大哥,你上應該還有一把低品天兵吧?”
張大發點點頭,從上出了那把低品天兵。
這是上一次白泠去赤蝎沙漠前特意留給他防的,也是虧了這把低品天兵,張大發才能夠躲過兵棧和冥市的追殺。
哪知道白泠接過那把低品天兵后,手中的暗一揮擊中了那把低品天兵,就聽到“咔嚓”一聲那把堅的低品天兵居然一下子就被斬了兩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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