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照你所說,這位鶩王妃在嫁給獨孤鶩之前,在大楚聲名狼藉。不僅如此,還懷了別人的野種,可是卻嫁給了獨孤鶩。嫁給獨孤鶩之后,聲稱是醫佛的徒弟。一路還走起了大運,得了圣上和太后的寵。”
安郡主忙不迭的點頭。
“就是如此,那人也不知走了什麼大運,文武都不行,原本沒有什麼能耐,都是靠了那位醫佛的緣故,才一路走到了今日。”
“那位醫佛的醫當真如此高明?”
很顯然,這位神的甘老先生對那位醫佛非常的好奇。
“其實我也不清楚。畢竟楚都的人都沒見過他,但是白泠學了他的醫之后,的確治好了太后和圣上的病,還有他娘東方蓮華的病,也是治好的。當時東方蓮華的病,群醫無策就快死了。”
安郡主一說到這里,愈發的羨慕嫉妒,白泠的醫這麼高,醫佛又就在附近,就是不請他出來。這分明就是要害死自己。
“看樣子要找到這位醫佛,還得在這位王妃上下功夫了。”
甘老先生了雪白的長須。
他為人自信驕傲,并不將白泠看在眼中,但是因為這位醫佛的出現,打了他的計劃。
南風說,這位醫佛非常的棘手,要得到赤蝎沙漠的那部分古陣法,要先鏟除醫佛與他的徒弟。
他勢是要會一會這位醫佛,他曾經到凰商會購買過藥,那藥的確很神奇,堪比當年天機子提煉出的藥……
“老先生,我已經按照你所說,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了。你該救救我了。”
安郡主乞求道。
“老夫說話一向算數。”
說著甘老先生取出了一顆藥,丟給了安郡主。。
“此藥能夠幫你再續經脈,同時能讓你的罡氣大量提升,你很快能凝聚武極印。”
安郡主聽罷大喜,還有這等好事?
本就是穆王之,從小習武,也算是將門虎,素質倒是比常人好的很多,但是因為天資有限的緣故,就算是父王給買了大量名貴的藥材,依舊沒法子凝聚武極印。
一聽說自己竟然能凝聚五極音,也不多想,迫不及待將那藥吞了下去。
藥吞下去之后,安郡主渾發紅發燙,覺得自己的的筋脈發出了咯吱咯吱的響聲,大量的罡氣從的丹田往各涌去。
足足過了半個時辰,安郡主只覺得原本不能再的手腳又恢復了。
歡喜不已,一躍而起。
“多謝老先生,我的傷好了。”
的眉心果然有一枚武極印。
安郡主的罡氣前所未有的充裕,這是以前從未有過。
安郡主不由竊喜,這一次自己雖然經了一些折磨,可是沒想到因禍得福,這位老先生一顆藥就能讓自己提升到武極強者,此人必定是某一方的大能,自己只要伴上他,就好比白泠伴上了醫佛。
從今往后,就能一步登天了。
“老夫救了你一命,你也該幫老夫辦件事兒,這里有一瓶藥。南面的赤蝎老巢里,你的同伴們就在那邊。你前去找他們后,將里面的藥倒他們的水源地里。”
干老先生說罷,又給了安郡主一瓶藥。
安郡主遲疑著,沒敢接過那瓶藥,吞吞吐吐道。
“老先生,這藥……”
“這是毒藥。”
甘老先生倒是沒有瞞,如實說道。
安郡主臉一變。
“甘老先生,你要我毒死我的同伴?”
甘老老先生雖然只一人,卻對整個赤蝎沙漠的況很是悉。
十國代表隊怎麼分布的,他都一清二楚。
“我終歸是大楚的人。”
安郡主輕咬著。
東方離和獨孤鶩也在隊伍之中,況且還有太子,納蘭湮兒等人。
要殺了他們,事后追究起來,和父王都沒法子在大楚立足。
“放心,不會真的毒死他們,只是讓他們中毒,若是那位醫佛還在赤蝎沙漠,必定會現相救,畢竟白泠是他親傳徒弟。”
見安郡主還是不愿的模樣,甘老先生解釋道。
“可若是醫佛不現,或是像是白泠說的那樣,他離開了……”
安郡主還有些顧慮。
“他若是不現,老夫會親自替他們解毒。我知道你心中想些什麼,你怕被發現。放心,那毒無毒無無味,旁人本不會發現是你下了毒。我這里還有一顆藥,若是你把這事辦了,這顆藥歸你,它和你剛才服用的藥是一樣的,能幫你再鑄就一位武極強者。”
說罷,甘老先生又給了安郡主一顆藥。
安郡主不由欣喜若狂,的確還想要再要一顆藥。
雖然了武極強者,可是東方離還不是武極強者。
將來是要和東方離婚的,自己是武極強者,夫婿卻不是,豈不是要被人嘲笑,要把東方離打造堪比獨孤鶩的存在,這樣才能徹底讓白泠那個人后悔不已。
“多謝老先生,我這就去辦。”
安郡主再不疑有它,歡天喜地朝著北面的赤蝎老巢去了。
“愚蠢的人。”
甘老先生著安郡主的背影,心中冷笑。
安郡主的突然出現,讓大大楚乙隊的人都很吃驚,尤其是上的傷勢居然全都好了,而且還凝聚了武極印。
“安,你的傷?”
納蘭湮兒吃驚的了安郡主額頭的武極印。
第一反應就想到了早前花無傷給太子府的那種藥,那種藥也能夠就武極強者和文華強者,不過藥有一定的風險,之前就有人服用藥死了。
他的家人鬧得太子府不可開,花無傷被迫停止了給藥。
可是看安郡主的樣子倒是一點事兒都沒有,難道說這世上還有比那種藥更加神奇的存在?
納蘭湮兒心中不好奇,若是真有那種藥,倒是愿意出高價買一些。給東方錦和東方繡兄妹倆服用,獨孤小錦了控師這件事兒對納蘭湮兒的沖擊還是很大的。
“納蘭姐姐此事說來也湊巧,我在這些沙漠時遇到了一位非常厲害的強者,可是那強者治好了我之后給了我一顆藥,我就突然凝聚了武極印。我一路尋找你們,這才知道你們在這一帶。”
安郡主笑瞇瞇道,是不是對于早前發生的事似乎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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