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干什麼,那人邪門的很。你沒看到,那些赤蝎本不敢近的。還有赤蝎怎麼會無端端攻擊我們,一定是那人招惹來的。”
安郡主沒好氣道。
“你怎麼能說話的,要不是白泠,你早就死了。”
東方離氣急。
安郡主咯咯笑道,眼神里滿是嫉恨。
“怎麼可能會那麼好心救我,依我看,醫這麼高明,明明就能讓我恢復如初,卻一直不肯出手相助。”
“你們先離開這里。”
東方默笙的耳朵了。
“老九,你站在我后,你眼睛不好使,這些赤蝎都有毒,還會從地下鉆出來,你會有危險。”
東方離的呼聲,白泠恍若未聞,轉瞬就不見了蹤影。
東方離此時背著安郡主,就算是想幫忙也是有心無力,他只能顧好邊的人。
可是東方默笙竟也像是沒聽到他的話一樣,徑直往回沖。
他雖然看不清,可是他的腳下卻很敏銳。
每一步,都避開了有赤蝎的位置。
跌跌撞撞中,竟讓他避開了赤蝎所有的攻擊。
若是僅僅只是赤蝎也就罷了,此時的東方默笙,他覺到有一更加強大的力量正往著這邊行來。
等到夏星回過神來時,別說是白泠母子倆,就是東方默笙也不見了。
夏星眸閃了閃,看向前方的赤蝎。
咬了咬牙。
“走。”
說罷,帶著東方離和安郡主追著塵等人去了。
同樣的夜空下,沙漠上,南風夫人一臉冰冷,正朝著赤蝎王所在的方向行來。
這幾日南風夫人過得可不大稱心如意。
原本有羅盤在手,在赤蝎沙漠里尋找古陣法是很輕松的事,奈何不慎中了白泠下在訊號箭上的毒。
那毒說來也是古怪,南風夫人不得不暫時離開赤蝎沙漠,才把這毒給解了。
這麼一來一回,用來尋找古陣法的時間就白白被浪費了。
不得不日夜趕路,就為了能盡快搜尋到古陣法。
好在的運氣不錯,今晚靠近這一帶時,那一塊許久都沒有任何靜的羅盤上才終于有了反應。
羅盤在指針,指向了前方幾里外。
若是沒什麼意外的話,陣法應該就在那一帶了。
南風夫人心下歡喜。
只是這一路往下走,南風夫人發現有些不對頭。
因為到了指針所指向的方向后,竟然沒有發現古陣法。
這讓南風夫人很是郁悶。
又繼續尋找,很快,的羅盤又有了反應。
南風夫人繼續前行,可等到繼續抵達下一個指針指向的方向時,指針再度沒有了反應。
若不是指針還一直在,南風夫人都要以為,羅盤壞了。
再第三度,又撲了個空后,南風夫人終于意識到了。
不是羅盤壞了,而是那個古陣法在“走”。
和叢林里的古陣法不同,赤蝎沙漠里的“古陣法”竟是活的。
南風夫人眼眸一閃,腦海中閃過什麼…
“奇怪,這都第五次了。”
同一時刻,南臣老先生也是一臉苦,看著手中的羅盤。
他遇到了和南風夫人類似的況。
南臣老先生活了一大把年紀,還從未見過這麼古怪的事兒。
“老先生。”
站在一旁的獨孤鶩忽開口道。
他形如鬼魅般,讓人幾乎忘記了他的存在。
過去的兩天兩夜時間里,獨孤鶩和南臣老先生幾乎將赤蝎沙漠都走了個遍。
原本以為很快就能發現南臣老先生口中所說的古陣法的下落,卻沒想到找古陣法比他們想的要復雜得多。
像是眼前南臣老先生手里的羅盤出錯的況,算上今晚已經出現四次了,南臣老先生不免有些尷尬。
他看得出,今晚的獨孤鶩有些心不在焉,畢竟出錯次數多了,連他自己都要不信這個師門羅盤了。
事實上,獨孤鶩的心思的確不在羅盤和古陣法上,對他而言什麼古陣法不古陣法并不重要,天機之子的所謂傳承,在他看來也不過如此。
獨孤鶩的異瞳,不覺看上了遠方的某。
“你是在擔心鶩王妃母子倆吧?”
南臣老先生收起了羅盤,笑著問道。
都說大楚九千歲獨孤無冷酷無,可在南臣老先生看來,這兩天和獨孤鶩相下來,獨孤鶩和傳聞中的有些不同。
不說其他,對自己這個老頭子獨孤鶩還算是很關照的,原本兩人是分開行的,可是在一次南臣老先生被某只赤蝎王襲擊后,獨孤鶩就出現了,并且一言不發擊退了對方,此后若即若離,都一路陪伴著他。
更不用說對白泠母子倆,南臣老先生也看出來了,獨孤鶩看似冷漠,可實則非常的看重。
這兩日的夜晚,獨孤鶩都會莫名其妙的失蹤半個時辰左右,每次來回他都是風塵仆仆,一言不發。
南臣老先生以為,獨孤鶩應該是去看母子倆去了。
不過此事,白泠和獨孤小錦母子倆都沒有發現罷了。
“們并不用我心。”
獨孤鶩收回了目,雖然他在尋找那部分古陣法,可是對白泠和獨孤小錦的況還算是了若指掌,尤其是白泠居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就把蕭君賜這個刺頭給降服了,這讓獨孤鶩有些驕傲的同時也有些不滿。
作為他的人,白泠也太過能干了,這讓他完全沒有發揮的余地了。
可是……今晚的況有些不同,獨孤鶩到一陣心煩意。
他沉聲道。
“有些不對頭。”
“的確有些不同尋常,你看這個羅盤又有反應了。”
南臣老先生苦笑著又取出了那個羅盤,這時,羅盤上的指針又開始了起來。
這個羅盤,只有在古陣法出現在十里以的范圍,羅盤上的指針才會。
可就兩人說話的功夫里,那指針又不了。
那景就好像古陣法在跟他們打游擊戰,一會兒出現在他們的旁,一會兒又逃開了。
“老先生,有沒有可能這個古陣法是活的。”
獨孤鶩沉聲道,他倒是不懷疑南臣老先生的羅盤有問題,而是懷疑那個古陣法并不像是他們早前推斷的那樣,深藏在赤蝎沙漠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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