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湮兒這一次是難得大方,若是尋常時,也不會給同隊的人買裝備藥材,可是借著劉長老的幫助,得了冥市的貴賓卡后就不同了。
冥市的貴賓卡,可是有百萬的賒賬資格,除了買了一株紫參外,余下的錢分別買了兩把天兵和藥,就連賒賬的錢也都用了。
白泠估著納蘭湮兒今日在冥市里花掉的銀子就能有兩三百萬兩,不得不說人的購買力還真是可怕。
“我們可不需要冥市的金瘡藥和解毒藥,這里的藥貴且不好用。”
塵撇撇。
“四哥,你可別說話,小心禍從口出。冥市的藥是整個大陸最好的。”
昭安忙警告道。
正說著,就聽到后有爭吵聲傳來。
“怎麼,冥市連藥都不敢賣給我了。我是正兒八經排隊進來來買藥的,冥市店大欺主,不讓人買藥!”
一個魯的男聲在后囂著。
幾人一回頭,就看到了不遠張二發站在人群中。
張二發和劉長老起了沖突,看到張二發時,塵等人都吃了一驚。
劉長老冷笑道。
“張二發,你們凰商會不是也有藥出售,還要跑到我們這里來,還是說,你想買了我們的藥后,拿回去仿冒。”
說罷,劉長老扯大了嗓子喊道。
“大伙都來看看,這是斜對門凰商會的二老板,他想要仿冒我們冥市的藥,來買藥被我發現了。”
張二發一聽,氣得直跳腳。
“劉長老,我來買藥是沒錯。可就你們那破藥,還值得我們凰商會仿冒?什麼解毒藥,什麼金瘡藥,比起我們凰商會的藥可就差多了。你們的金瘡藥不是說要幾天才能結痂,我們凰商會的·金瘡藥只要一敷上就能立刻止結痂。我們的解毒丹那就更厲害了,能夠解100種毒,你們的卻只能解幾十種毒。誰仿冒誰,一目了然。”
張二發那嗓門堪比破鑼,可比劉長老大聲多了。
他這一嚷嚷,別說是冥市里,就連外頭的街上的路人都聽到了他的聲音。
早前還覺得自己搶購到了冥市的金瘡藥和解毒藥,占到了天大便宜的那些客人們,都有些遲疑地看看自己手上的藥。
“吹牛誰不會,你就在那吹吧,就你們那小商會還敢說自己的金瘡藥和解毒藥比我們的冥市的強,我們冥市可是有魯神醫的,你們有什麼?”
劉長老一臉不屑。
“魯神醫是吧,他難道能比得上醫佛不?我們凰商會的藥可是醫佛親手配制的。”
張二發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白泠將新配好的藥拿到凰商會時,張家兄弟也問過,這神奇的藥到底是誰配制的,跟白泠也不好說那是琥蛛提煉出來的,索就說是的師父醫佛配制出來的。
“什麼醫佛,我可從未聽說過,醫界還有這麼一號人。”
劉長老越發不信。
“他老人家,神龍見首不見尾,就憑你,本不配見他老人家。”
說罷,張二發又振了振嗓子大聲道。
“凰商會的藥大酬賓,價格只要冥市的三,藥效比冥市的好一倍都不止,沒買到藥的人都道我們凰商會去買藥,叟無欺。”
張二發說得唾沫橫飛,激得很。
劉長老聽不下去了,和幾名伙計一起,怒氣沖沖上前就要趕人。
哪知道張二發才剛被劉長老到,就哎呦一聲,跌倒在地。
就在張二發倒地的一瞬,他就從自己的袖里出了一把匕首在自己的手腕割了一刀。
這一套作他做的非常蔽,除了張二發和不遠早就和張二發通過氣的白泠之外,就沒有留意到他的作。
“打人了。冥市的人要打死人了。”
張二發坐在地上干嚎起來。
劉長老一看,臉都綠了。
“胡說,我剛剛只是輕輕推了你一下,怎麼可能會出?”
張二發也是早有準備,他出了一瓶金瘡藥,灑在自己鮮淋漓的傷口上。
這一灑,傷口上的頓時就止住了,不過是幾個呼吸的功夫,張二發手臂上的那條傷口就止住了,還還結了痂。
“幸好我早有防備,知道你們冥市人蠻不講理,準備了金瘡藥。大伙看看我們凰商會的藥,再看看冥市的藥,你們手中的藥又貴又不好用。在下愿意以項上人頭保證,只要你們買了我們凰商會的藥,絕對不會后悔。”
張二發這一套作,當場就把劉長老和冥市一干人等都震住了。
那些原本還對張二發的話持有懷疑態度的客人們,再一看張二發的手。
早一刻那傷疤的確是鮮淋漓,下一刻那傷疤就好了。
“哎,我早幾天就聽幾位老雇傭兵說,有個做凰商會的藥非常管用,他們前陣子替冥市護送采天石,不慎進了黑霧中,中了黑霧的毒,幸虧當時有一位凰商會的雇傭兵隨行,給他們服了一種解毒藥,據說就沒事了,我當時還不信,今日看來都是真的。”
“我也聽說了,那些人都是城里的老兵,想來也不會說謊。我們快去幫凰商會買藥,要是再遲了,只怕就要被人搶了。”
人群開始了,有幾人急忙就往外沖。
見有人真的往凰商會去了,其他人也站不住了,急忙忙都往凰商會趕。
一會兒的功夫,原本還人滿為患的冥市,人一下子就去了大半。
“快把他轟出去。”
長孫這時已經后悔莫及了,這種事兒一傳十十傳百,用不了多久,凰商會的藥就會取代冥市的藥。
張二發哪里還肯多留,腳底抹油一溜煙就跑了。
“高啊!沒想到,張二哥中帶細,是個老謀深算的。”
塵等人在旁圍觀,對張二發的舉嘆為觀止。
一旁的白泠但笑不語,這一套作,不用說,就是白泠教張二發的,“瓷”加“藥托”,古人哪里見識過這種現代伎倆,果然就上當了。
不這麼做,凰商會的藥很難在冥市的包圍下,殺出一條路。
不過……這還只是開始,要讓冥市徹底跌落神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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