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史那頤離一凜,忙拎著袍服起沖進殿,就見拓跋玹、赫連遙、雷承、趙涼正圍著炭爐烤紅薯,這幾個人分明是為了躲避那兩個人吵架躲來這里的……
他尷尬地深吸一口氣,“兄弟們都在呢!”
“誰是你兄弟?”拓跋玹看他一眼,見他一臉生不如死地神,心里倒是舒坦了許多。“我給人診病,診金從來不收,十萬兩白銀一位病人,重病多年的,三百萬白銀起步……”
赫連遙忙給他豎大拇指,“論天下誰最壞,除了我表哥,沒別人!頤離算你倒霉!”
“玹兄要多銀子都可以,頤離一定如數奉上!另外,頤離一定公告天下,與妙音絕無任何瓜葛。”
拓跋玹爽快地點頭,“走吧,去看看北厥帝的病如何。”
阿史那頤離忙雙膝跪地,朝他叩首三拜,“多謝玹兄不計前嫌。”
趙涼忍不住問道:“艾斯爾馥到底給妙音下得什麼毒?”
“劇毒,不是毒。”阿史那頤離說完,又尷尬地看拓跋玹。
“如此說,是你救了妙音啊。”赫連遙看了眼拓跋玹,見表哥沒吭聲,忙上前攙扶起阿史那頤離,“快起來吧,雖然你卑鄙了點兒,但
……表哥不是見死不救之人。”
拓跋玹只道,“起來吧,趕帶路。”
雷承拿著兩個紅薯包在手帕里,對跟進來的阿史那桑琪道,“六公主跟雷承走吧,郡主去街上玩了,幸運的話,想必能追回你的金諾。”
拓跋玹瞥了眼他手上的帕子,皺了下眉頭,“你那兩塊怕是沒有烤,帶著我那兩塊吧!”
赫連遙嗤笑,“表哥,你至于嗎?雷承又沒往紅薯上吐口水。”
拓跋玹不由分說,還是拿自己的手帕,包裹了紅薯塞給雷承,“把我的給,你的你自己吃。”
雷承悻悻地接著,把四塊紅薯都收在懷里。
阿史那桑琪忍不住多看拓跋玹兩眼,又看雷承、趙涼,赫連遙,只覺這一屋子的男子都著一仙氣兒,竟是個個俊高大,艷若仙。
“這蘇妙音是走了什麼狗屎運,你們竟然都喜歡?”
赫連遙嗤笑,“可惡之人,必有可恨之,可之人,必有討喜之!這,就是差別!”
“哎?你……你什麼意思啊?”
“意思是,那金諾恐怕不會喜歡你,他是主跟著我們郡主跑的。”赫連遙說著,指了指自己的一雙眼睛,“我這眼睛,看得
真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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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市上,妙音買了五六馬車的好吃的,菜、、干果、水果……甚至還有可以直接下蛋的老母。
“你們把后面的馬車空出三輛,把圍攏在里面,這樣咱們在路上就能吃到新鮮的蛋了,吃剩的米粒菜渣都可以作為飼料……”
鏢師們都夸贊妙音別出心裁。
金諾、風朗和艾斯清越卻都看怪一般瞧著忙碌的子,一奢華貴雅的袍服,姿容亦是貴氣人,卻盡是做一些人間煙火之事,且這煙火味兒還格外嗆人。
眼見面前飄過大片,三人忙掩著口鼻退避三舍。
三人后,四位鏢師抬著一頭嗷嗷的母豬大吼,“讓開……讓一下……”
三人忙都躲避開,眼見著那大豬被塞進了車上的豬籠子里,都驚魂不定地忙都躲到遠,
隨即,兩只小豬仔也被丟進籠子里。
妙音忙道,“牛牽過來,拴在馬車后面。”
隨即,兩頭牛又被拴在馬車后面。
妙音歡喜地了**牛的耳朵,笑道,“你們長得這一的白花可真好看,本郡主必須給你們賜兩個名字才好,嗯……一個桃花,一個梨花,千
百,聽著都香吶!”
兩頭牛,“哞——”“哞哞——”
“太好了,得給你倆找兩位夫君,回頭生出小寶寶,我的牛場就開起來了。”妙音這就示意隊伍前行,就亦步亦趨跟在牛邊,“聽說你們聽妙的音樂,可以多產,是不是真的呀?”
“哞——”
清越鉆進車廂里,著聲音道,“我還以為這人說逛街,是去挑選首飾和袍服之類的,沒想到盡是買這些東西。傳言這郡主曾經瘋癲過,果真一點都不假!”
風朗拍了拍上,就怕沾染道什麼豬的東西,“我聽自大周回來的人說,還經常吃蛇,這又是,又是牛,又是豬的,簡直就是一吃貨。”
“吃貨倒是不怕,這咋咋呼呼地樣子,實在不像一位郡主,難怪拓跋玹與和離呢!”金諾看了眼兩人,“在大殿上,看到意氣風發地又唱又跳……我差點就把當知己。”
他話剛說完,妙音就鉆進車廂,直接坐在金諾邊,“我又唱又跳怎麼了?”
“我們是在說,郡主活潑有趣……”金諾尷尬地堆上笑,側首看。
妙音不羈地拍了拍他的肩,左手又勾住風
朗的肩,“我不過來,說我是瘋子,我過來,就說我活潑可,你們三個——不要臉!”
三人被罵了個措手不及,急迫地忙要開口解釋……
妙音忙抬手制止他們,“以后,要說我的壞話,就大聲說,別和做賊似地!”
說完,就打開車廂的大箱子,拿出一個東西,塞給金諾,“這是賠給你的,姑有心,不要太激。”
金諾忙抱住,卻發現黑的皮袋子里,竟是一把圓琴。
他歡喜地忙打開袋子撥弄了兩下,音絕,琴的質地更是不俗,“謝郡主!”
妙音清冷地瞥他一眼,“彈起來,咱們一路高歌,一路走,免得你們再閑得說我的壞話,我的桃花和梨花聽著歌聲琴聲,也能多產。”
“是!”金諾應下,這就要彈,卻一想到自己是為兩頭牛彈琴,頓覺渾都不好了。“郡主,我的琴聲在京城,足可以與風朗的舞和清越的歌聲相媲,一曲價值萬金,您這我彈琴給牛聽……”
妙音氣結,“你價值萬金怎麼了?我的桃花和梨花可是無價之寶,比你這萬金貴多了。等們生了小寶寶,小寶寶再生小寶寶,比你金諾本尊還值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