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之后,林母的狀況要好了很多,也終于能夠在病床上自己坐起來了。
這一次的傷讓林母在醫院里躺了很多天,這讓原本就消瘦的子更加消瘦了。
路北在醫院里一連照顧了林母好幾天,糾葛而慚愧的心讓路北不知道還能怎麼做。
這一天,林父不在病房里,只有林母和路北在病房中相對著。
路北將林母扶了起來,因為撞到了腰椎,所以林母最近的行都不是那麼方便,只能靠別人來扶著。
“路北,這兩天實在是有些難為你了。”
林母覺得十分愧疚,不知道還能對路北說什麼,畢竟自己傷了這個樣子,還要讓路北來照顧。
再加上這一次傷其實林母自己心中也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但是路北卻一個字也沒有多問,這些讓林母心中堵得慌。
路北面無表地幫林母理著這一切,其實很多事他都是心知肚明的,只是面對著林母現在的狀況,本沒辦法說出來罷了。
對林母的一再縱容在路北看來也只是一種贖罪罷了。
“伯母,你沒事就好。”
他一邊給林母倒水,一邊對林母說著話。
可是語氣中的那種疏遠卻讓林母覺得十分尷尬,以前的路北從來不是這個態度對待自己的。
林母的表有些疑,為了讓氣氛不那麼冷峻,便笑著說道:“其實我現在已經沒事了,你不必在這里一直照顧的,你的公司不是還有很多事要做的嗎?”
這些話讓路北手中的作忽然之間停了下來,他的眉頭微微皺起,想起了這幾天一直沒有去公司,心中也確實不那麼好。
還有宋希西的事……
這些在路北的心中打了一個死結,讓他不過氣來。
不過面對著林母,他好像總是有著十足的耐心,“沒事的伯母,我現在照顧你是應該的。”
“可是……”
林母還想要說些什麼,只聽路北又道:“伯母您想吃點什麼嗎?我給你去買些吧。”
當然能夠聽得出來,路北不聽的這些話,所以故意回避著自己,就算說再多也是徒勞。
來不及住路北,他便消失在了病房門口。
林母嘆了一口氣,此時卻什麼也不能做。
路北剛剛離開沒多久,梁涼便帶著一束鮮花和一籃水果來到了林母的病房。
他的臉上洋溢著春風般的笑容,讓人一見就覺得上有再多的病都好了。
林母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再見過梁涼了,所以一看見他,心就好了許多,馬上便招呼著梁涼坐了下來。
“你來了梁涼,快坐下來,快坐下來……”
林母一激,腰上的傷有些及到,便吃痛地頓了一下。
這個時候,梁涼馬上上前扶住了林母,關切地問道:“您沒事吧?”
林母緩了一下,而后便搖搖頭道:“沒事沒事,一把老骨頭了,都不中用了。”
梁涼看著林母,眼神中閃過一狡黠,“誰說的,阿姨您現在還年輕著,怎麼那麼快就服老了,您還有好長一段路要走呢!”
他三言兩語就將林母哄得眉開眼笑的。
“你這孩子總是這麼會說話。”
林母看著梁涼又想到了路北,心中一陣失落。
梁涼見林母失魂落魄的樣子,便又往林母的方向靠了靠,“阿姨,其實很多事啊,您就要看得開一些,這樣做人才會開心一些啊。”
林母皺了皺眉頭,聽出了梁涼話中的話。
“梁涼,你這孩子想對我說些什麼?”
挑眉看向了梁涼,覺得一切今天的梁涼有些奇怪。
他馬上便做出了一副被看穿的樣子,討好地看了看林母,“阿姨還說您自己老了,但是還是看的那麼徹,其實我有些話想對您說。”
林母拍了拍梁涼的手,道:“怎麼,什麼話想對我說?”
其實梁涼是想跟林母談談關于宋希西的事,畢竟兩人之間的關系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這樣下去對誰都是不好的。
“阿姨,其實今天過來是想和您聊聊希西的。”
這話一說出來,林母的臉馬上就改變了。
此時一點都不想聽見宋希西的名字,這個人在林母心中早就已經列在了黑名單上。
林母甚至將自己的頭扭到了一邊去,一點也不想跟梁涼提起,更不要說是關于的事了。
梁涼早就料到了會有這樣一出,便耐心地哄著林母,“阿姨,有些話您還是有必要聽我說說的,畢竟希西是路北的妻子,您這樣對確實不大好。”
林母心忐忑,知道梁涼這番話是在指責自己的不厚道,可是如果不是宋希西不要臉的霸占著一切,又怎麼會這樣?
氣氛一直都是僵持著的,梁涼又道:“阿姨,我不用說你也知道,希西和路北之間已經產生了,那麼您為什麼就不能人之呢?”
林母冷笑了一下,怎麼可能人之,的兒付出了生命的代價,可是卻換來了一個和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霸占了這一切,怎麼可能這樣就人之?
“梁涼,你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站在我的角度去看這件事,我就不信你還會讓我人之。”
的語氣一點都不客氣,和剛剛的樣子截然不同。
其實梁涼都知道,一切都是林母的心理作用罷了,不能接這一切歸結底也是心中的那個疙瘩罷了。
“阿姨,其實換一種方式去想想,您就不會這樣覺得了,小一直都希路北能夠過得幸福,現在好不容易出現了一個人能夠讓路北走出過去,您又為什麼要阻攔呢?”
梁涼語重心長地對林母說道,他希林母能夠明白這一切都是冥冥中注定的。
此時,林母心十分痛苦,每當想起林夢,的心就本平復不下來。
而梁涼接著又道:“我想如果您愿意全他們的話,希西一定會像對待親生母親一樣對待您,您也可以將當做是小的替,好像從來就沒有離開過一樣。”
梁涼希林母能夠明白這些,即使林夢已經離開了,也不要一直沉浸在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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