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僅一記刺拳就能把那泰拳館主滿口牙齒打,將其打飛出去,他這全力一踹之下,發出來的力道又將有何其之大?
請讓事實來說話——只見這頭笨豬三百多斤的龐大軀,霎時就如被車撞了,又似紙片被風吹,飛了起來。飛在半空中的它嚨里發出怪異而急促的一聲慘嗥,旋即怦地撞在墻角上,笨重地摔落地上。
然后,它的搐了幾下,四蹄踢騰了幾下,便安靜了下來!
高歌父子目睹全過程過,腦袋不一,眼珠子不一瞪,仿佛被施了定法,呆呆地愣在原地,傻傻地看著地上的笨豬。
父子倆個都嚇尿了,輝這一踹展現出來的威力,太tm刺激,太tm震憾,太太tm不可思議了——三百多斤的豬,他一腳便將之踹飛也就罷了,居然還踹死了?這三百多斤的笨豬就算是被車給撞了,可能也沒死得這麼直接吧?
高歌是見識過輝神力的,他愣了會兒便回過神來。高栓是完完全全地給震住了,高歌喊了他幾聲,他才渾不由自主地打了個栗,看了看輝,再看了看死得不能再死的笨豬,覺得還是那麼匪夷所思。
“那個,那個高老伯……”
輝額頭上涮涮地數道黑線,他自己都沒料到這一腳踹在笨豬上,會出現這樣的結果,這麼大頭笨豬居然死了?早知道一腳會踹死它,輝肯定不會全力發,頂多就用個**的功力,把它踢回墻角就好了……問題是,輝從來就沒有全力發,作用在活的上,他不知道到底會發生什麼啊?
高歌走過去,了豬腹,再探了探豬的鼻息,一點生命的跡象全無,晃著腦袋笑了笑道,“這下好了,豬耳朵豬尾都不用抓了,直接捅刀子就行了。”說著高歌對高栓道,“栓子,到外面去拿兩條長凳子進來。”
高栓拿了兩條長凳進來,將兩條凳子隔著半來米的距離擺開,高歌對輝,“小輝,把豬放上凳子去。”
輝左右手各抓住一個豬蹄,在高栓訝異的目下,輕而易舉地把豬給放上了長凳。高歌又道,“你抓著豬的兩只后蹄,將它整個子提起,我來把它的放出來……栓子,把殺豬刀遞給我,把盆拿過來接豬。”
東西準備就緒,高歌照著豬脖子捅了一刀,豬嘩啦啦地流了出來。因為豬才剛剛掛掉,子熱烘烘的,再者輝將它倒提起來了,豬從它放了個干干凈凈。
“呵哈,以前殺豬,最多也就把豬的放個七七八八。有個時候豬蹄子沒控好,一蹄子踢在盆上,直接一滴豬都弄不到,這下倒好……”高歌看著這半盆豬,樂了,豬可是個好東西,營養味道不錯,還能起到清除人來一些雜質的作用。
“小輝你這力氣,太大了。”高栓驚贊。
“……”
豬算是殺了,豬也放干凈了,下面要做的事,是刮豬。
“桂花,打開水過來淋豬。”高歌把兩把殺豬刀磨了磨,對屋后面喊。
“豬不是還沒殺嗎,就打水過來干嗎?”劉桂花早在后面灶房里燒了一大鍋子的開水,聽到喊聲如此回應道。
輝聽了這話唯有苦笑,高栓卻是忍俊不,高歌也是直笑,大聲嚷嚷道,“你打過來你就打過來,哪有那麼多廢話。”
“哦,那我打過來了。”劉桂花用兩個炊壺打了開水過來,一看大白豬已然死翹翹了,豬都放了大半盆,就愣了愣,“這豬咋就死了,咋就沒聽到豬聲呢?”
鄉村里正常殺豬的程序,豬因為種種原因,是會凄凄慘地慘嗥個半天的,可現在……
“媽,我們用的是新式的殺豬法,豬來不及出聲來,就斷氣了。”高栓打趣道,剛剛輝有待,不要把自己力氣駭人的事傳出去,免得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什麼新式的殺豬法,這麼厲害?”高栓的話很扯淡,但劉桂花還真是信了,沒辦法,誰笨豬真掛了呢。
“這事保,保,僅我們三人知道啊。”高歌笑哈哈地道。
“去,以為我稀罕啊。”劉桂花給了高老頭個白眼,轉走了。
高歌開始燙豬,高栓拿著把殺豬刀跟在后面刮,輝亦跟著刮。
豬一燙,輕易就能刮下來,不到一刻鐘,整只豬被刮了個干干凈凈,渾白白凈凈的,這才是名副其實的白豬嘛。
接下來開膛剖肚……
“……”
有了輝這個大力神,種種事做起來輕輕松松。
整頭豬搞定,才花了一個鐘多一點點,平素三個人弄這麼大一頭豬,至得兩小時還往上。
這時高宗過來幫忙的來了,他和高歌一人負責一個大灶,先用柴火猛燒著,燒出一大堆火紅火紅的木炭,再放十數個煤球進去。
大灶徹底燒起來后,一個大灶姑且不用,另一個大灶則用來炸豬皮,熬豬皮,開始制作扣,幾十碗扣,也夠弄一陣子的了。
輝不懂得制作扣,圓子切菜什麼的,一大幫的婦在做,輝無所事事,想去幫把手,高栓喊他道,“小輝,咱們搬桌椅去。”
一家一戶最多也就兩張桌子,十幾條椅凳,明天的酒席初步估計是二十五六桌的樣子,這麼多的桌椅,當然需要到鄰里去借用了。
村里還是沒其他的青壯年回來,老頭子們又都在田里忙活,婦則是不做這種事的,自然搬桌椅的任務就落在了輝和高栓的上。
兩人從高首家開始,挨家挨戶的搬桌子搬椅子,搬過來后也不擺開,先堆放一堆,反正要明天中午才用嘛。
二十幾桌桌椅,搬了二十來戶人家,輝大氣都不一下,高栓就累得不行了,他這在沿海工廠里,被榨損耗得不行。
搬完后,歇息了片刻,兩人配合著開始對聯。
對聯是大紅的紙張,燙金的字,龍飛舞地頗有氣勢。在門口、墻上壁上喜氣洋洋的。以前村里辦紅喜事,這對聯都是要請人來寫的,現在鄉里人也跟了cháo流,直接在街上購買。這些副對聯,就是高栓上午從鎮上買回來的。
“……”
對聯好后,輝和高栓坐在長凳上休憩著,磕著瓜子聊著天兒。正在大灶邊忙得不亦樂乎的高歌喊道,“栓子,去把魚從湖里拿過來,拿三條就行了。”
高栓去拿了三條最大的草魚過來,往堂屋的一個大盆里一放,拿了菜刀過來yu要開宰時,他就犯愁了,這魚皮厚骨頭的,搞不搞得定啊。
“小輝,這魚你來剖殺吧。”高栓只好喊輝。
“小意思。”輝走過來接了菜刀,他來高家村后宰殺的魚太多了,輕車路得很。
他先用刀把把魚給拍死了,再麻利打鱗,去腮,再從后背將魚剖開,取出臟,再把魚砍兩半,剁一小塊一小塊。他這整套作行云流水,飛快得很,看得切菜的嫂嫂嬸嬸們佩服不已,紛紛開玩笑說輝以前是不是賣魚的。
輝微微一笑,三條魚都利索地理好后,開始理魚臟,這才是魚上最味的東西來著,今晚上正好用來下酒。
魚理好,輝和高栓幫著嫂嫂嬸嬸們切菜,想想二三十桌啊,一桌是十二個菜。十二這個數字是有寓意的,十二生肖,一年十二個月,象征著不斷的回,生生不息的意思。
這麼多桌子,又這麼多個菜,而且還只有一個掃尾的蔬菜,切菜這項工程著實不小啊。一直忙活到晚上七八點鐘,才算大功告。
晚餐弄得很盛,要好好地招待幫忙的眾人嘛,大伙兒吃飽喝足。晚上已經沒什麼事了,眾人四個一桌,嫂嫂嬸嬸們修長城,大老爺們則打個骨牌啥的,熱熱鬧鬧一直到夜深。
“……”
第二天一大早,輝正晨練的時候,便聽到高歌家噼啦啪啦的鞭炮聲響。
鄉村里作壽,本自家都是要放鞭炮的,同時親朋好友過來喝酒席,也是要提鞭炮過來放的,慶賀嘛——竹一響,黃金萬兩,而且這鞭炮的名稱大地紅,其所寓意就勿耍贅述了。
輝簡單地晨練完,喝了兩碗粥,倒也不急著去高歌那里做事,今天他的責任雖然重大,掌勺,客人滿不滿意,就全看他的了。不過昨天好多事都已經做好了,倒也不需要著急,等開餐一個多小時再手也不遲。
輝先開著長獵豹去市里面,把高首一家給接了回來。
回來的時間還早,九點鐘還差幾分鐘,高歌給高倩倩一個重要的事,那就是負責接收人,進行人登記。
輝和高栓帶著高小林把桌子椅子凳子擺開在屋前坪里,今天這天公還作的,明,不溫不火,線照在人上暖洋洋的,在天下吃酒席,最是舒心。
陸陸續續的,鄰里提著人過來道賀。
到十點多鐘的時候,高歌家的遠親來了,高栓開著車到鎮上去接,倒也方便得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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