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視線在我的屋子里轉了幾圈,看到浴室里放著的雙人用品,還有男士剃須刀之類的東西,表里多了點深意。
我做了簡單的糯米紅棗粥,還有一疊小菜,放在面前,大概是真的了,很快就把東西吃完,連小菜也吃的干干凈凈,連連夸獎我的手藝好。
“阿嚴喜歡吃糯米粥,我特意學的好幾種做法,這種是最開胃又好吃的。”提起邱霖嚴,我臉上不就多了一些幸福的笑容來。
張了張,原本有話要說,忽然就閉上了,然后就吵著要離開,等走到門口的時候,回頭看了我一眼,蒼老的臉上,多了幾許落寞的神,眼眶里有了意,“以后怕是再也吃不到你做的飯了,真是可惜。”
“想吃的話,給我打個電話就好,我做好了給你送過去。”我連忙說道。
“不用了,不必了!”不停的搖頭。
送到車上之后,我回到臥室,還一頭水霧,完全想不明白,過來找我,到底是想要做什麼,難道只是單純的看看我?
我在吃飯的時候,隨便把這件事跟邱霖嚴說了一遍,邱霖嚴聽完之后,就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說我傻,最后,還夸贊厚道。
我完全是一頭水霧才,好著要他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不是在屋里轉了好幾圈,還特意看了我們共同的東西?”邱霖嚴問我。
我點點頭,這人真是神了。
邱霖嚴朝自己的臉頰上指了一下,我湊上去親了一口,他才說道:“一定是過來做說客的,自家孫子各種苦苦哀求,就算是,也無法拒絕,何況本來就很欣賞你,只是看到你和我的共同東西之后,放棄了再撮合你和肖樂林的想法。”
“撮合?”我撓撓頭,完全看不出來,是有這個意思的。
“這肖老太太,對你左右還是有一兩分真心在里面的,也不枉你總是對各種退讓。”
也許吧,是傷過我,可是對我的好,去總是無法忘記,有些好,是可以到的,有沒有用真心,只有自己知道。
額頭上的傷口過了三天就開始結痂,出門戴個帽子完全沒有問題,方若飛和樓玉鑫說要跟我一起討論繪畫,就不會食言,知道我的傷已經好了,干脆開了一個小型的宴會,把圈子里他們各自相的繪畫友人都了過去,并且在第一時間通知了我。
我只是單純的想要跟他們一起作畫而已,請那麼多人干嘛?我有點躊躇,人多是非多,萬一出現什麼子多麻煩。
“走吧,你要在一個圈子里混,首先要做的,就是打進那個圈子里,古往今來,有幾個天才是一人獨來獨往的,但凡真的獨來獨往名的,那一定是在那個人死后,被人發現了他的驚世之才,你難道也要等我們百年之后再再創出一個供后人探尋的畫家。”
邱霖嚴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然無言以對,于是,下午去參加宴會的時候,我就帶了邱霖嚴送我的一套繪畫工,別的什麼都沒有帶,連邱霖嚴都扔在家里。
我覺得我真的是徹底快被邱霖嚴給養廢了,做什麼都想要依賴他,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我應該獨立一些的。
聚會是在方若飛家里舉行的,帶著激昂自信的心,我走近這棟歐式別墅里。
“你再不來,樓玉鑫就要給去邱二打電話發火了,他來的最早,還說一定要在繪畫上勝過你,讓你知道什麼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結果你竟然踩著點來。”方若飛把我迎進別墅里,指著遠站在畫架前的樓玉鑫。
我有點奇怪,指著自己的臉說:“難道我左臉寫著自認為無敵,右臉寫著囂張無極限,額頭上刻著不服來懟我的字眼,不然他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我看起來很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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