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很疼,不單單是疼,心里更疼,剛結婚的時候,我也曾經以為,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肖樂林在大婚那一晚,擁抱著我,說要給我一輩子的幸福。
可是僅僅結婚兩年,我們就走到了現在的局面,不,不是兩年,一年前他就出軌了,卻還能這麼理直氣壯的,在我躺在病床上,渾鮮的時候打我。
眼淚不爭氣的流出來,爭先恐后的訴說著我的委屈和不滿,可是肖樂林卻不愿意放過我,他掐著我的脖子,表格外猙獰,甚至沒有雪白的床單已經被染紅。
“你果然跟邱霖嚴有一,唐媛,我要殺了你。”
男人就是這樣,可以允許自己出軌,高高在上的站在一個制高點,跟別的人曖昧著,卻不允許自己的人跟別的男人哪怕有一點半點的逾越。
我覺到眼前的視線越來越模糊,空氣爭前恐后的朝外面流逝,一直抓著肖樂林手腕的手也松懈下來,視線落在他的臉上,依舊是那一張俊秀帥氣的臉,卻猶如惡魔一樣,令我惡心。
在談之前,我們就是朋友,小時候也經常見面,那時候我就特別喜歡看肖樂林的臉,因為他笑起來的時候,如沐春風,好似春日里和煦的微風,只是看著,就格外的暖心,讓我那些年里的霾會減很多。
可是現在,這張臉陌生的厲害,完全不似當年的好,我用盡最后的力氣,掙扎著問:“肖樂林,結婚兩年,你……有沒有過我一點點?”
“沒有,以后也不會有!”肖樂林不假思索的回答了這個問題。
“呵!”我凄然一笑,那些曾經的堅持,就好像是一個笑話,嘲笑著我的愚昧和無知,那些報復的在心橫生,越發覺得,我跟邱霖嚴發生的事很痛快,那讓我有報復的快。
我以為自己真的會被肖樂林殺死,但運氣好的是,護士在這個時候來查房,肖樂林也還不想背上殺人的罪惡,手上力氣并不大,可就算是這樣,也足夠我喝一壺。
被他一松開手,整個人就好像是一條離水太久的咸魚,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護士掀開被子,看到滿床的鮮就尖起來,來一堆護士和醫生。
大家默契的忽略了我脖子上被掐出來的痕跡,只是盡力救治我,也對,畢竟是我個人的私事,別人不好過問。
肖樂林被雪白的床單上,那大片的鮮嚇到了,愣愣地站在人群之外,半晌才湊過來問我好不好,有沒有哪里痛,我移開視線沒有去看他,更加沒有一點心暖的覺。
看他閃爍的眼神,后怕多過于愧疚,分明是害怕不小心弄死了我,被人說閑話,這個人,特別好面子,流了這麼多,哪里都痛,原本因為跟邱霖廝混那些事而產生的愧疚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開口問醫生:“我流掉的孩子呢?”
醫生以為我再可惜孩子,就說:“才兩個月,流掉也沒什麼,好好養著,半年后就能再懷孕。”
我嗤笑一聲,朝肖樂林站立的位置一指,笑的嫵人:“如果那些污垢還沒有理的話,麻煩你們采集一些標本,跟我的丈夫做一個DNA對比,讓他看看孩子是誰的。”
雖然我自己都不清楚孩子到底是誰的,但是肖樂林這麼好面子的人,絕對不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答應這種荒唐的事,因為這樣就等于承認了他可能已經被人戴綠帽子的事實。
果然,肖樂林臉已經緩和下來,湊上來,語氣格外溫地說:“媛媛,咱們別鬧了好嗎?剛才我只是再說氣話,你先把子養好,我們再說其他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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