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夜走了,族長也沒有為難三個孩子,只是對他們說:“去把你爹給我找來,我有事跟他說!”
孩子們是害怕威嚴的族長的,見族長并不打算為難自己,他們便開心得不得了,前呼后擁著回家去了。
阿夜回到家中,便一個人坐在屋檐下,面無表的樣子,卻能讓人到他上冰冷的氣息。
文藝明明聽見阿蓮姑姑和東子喊阿夜了,可是沒見他進屋,文藝便好奇的走出來看,見阿夜黑沉著臉,文藝沒心沒肺的笑著問:“阿夜哥哥這是怎麼了?”
“那人若是再來擾,我便弄死!”阿夜只簡單的說了這一句,文藝便能覺到幽冷的殺氣在他周圍彌漫開來。
這到底是一種怎樣的驗呢?
文藝覺得,自己就好像從三伏天里面,忽然墜冰冷的冰窖里面,全的都是冰冷的。
“你怎麼了?”阿夜見文藝渾發抖,便冷聲問。
文藝想笑來著,可是覺得自己的很難勾起一個微笑的弧度,只是看著阿夜。
阿夜意識到自己的殺氣可能傷害到文藝了,連忙將殺氣收斂起來,“我嚇著你了麼?”
嗯……
文藝思忖了半天,才聲開口說:“在我們那里,是不能隨便殺人的!”
“我只是生氣一而再再而三的這樣滋擾你,讓你沒法安心休息。”阿夜的解釋,有些力不從心,畢竟他是一個習慣了殺伐的古代
人,對于他而言,有時候殺人是最直接獲得利益的方法。
文藝低著頭想了許久后,才聲說:“我不希我孩子的爹是個殺手!”
“我知道了!”阿夜說完,便手來拉文藝:“怕我了?”
“其實也還好了,就是你殺氣太重的時候,我覺得自己被你整個凍住,完全彈不得,很可怕。”當阿夜的殺氣消失之后,文藝并不是那麼害怕他。
畢竟從小看的武俠電視劇里面,古代的江湖,就是一個殺戮場,誰功夫好,誰就是王,人命如草芥,生死如浮萍。
“以后我會更加小心謹慎!”阿夜保證。
文藝主握住阿夜的手說,“對我而言,一家人在一起,快快樂樂的比什麼都重要,后娘那樣的人,我自然會找機會收拾,你也無需傷神,一個潑婦而已,你要是當真,你就輸了。”
“你也不用理會,你現在正在月子里面,要好好的養著自己!”阿夜關切的說。
文藝便勾著他的脖子撒,“那你也不氣了?”
“不氣了,我們去看看孩子去?”阿夜褪下一暴的殺氣之后,又變了以前的阿夜。
可是,文藝卻心里不安,不知阿夜是不是殺手!
不太喜歡顛沛流離的生活!
“對了,這都過去好幾天了,你的名字想得怎麼樣了?”因為文藝堅持要取一個高大上的名字,所以兩個孩子至今還沒有個名字呢?
說
起名字,文藝便發愁了,想過不下十萬個為什麼那麼多的名字,可是沒有一個能跟他們家孩子匹配,于是文藝便放棄了。
見文藝愁這樣,阿夜便冷笑,“人,果然是靠不住的!”
“你靠得住你來啊?”文藝當即怒了,這古代版的鋼鐵直男,真是可恨得很。
“兒子夜一凡,兒夜雪純,一個霸氣一個溫,你要是再有異議,便自己取!”阿夜似乎要將要的直男癌進行到底。
文藝翻白眼,“你以為我不會取名字麼,要是你不姓個這麼難的姓氏,我不就好取名字了麼,你比如你姓李,我就可以給兒子取名李好,兒李真好,或者跟著我姓文,兒子文豪,兒文藝藝……”
好吧,文藝不得不承認,在取名字這個事上,是一個低能兒。
于是,阿夜便無的嘲笑,“那要是照你這樣說,是不是再生孩子,是兒你就文藝藝藝,兒子就文豪豪豪豪……一直這樣下去?”
“有什麼不可以,我覺得這樣很炫酷啊?”文藝這個二次元的人,穿越了也不忘記腦大開。
但是……
文藝忽然停下來,有腳尖勾著腳尖,氣呼呼的說:“誰,誰要給你生孩子了?”
“你連孩子以后的名字都設想好了,我焉敢不從,日后要是再生兒子,便夜一二三四五六凡,要是生兒便夜雪雨風霜晴雨純,
省事!”阿夜就這樣愉快的給自己未來的孩子想好了名字。
哎呀!
文藝被阿夜氣笑了,抓著阿夜的襟,氣狠狠的說:“你這是要氣死我是不是?”
阿夜順勢將文藝抱起來,抱著進房間,然后將人放在床上,笑著說:“我等著你收拾我!”
在床上麼?
文藝自然是沒這個本事的,懨懨的看著窗外,求生很強的轉移話題:“也不知今日夏荷自己一個人去上工,有沒有什麼問題?”
“的子吃不了虧,倒是你不在,卻不知是不是要在云雁樓興風作浪?”阿夜素來不喜歡嚼舌,但是對夏荷與后娘,他是真生不出半點好來不說,還十分的討厭。
是的,阿夜討厭夏荷,與討厭后娘是一樣的多。
“趙公子那人可不會允許別人在他的地盤上興風作浪的?”文藝也不怎麼擔心,只是總覺得心里有點不安,但是為什麼不安,又說不上來。
文藝知道阿夜不喜歡夏荷,便沒再提起,兩人玩了一會兒孩子,便聽到牛車回來的聲音。
接著,便是一窩蜂嘰嘰喳喳的說話聲。
“哎哎哎,人家當家的在坐月子,你們一群半大的小子往里鉆什麼鉆,都不許沒規矩?”是那老乞丐的聲音。
其實文藝很想問問老乞丐的名字來著,可是每次提起這事,老乞丐都不愿說,總是用老乞丐這個名字搪塞文藝,久而久
之,文藝便習慣他老乞丐了。
文藝與阿夜一人抱著一個孩子走出去,那些小孩子,才隔著幾天沒見到文藝,便想的不得了,紛紛圍上來看孩子。
等他們玩夠了,文藝才笑著說:“這幾日我也沒空給你們結賬,賬本都帶來了麼,我給你們結個賬!”
“當家的你管吃管喝,我們也沒機會花錢,存在你那里,到時候月底還能得一大筆,不怕不怕的!”騎手一號笑著說。
其他的孩子畢竟小,大哥哥怎麼說,他們便怎麼跟著來。
文藝笑著說:“那也行,但是你們要記好,要不然我可是會生氣的,我答應給你們的,你們就給我好好拿著,要是我需要你們幫忙的,我也不會跟你們客氣。”
“,您現在當娘了,我們的耳朵可有得了!”有人起哄。
文藝思忖半天,后知后覺的問阿夜:“他這是拐著彎罵我羅嗦麼?”
“不!”阿夜很直接的說:“他沒有拐著彎罵!”
文藝詫異了半天,幽幽的說了一句,“扎心了老鐵!”
于是,所有人都盯著文藝問:“什麼事扎心?什麼是老鐵?”
文藝雙手一攤,無奈的解釋:“你們看啊,阿夜說話懟得我吐,這是不是像有人拿刀子我心窩窩?”
“那什麼是老鐵?”孩子果然都是好奇的生。
文藝便開始繼續胡謅:“老鐵,就是對丈夫的昵稱,你們不不懂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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